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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开往远方]火车是件浪漫的事

    时间:2019-01-24 03:25:24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散思・在路上” 一系   总归是一次旅程,有的人乘火车开往远方,有的人在泪眼模糊中流浪……不论是地理意义的,或者精神层面的,我们都知道,那种“在路上”的感觉正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倾心。究其原因,或许还是那句老话:“不在乎沿途的风景,重要的,是看风景的心情。”
      
      我常常把生命看做一个轮回,如同绮红的梦魇无始无终,永无休止,伴随着隔世残留的记忆。
      曾经淅淅沥沥的莫名伤感,洒满我流水一般懵懂的青春。在那个初二多雨的日子,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读俞平伯《冬晚的别》,读到“执环手而大落泪”那一段,耳朵里分明就听见寒夜里夜班车呜呜鸣噎的汽笛。
      正如俞老所说,这既不是惨别,亦非死别。
      一星期后就回来,可那日那时的情景,那分那秒的心痛,却一辈子切记如斯。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思在轻轻撩拨着心弦?
      空空的人的面庞,路边小店里的晚饭,寒夜,相伴而行在长满冬青树的甬道,包裹,月台上无声的凝视,悄然滑落的泪。
      汽笛。回眸。远方。
      
      我试着把这一系列的意象创作成小说,用卡尔维诺的本初寓言或者村上春树的超现实主义写起来,也许并没什么难度,但至今它们仍只是留在我的脑海里。
      有些东西是需要积淀的,有些东西是需要纪念的,文字本身也正应着崔健的那句话:“到头来一切语言都是障碍。”
      我所忧郁的并不是缺乏把它写出来的才华,而是有朝一日我也能像蒋峰那样用酒杯接满自己四溢的才华之时,我已经觉得在深夜里坐火车远行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安妮宝贝说:“我曾频繁地游走于城市与乡村之间,没有目的,只是前行。”见到陌生的人群,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那是生命的体验。
      安妮是一个能让我读到疼痛的女子,她和我们用同样的姿势阅读,她和我们彼此安慰。
      十五岁那年我变得骄傲,开始双手插口袋,开始帽子戴歪歪,开始讨厌我住的城市和人群。
      安妮写了《八月未央》,她说:“不知道北方会不会有台风,我喜欢它呼啸而过带来死亡的气息。”
      
      于是我跟她去,去北方,我认为北上对我意味着一个成熟的起点,直到那年暑假我拎着沉重的行李真正踏上去大连的火车,当看到窗外随着纬度变化而悄悄改变的农作物时,我突然沉默。
      那时我并不知道,今后等待着我的是怎样一种生活。地理位置的改变并不能移动人生的坐标。而与此同时,安妮正坐在三万英尺高空中飞往越南的飞机里,去那个遥远而炎热的国度。
      她说那里的女子的眼睛显得很坚强。
      那年父亲的去世对她而言,相比于悲伤更多感受到的是广袤的苍凉。在越南她微笑着和每一个人相处,她像越南女子一样坚强。然后我下了火车。
      在出车站那一刹那我体会到兴奋。我似乎已经依恋上作为小说背景存在的都市霓虹。然而一切新鲜感很快又会变为习惯和厌倦。这大约是旅行者永远不愿长久停留的原因。
      安妮说,没有目的,只是前行。
      
      可我不是她,我也没有幸运地生在上世纪60年代的美利坚大陆,否则就可以不花一分钱和杰克・凯鲁亚克、纽伦・金斯堡一起坐吉普车横穿美国,写一部《在路上》。
      也许到最后我的经济能力只能允许我买一张站台票,然后目送安妮踏上开往全国各地的火车。
      可就算这样,我仍渴望上路,离开麻木的人,离开无聊的事,离开这平淡而不快乐的生活,黑夜里悄悄拿起行李,追随陌生人在远方的呼唤。旅行思想是一个很深的命题。作为长途旅行的交通工具,火车承载了无数人对远方的向往,而即使是在大工业革命之前,人们的情感也在旅程中不断得到升华。
      曾经我喜欢深夜独坐在桌前,捧一杯香茗,轻轻翻动泛黄的书页,去嗅去听它们的气息,它们的声音。
      那里面张楚在高唱着“离开”,齐秦在等待着“冬季”,徐志摩在默念着“再别康桥”。还有朴树,那个从来不将声音加以修饰的大男生,他的《召唤》,他的《火车开往冬天》,他的《我去2000年》,词与曲的奇妙融合已让我感觉没有语法的语言也不是障碍,深厚的撞击力下,周围的世界是那样地不真实。
      我真的想回来/在我死的那刻/他们在召唤我/我为他们而生活/艰难感动/幸福并且疼痛
      火车汽笛拉响我忧伤的心情去黑夜啊/我的面前只有一个没有你送行的站台/远离那个被你的眼泪湿透的城市和你/我现在就要走了/快不要让我再想你
      我知道/远远有一盏灯火在为我祈祷/而你可知道/我的汗水会淹没寒冷的异乡/噢快别哭/我的爱人/请快些寄给我一把镰刀/让我回来后/收割你的眼泪/让我们/重新地幸福
      黑夜里的旅行给我们慰藉,就像一些老电影里描绘的,我们在轰轰隆隆的声音里睡去,或者醒来,看窗外陌生的灯火和孤单的站牌,忍受一停一动之间的眩晕。
      隔着玻璃我发现这个世界狭小而奇妙。不断到达,然后离开。有时候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这种感觉不错。再远的旅途我也愿意坐火车,或者船,而不愿坐飞机。倒不是因为怕和徐志摩一样不幸,我喜欢用确切的时间和风景告诉自己是在路上。
      对于我这样暂时无经济之忧的人来说,去一个地方的意义也包涵了旅途本身。我需要一种过渡,好让心情足以调整,那不是在两地间飞来飞去能做到的。
      考试之后的夏天和朋友去了很多地方。
      在黄山的光明顶上拥抱过茫茫云海,在山下翡翠谷里亲吻过滟滟清潭,也在仲夏夜里登上过东方明珠看外滩亘古不变一般的璀璨灯火。
      见到了很多陌生的人,遗忘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对于人生,我宁愿做一个犯错的人也不愿做一个错过的人,因此我要去追求。
      有句话的确说的很对,一个人只有去过很多的地方,见过很多的人,他才能明白什么叫做平静与沉着。因为能无限开拓和延伸的,其实是我们心的空间。行驶在黑夜的火车不应该发出声响。它只是带我们这些追梦者去远方,不惊醒任何人悄悄地停靠,然后去下一个地方。
      和生命一样,火车应该永远不会回去。可事实终非如此。所以我常常把生命看做一个轮回,如同绮红的梦魇无始无终,永无休止,伴随着隔世残留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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