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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流年的唯美句子_流年

    时间:2019-03-25 03:29:54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很蓝的天,很白的云。   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村落,由一条叫风溪的小河围成的小小的村落。村子与外面世界连接着两座桥。前村的双鱼桥和后村的聚会桥,都是老早的时候搭上去的,只三块半米左右的石板拼在了一起。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桥板已是坑坑洼洼了,可是桥的样儿还是在的,桥上来来往往的人还是有增无减。
      前村的双鱼桥连着的是热闹的集市。阳光明媚的时候,桥墩上、桥沿上是不会有空位的。难得农闲的时候,在桥西边晒会儿太阳,嗑嗑瓜了,聊聊东家长西家短,也不失为一种享受了。有雅兴的,挂上根鱼竿,悠悠地在河边消磨整个下午,即使半条鱼都没有钓到,心情也是极好的。
      后村的聚会桥在夏秋两季。也捎带上个春吧,是吃香的时候。聚会桥的另一头便是茫茫的一片出地了。春秋农忙的季节,种地的村民们扛上锄头,挂上草鞋,赤着脚便踏过了桥。彼此见了面高声招呼几句,“下出去啦!”“好天气嘞!”夏天的傍晚,从河的那头吹送来的风,带着丝丝的凉意,从人们的领口钻进去,袖口逃出来,真是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桥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围满了惊艳的小飞虫,也是一阵一阵的。
      时值盛夏的傍晚,后村的聚会桥,照例是聚满了三两成群的人。虽然凉风习习,手上的蒲扇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赶走些围近的小飞虫也好。河丛边最多的萤火虫这一刻也往稍远点的地方飞了去。几只不合群的,留了下来,打着灯笼飞来飞去,引得跟来的小孩们争相追逐着。
      “后央田的老刘头昨个死了。”
      “怎么死的,前阵子还见着他在地里忙活呢,硬朗着嘞。”
      “可不是!刚下地回来,开了门,锄头也没来得及放下,腿一直,就起不来了。”
      “人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陈搭子,你亲眼见着了没,可别胡说。好好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呢?”赵寡妇将小板凳往近挪了挪。这赵寡妇是住后央田的,就在老刘头家附近,三十出头死了丈夫,她辛苦拉扯长大的儿子前几年出了村,据说是在外头发达了,讨了女人,就没再回来过了。赵寡妇骂骂咧咧了好一阵子,觉得没啥意思了,也就拿着儿子寄来的不多不少的几个子儿自己过起了日子。
      “呦,你该不会有什么其他消息吧,快说说。”旁边本来就竖直了耳朵的人,都小心地挪动了板凳。
      赵寡妇见自己的活引起了这么大反应,得意地抬高了脖子,“可不是,我说啊,指不定……”赵寡妇四下里望了望,周围的人也都紧张地望了望左右,“她着阿菊没.老刘头的媳妇,和周家那汉子,眉来眼去的,唉呦!前儿天呐,我见着老刘头进了家门,刷家那汉子急匆匆地从屋里钻了出来,怕老刘头漏了嘴,就……”赵寡妇用手比了比脖子。
      “那怎么下得手?老刘头身上也没什么伤啊。”
      赵寡妇瞪了说话的人一眼:“这你就不明白了。往你吃饭的碗里折腾点什么,你能知道?”
      “听着有那么点意思。我看见过周家那汉子,前儿天的事了,不远,帮着阿菊锄地。没准真有那么回事儿。”老汪神秘地给大家透露。
      “我说吧,老汪都看见了,假不了。”赵寡妇见着知音似的,冲老汪笑开一脸皱纹。
      “这阿菊,想不到心这么狠,还真没看出来。”
      “女人要狠起来,天皇老子都抵不住。”
      “唉!”
