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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山坪梅园,你见过绿色的梅花吗? 铁山坪梅园看梅花

    时间:2019-05-30 03:27:55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重庆城里有座山,山上有个园子,园子里种了很多花,花只在冬天开放。花有很多种颜色,有些种在盆里,千姿百态;有些种在地上,挥挥洒洒。   这座山叫铁山坪,这个园子叫梅园,这些花,白的、红的、粉的、黄的、绿的……全都是梅花。
       驱车从江北出发,一路群峰峻秀,野趣横生,当进入有“绿色宝珠”之称的铁山坪森林公园,眼前未见梅花,身外已香飘万里。
      
      
      铁山坪的梅花品种繁多,而红梅花主要集中在铁山坪的千亩梅园。红梅的花色和气质比桃花小巧,比腊梅低调,往往不为人所注意,然而亲临其境,却能从紫红相间的花色中领略到不输于苏州香雪海的开阔与恬淡。从浅浅的粉白色,到粉红、桃红、紫红色,朵朵都如同盛装的舞者。
      虽然在腊月初便可见到红梅花开,但是花期却要等到次年正月中下旬,今年铁山坪的梅花已然绽放,并逐渐进入盛花期。漫步林间,香气扑鼻,花朵争艳,不时可见鸟飞雀跃,仿佛身边正缓缓地铺开一袭动静相宜的画卷。由于前些天的寒流和冷雨,打落了不少花瓣,双脚踩在小径上,却连寒湿的冬靴也落满了梅香。带着新春的欢愉心情赏梅,眼中花海缤纷,不少红梅林中还夹杂着数株白梅,红白辉映,迷煞游人。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红色的梅花之外,铁山坪还有绿色的梅花。所谓的“绿梅”,实际是“绿萼梅”,它的花萼为绿色,而白梅则为深红色或绛色。而且,如果没有开花的时候,绿梅嫩枝的全枝皆为淡雅的绿色,而白梅则在嫩稍顶部略带红晕。
      
      82岁的赖先生是笔者在铁山坪梅园遇到的护梅老人,他在铁山坪拥有一间别致的小园子,赏梅、护梅对他而言是必不可少的养生之道。老人年事已高,却难得地独享着一份梅花的清芬。
      在笔者的印象中,梅花一直是坚韧的象征,理所应当生长在最险恶的环境里。然而,赖先生却告诉我们:“梅花也可以很矜贵,它能栽培在造型独特的盆里,放在文人的桌案前,再配以几幅绝妙的水墨画。”在铁山坪的梅园,就有一席专门观赏梅花盆景的胜地,这些“养在深闺”的红梅,自此有了大家闺秀般的端庄与从容。
      梅园的红梅盆景作为其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讲究颇多,枝干应当苍老若虬龙,应“有节有制,有苔有藓”;枝梢要仿佛斗柄,或如铁鞭,或如龙角,或如鹿角,或如鹤膝;根的曲直、疏密、停匀、古怪当循规蹈矩;花朵不可并生,多而不繁,少而不亏,甚至要分大小,做到“君臣相对”,直教人看得连连惊叹。在这些稀奇的盆景之中,有几盆显然是众梅之王,名字也大不一样,诸如“梅花芬拐”、“梅花零拐”、“滚龙抱拄”等,据赖先生介绍,这些都是获得过全国金奖的梅花盆景,不仅仅在重庆,在国内其它地方也很少见。
      
      离开梅园,穿过葱郁的树影和干净的山道直达山顶,笔者循着梅香向僧官寺而去。
      重庆的寺庙中,僧官寺算不上大名鼎鼎,可来头着实不小。它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自古便是皇家寺庙。
      僧官制度始于后秦,“僧官”就是领导僧人的“官”,在古代,要做寺庙的住持或方丈,都必须到僧官寺培训,因此,这座小小的古寺见证了僧官制度的演变与兴衰。在明清时期,寺中香火旺盛,常年有近300名僧人诵经念佛,可惜寺庙历经千年风雨,尤其是文革时期被彻底地毁坏,香火繁盛已不若往昔。
      游览寺庙可看到观音殿、老庙、七层佛塔、石狮、石象、石官帽、钟楼等建筑。其中,钟楼有重庆市内最大的铜钟,高1.5米,直径2米,重约5吨,也是重庆最独特的祈福铜钟。据说,僧官寺的原址并不在此处,而是在铁山坪的背面,现址乃是旧时埋葬老僧人的地方,后来变成了农田,当地农民在秋冬烧稻子时,不小心起了火,竟然烧出一片空地来,重庆江北区政府便决定在此重建僧官寺。2007年5月3日,修葺后的僧官寺经过开光,重新开放,千年古寺重现生机。
      双江古镇上的大院望族(文+米丹)
      