      月儿躲进了天边飘来的一层薄云,天空显得暗沉了些。人们大都早已爬上了凉席铺的床,聚集的这伙儿人才散了去。
      夜静悄悄的,连溪塘田产是的蛙声和虫鸣也静了下来,为这一份不寻常的宁静。
      月光淡了下来,最终与黎明的曙光融成了一色。早起的鸟儿在高高的枝头或电线杆上“叽叽喳喳”高唱着,唤醒依然沉睡的人们,和早起的人互道早安。
      双鱼桥来来往往的脚步频繁了起来。起个早,去集市挑点新鲜的青菜,为娃儿买份热乎乎的烧饼豆浆。待到日头老高的时候,一条条板凳也老长老长地排了一串。
      “那就是阿菊,就刚过桥的,提篮子的那个,瞧见没,唉!”
      “怎么了?好好的一个人啊,没缺胳膊没少腿的。”
      “她啊,住后央田的,偷汉子被公公给撞见了,把公公给……”说话的老头比了比脖子。
      “癞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
      “谁乱说了,后央田的赵寡妇,还有老汪,都亲眼瞧见的,假不了。”
      “啊?最毒不过妇人心呦……”
      “嘘,她过来了。”
      “阿菊,回啦!”
      “哎,三叔公,赶回去给我那口子做饭去。三叔公您坐着。”
      “瞧见没,装得没事人似的。”
      沿路过来的时候,见着那么多人偷偷瞟自己,阿菊心里头怪怪的。她低下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穿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难道是头发乱了?她加快了步子回到家,操起桌旁的梳妆盒子,瞧见头发也没什么乱的。她突然看见镜中出现了丈夫的身影,就坐在大椅子上,只是坐着。
      “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忙完了?”
      “你还有脸说,我的面子都给你丢光了,还有什么脸去地里啊!”“啪”的重重一声,刘根的手落到了桌上,震倒了桌上的杯子。
      “我怎么了我!”阿菊觉得莫名其妙的,好端端的,这演的又是哪出啊!
      “好,你不说是吧,娘的,真不知道谁是主了是吧?”刘根怒气冲冲腾地窜了起来,抓起鸡毛掸子就要往阿菊身上打。
      “你,你不讲理!我怎么了我,啊!你要我说什么啊?”阿菊见鸡毛掸子就要往身上招呼,忙出手持住了。
      “好,你跟我说个清楚,你和周家那奸夫,都给我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了,你倒是说啊!”鸡毛掸子“啪啪啪”地落在了桌子上,惊起飞舞的灰尘。
      “你什么意思?”阿菊总算听出了些端倪。
      “什么意思?就这个意思,你跟那奸夫来往,瞒了我多长时间了?”
      “你血口喷人!我跟了你几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狐狸尾巴也有露出来的时候!”
      “你,你,我死给你看!”阿菊心一横,作势要往墙上撞。
      “有种你就撞!”刘根料定了阿菊没这勇气。
      “好!”阿菊腾地撞了上去。黄泥抹上了血印,糊糊的一片。刘根看呆了,突地号啕大哭起来,歇斯底里地嚎叫。
      就在父亲的葬礼没过多久,老婆也出丧了。刘根整个人部没了神。
      “唉,可怜呐。前儿个老刘头才心肌梗塞死了,今儿个……可怜呐!”
      “怎么?老刘头是心肌梗塞死的?”
      “不然你以为呐,这人上了岁数啊……”
      “外头说是阿菊偷汉子被老刘头撞见了,就把他……”
      “胡说!”
      “谁说的?!”刘根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十分狰狞。
      “后头的……赵寡妇。”说话的人被刘根的神情吓住了。
      “我杀了她!”刘根操起菜刀出了门……
      很蓝的天,很白的云。
      这是一个小小的村落,围着的凤溪因长年的垃圾堆积,散发着阵阵恶臭。前村的双鱼桥,拆了。建了一座结实的水泥桥。白花花的桥面煞是刺眼。后村的聚会桥没拆,邻着不远的距离,也建了一座结实的水泥桥,白花花的桥面眼睁睁地望着面前的人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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