      
      双江古镇其实不大,但要逛完却至少需要两天时间。其原因在于,双江不适合用来走马观花——它有太多的好故事值得我们探访。在双江最美好的时光,就是搬张老乡随意搁在路边的竹凳,坐在那些建于清代的屋檐下,倚着一扇雕花木窗或者圆柱,端一杯盖碗茶,听那些胡子花白的老人一边把旱烟抽得吧唧作响,一边将流传在双江许多年的“龙门阵”娓娓道来。
      
      
      在商周的巴国和蜀国的分界线上,在蜀中盆地的底部,有一个古老的小镇,这就是今天的潼南县双江古镇。然而要追寻起双江的历史,它甚至比潼南县更早存在。清初年间,如今的潼南县城也只是当年遂宁县所辖的梓潼镇。一次,遂宁县令出巡梓潼镇,行至磨溪场东30里的一处小店,人困马乏,于是下马歇脚。歇息之间,县令放眼环望,但见此处竹木浓荫,溪水潺潺,景色秀丽,于是随口问道:“此溪何名?”
      店家答道:“一名猴溪,一名浮溪。”
      县令感慨道:“好一个二溪环抱的好地方!此地何名?”
      “唐家店。”
      县令听后,思忖片刻,又问:“磨溪场到此多少路途?”
      “30里。”
      “离梓潼还有多远?”
      “20里。”
      县令听罢,抚须点头,感慨不止,说道:“从磨溪到梓潼50余里,其间竟无一个场镇,百姓买卖往来怎么方便?这里倒是一个风景宜人、地势适中的地方,若能建一个场镇岂不甚好!”于是现场办公立马拍板,请师爷起草一个布告,告示百姓,凡愿来唐家店建场镇者,一律给予优惠政策,其所需的土地,可申报梓潼镇或买或换或调用,3年不征税。师爷一面点头,一面请示:“不知新镇取何名字?”
      县令随口答道:“就以二溪为名,取名双江吧。”
      于是,双江由此得名建镇。
      
      
      “唐家店”建场镇的消息不胫而走,远近的有识之士纷纷涌向双江,有来开店设铺的生意人,有来自各行各业的手艺人,有挑夫力脚拉船的苦力,也有讲经说法的出家人等等。在这纷至沓来的人群中,也来了一位客家人,他就是杨世绥。
      杨世绥是什么人?他就是后来发迹,成为盛极一时双江望族首富杨氏一族的第一代创始人,也就是杨尚昆、杨闇公的曾祖父。
      杨世绥初到双江,从“簸簸生意”做起,走村串院,走到哪里都把簸箕往背篼上一放,小杂货往簸箕里一摆,自己往竹凳上一坐,做起了买卖。因为他舍得磨脚板皮和嘴巴皮,生意便越做越红火,于是背篼换箩篼,到后来在双江开起碾房,最后又经营起农产品加工与贩运经销的一条龙生意,并买断官盐,开起了“杨三泰”大盐号、“川元通”大商号,盛极时在成、渝、上海都设有分号,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富豪。当时曾流行这样一句俚语:“关起城门曾鸿泰,打开城门杨三泰”,意思是说在遂宁城内数曾鸿泰的生意最大,而在遂宁城外就数“杨三泰”的生意最大了。双江镇甚至因此而被世人称为“杨家场”。
      杨世绥发迹后,在双江买田买地大置田产房业,营造深宅大院,为7个儿子都捐了七至五品的官位,并与各达官显贵名人学士广结姻亲。一时之间,双江杨氏声名鹊起,家势无人可及。
      
      
      
      
      双江清代民居始于杨氏一族的话一点也不假。我们在探访中,从一位叫做龙忠德的老人口中得知,杨世绥在世时,已在双江拥有田产约万亩、大院10余座和街房数十通。其中被今天的双江人称为“长滩子”大院的“四知堂”为杨世绥发迹后建造的第一座老宅。
      龙老先生告诉我们,长滩子是猴溪在此冲击而成的一块小平川,在风水学家眼里,这是双江最旺的一块风水宝地,大院便在这块平川边沿的“半坡边”脚下依山而筑。大院前是猴溪环绕,溪河对岸是成“品”字形排列的3座圆馍小丘,院门正好对着“品”字霍口之间,因而虽处于山坳之中,却视线无所挡,人言:“山主贵,水主财”,这正是“一品当朝,玉带缠腰”的风水宝地。
      随着老先生的指引,我们来到大院前,此刻出现在眼中的大院依旧保存完好,大门口一块“四知堂”的牌匾点出了院名,而这院名也是有典故的。龙老先生说,“四知堂”取意于杨氏先祖杨震夜辞黄金的故事,传闻有人送来金银珠宝若干,请求杨震为其办事,杨震万万不肯,对方说此事不会有任何人知晓,然而杨震却说:“此事至少有四个人知晓,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长滩子”大院取“四知”的典故命名,也是为了彪炳杨氏“清白传家”的先祖遗风。
      “四知堂”的建造十分考究,据龙老先生介绍,由于杨世绥曾被诰封为通奉大夫,因而在建宅时既遵循三品府邸的规格设计,又坚持主人“耕读传家”的庄园式建造,整个院内有房间40间、木门70樘、木窗69樘,占地约8246平方米。此外,各细节处也体现了杨家大族的风范:窗梁间雕刻的葫芦、蝙蝠、年兽、喜鹊就暗含着“福禄寿喜”的寓意;所有屋梁、门簪、门神等均以金装饰;檐下及柱间的垂帘、驼峰、雀替、斜撑及裙版、柱础,甚至门斗均为深雕和透刻的各种花卉鸟兽、山水鱼虫及戏曲人物。
      龙老先生告诉我们,当时杨尚昆之父杨淮清已被分家至“邮政局”大院,由于住宅需要增建,于是全家又回到长滩子老宅暂住,因恰逢社会动荡,于是一住就是两年,而杨尚昆就于此时诞生在西轩的正厢房里。如今的老房子中仍旧成列着杨尚昆与父母兄弟姊妹的合照,照片中杨尚昆和其母亲的相貌颇为相像,而在双江当地有“儿像娘辈辈强,儿像娘走官场”的说法……
      如今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四知堂”不仅是一座保留完好的清代民居,更是“杨尚昆生平陈列馆”,里面陈列着杨尚昆生前工作和生活中曾用过的物品。这些遗物中最珍贵的还数一枚在杨尚昆身体里存在了63年的弹壳,导游介绍说,这枚弹壳是在一次战争后遗留在杨尚昆体内的,因为其靠近血管而难以取出,而后医疗条件允许时,弹壳却与骨肉长在了一起,更加难以取出。也因为这枚弹壳,每逢刮风下雨杨尚昆的关节就会酸疼难忍,而这枚弹壳带来的酸痛一伴就伴了杨尚昆63年,直到他的遗体火化时才被家人从骨灰中寻出,放在陈列馆中供后人瞻仰。
      
      
      
      “邮政局”大院是杨尚昆和杨闇公的生长地,之所以被称为“邮政局”是因为双江邮局设立于此,因而约定成俗,人们渐渐将过去的门牌号遗忘,而统称此名,就连原来杨尚昆每次回乡也乡音未改,一口一口“邮政局”地称呼自己家。
      “邮政局”坐落在双江北街,大院占地1600平方米,有大小39间房舍,按照专业的说法为“典型的南方晚清悬山顶式民居青瓦二进四重建筑”,名字很长,却也体现了杨家家宅基深的特点。入院门后,我们发现大院的每一进皆辟有大小天井各一个,天井两侧建有厢房,一起组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四合院。整个大院后倚猴溪,前临大街,临街一面加楼一层,底层为敞口厅,经营杨家买卖。整体看来,大院为木质材料建成并涂黑漆,上白灰,黑白分明,给人端庄朴实之感。
      如今的“邮政局”大院,除了是“杨闇公旧居”,也是“杨闇公烈士陈列馆”,展有烈士生平业绩图片300余幅、文物150件,资料100件。此外,还复原了杨尚昆幼年读书时的私塾、杨氏中堂、杨尚昆和杨闇公的卧室等。
      我们从看院人口中得知,大院作为革命之家,共走出了12个共产党员,杨闇公便是第一个。他15岁参加革命,曾任中共重庆地方执行委员会首任书记,领导全川革命,在“三·三一”惨案中,杨闇公被挖眼割舌迫害致死,其妻冒死将烈士遗体运出,最后更不远千里请来广州的师傅才将烈士遗体缝合,使其最终得以完整。而就在烈士遇害后,杨尚昆在1935年第三次被国民党宣布死亡,身在双江的老父亲杨淮清听此消息悲痛欲绝,“老人家很有气节,”龙老先生说:“他强忍着悲愤,称:‘我杨淮清虽然失掉了两个儿子,但我决不后悔,我还要把更多的子女送出去!’果然,两年后,杨淮清老人又将在成都念书的小儿子杨白冰、小女儿杨白琳送到了延安……而后,从‘邮政局’先后走出了12个共产党员”。
      我们穿过革命先驱居住过的青石白墙大院,来到院后,听着猴溪水一如从前般潺潺流过,回首再望,大院一墙之隔外还有个永绥祠,据过路的老乡介绍它曾是杨家的祠堂也是小学,如今已作为文物被保护了起来。龙老先生还很自豪地告诉我们:“这座恢宏的砖石大楼曾经正式成立了中共潼南县第一个党支部,当时的双江‘邮政局’实际上已经成为川东地下党的交通站和活动枢纽。”
      
      
      
      “田坝大院”现今被称为“杨氏民居”。这是杨尚昆的堂伯,双江首富杨守鲁的住宅,与“邮政局”相隔不过数十米,因大院地基原为一块50亩的大田,而俗称“田坝大院”。此院落共占地5400平方米,因其规模恢宏、布局严谨、用材考究、建造精致,还被梁思成誉为“民族的瑰宝”。
      我们爬上大院一旁的一栋三层小楼,整个大院便尽收眼底。大院平面建造呈长方形,横列四大独立的单元房舍。首列为正方形天井,左右对称各有一小天井;二三列为两个横向长方形大天井,九道大门通透幽深,两厢对称,后列房舍除华丽的堂屋、厢房外,还有两耳楼成对阁,传闻这里曾是杨家各小姐的卧室,因而俗称“小姐楼”,“小姐楼”的下面还设有单独的木桶浴室,以专供小姐们沐浴更衣。小姐楼外为一后花园,后花园与又马房相连,因而小姐们常常站在阁楼上就可以看到家中的马夫在养马饲马。相传有一位杨氏小姐就曾与马夫相恋,但因为遭受家人的阻拦,最终在院内的水井投井自杀。因死前仍旧是舍不得这杨氏祖宅,希望不论生死仍旧能做杨家人,于是在她死后的水井旁,从房舍的墙壁与外墙之间硬生生长出了一棵黄桷树,将原本紧密相连的两道墙挤出了一条缝隙。时至今日,黄桷树在缝隙之间的主杆虽仍旧细小,然而上面却已生出了繁茂的枝叶,甚为奇特。
      “杨氏民居”内遍植腊梅、葡萄、黄桷兰,这些树木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如今仍旧枝繁叶茂、生命旺盛,一年四季洋溢出不同的花香。而大院的雕饰装修更是玲珑精致,除了雕工精美的门楣、门帘外,堂屋前两立柱的斜撑、悬瓜还分别雕上了“双狮解带”、“双狮戏绣球”。解放后,这里先后做过解放军某部队的营房、双江镇派出所和政府驻地,我们随行的龙老先生就曾在此办公。据老人介绍,也正因为部队和政府的使用,才使得这处院落躲过了文化大革命那场劫难,得以最完整地保留下来。踏着百年前的实木地板,伴随这“吱呀、吱呀”的声响,感受一场最原汁原味的古镇游,“田坝大院”不失为最好的选择。
      
      
      双江的奇人异事远远不是哪一个年代就可以概括的,就在如今双江通往“四知堂”去的方向,我们偶遇了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养蜂人,因看不出老人的实际年纪,故只能从他的经历中猜测他大约60岁左右,但更令人称奇的是他深不可测的身家。据附近在此劳作的老乡介绍,老人从文化大革命之前就开始收集古董,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当四处都宣扬“破四旧”时,他却敢于背道而驰,甘愿冒着巨大的风险收购古董,从花费几分几毛到成百上千,他为收集古董不惜倾家荡产。他还曾徒步走西藏,将所到之处的文物古董收集一空,甚至有传闻说,西藏一半的文物古董都在老人的手中。老人多年的收集经验已让他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任何古董文物到他手中,他都能将价值估个八九不离十,很多人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位养蜂老人,早已被佳士得等许多拍卖公司“盯”上,他们常年与老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不断给老人寄来样刊,希望老人能将手中古董文物送往拍卖公司寄卖。
      在与老人的交流中,我们感觉到这绝不只是一个窝在小山村的普通人,他颇有些文化,对历史地理十分了解,甚至对国际拍卖行都有一些自己独到的见解。他的小屋中堆放着很多从纽约、伦敦、香港各大拍卖公司寄来的简介,以及古董估价书籍。据说,就在这其中一本书中标价过亿的某珍贵藏品,便被老人收藏。当然这或许只是一种不真实的传闻,不过从这些传闻中我们或许可窥见一斑。当我们问老人为何还要在此养蜂收蜜时,老人先是含笑不语,继而缓缓吐出四个字:“陶冶情操。”
      双江还有另一个传奇,那就是母花生。母花生姓母,但双江人都叫他“老五”,或者“五花生”。母花生直到现在仍旧是小店一家,经营着单一的花生食品,就连店门也是破破烂烂的,店中坐着母家年轻的夫妻俩,而我们面前的场坝里就堆着产自双江的红皮花生,这些看似普通的花生,经母家人巧手打制之后,就变成了连杨尚昆都赞不绝口的双江花生。母家人很实在,还未等我们开口,就介绍起自己的“成长史”了。原来这双江镇有很多加工花生的人家,他们的先辈就师从一米姓师傅,而后也不知为何,其它的花生店相继关门收摊,只剩下了他们一家,要问这母花生为何这么好吃,他家会告诉你:“双江多河滩沙地,这样的土地本就能种出既饱满又香脆的花生,而将其加工成一种带着卤香味的干花生,双江人都会做,只是人家都不做了,就剩了我们一家,所以也没什么奇特的。”
      此次的双江之行,不论是与双江的清代阁楼民居还是与现代的双江人,我们都相处甚欢。这些偏安一隅的双江人谦逊而低调,从他们那含蓄的语言和浅笑之中,我们这些外来客显得那么世俗和“过快”了,而他们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缓慢:他们可以和蜜蜂相依相伴数年不间断,可以为了打扫一间蜜蜂的“房子”而耗费大半天;他们可以为了制作一批花生而一粒一粒地手工剥制,再一斤一斤地轻轻翻炒;他们可以一边戏儿弄孙,一边操持着家务;一边在半坡上劳作,一边吼着乡间俚语彼此插科打诨……
      双江或许跟其它古镇一样,只是一座有点历史、有点老房子的小镇,然而,有些东西是双江独有的,在别的镇子你找不到,比如双江的杨氏传奇和双江古韵,以及未被现代商业沾染的质朴气息。它本是什么样,如今你我再去,它仍旧还是那个样,不矫揉,不造作,这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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