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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伟作品

    时间:2020-11-08 09:25:07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朱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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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伟故事”,《B国际》月刊,1995年3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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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万玉堂的朱伟”,Joan Lebold Cohen撰文,《亚洲艺术新闻》双月刊,1995年3/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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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叛,全为自己的原因”,Angelica Cheung撰文,香港《东方快报》,1994年11月14日

      《北京故事》(1993-1995)

      《北京故事》的创作与20世纪80年代中国大地上掀起的思想解放运动有关,军队和知识分子这两个不同角色在这场运动中发挥了各自不同的作用。1989年时的艺术家,作为军队中的一员,正处于意气风发的青年时代。军队森严的纪律在朱伟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以及对自由更为强烈的感触。知识分子追求自由解放思想的特质,也在同朱伟一样的年轻人心中萌发。《北京故事》可以看作是朱伟寻求自我意识被认同的宣泄,含蓄内敛的个性决定了朱伟倾向于幽默,而不是选择极端的视觉表达方式,在此之前朱伟受到的多年的传统文化素养的浸染,也极大提升了作品中沉淀的深层寓意的力量。

      基于个人的特殊经历,朱伟成功地创造了光头军人、大红旗、五角星、格子窗、芭蕉叶等具有个人特点的艺术符号,并让这些符号很好地转换为具体的形式。应该说,这是新题材与新感受——包括“社会主义经验”进入传统程式,继而改造传统程式的过程,其结果又自然的影响了画面大的结构与处理方式。尽管在现代生活与西方现代艺术的启示下,他也加进了一些新的手法,但他仍然是在传统的作画程序中操作,运用的也主要是中国画颜色。由于他画中的色彩是通过色墨交混的多次渲染而成,所以既具有薄中见厚、深沉耐看的效果,也具有与西画完全不同的艺术感觉。

      —《中国当代艺术史:1978-1999》,鲁虹著,上海书画出版社2013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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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香港、广州、北京三地的报导”,Susan Dewar 撰文,《Orientations》月刊,1994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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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艺术中的喜悦和利润”,Meredith Berkman撰文,《时代周刊》,1997年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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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伟之展览”,《亚洲艺术报》,2001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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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亚洲艺术博览会1997》,纽约国际亚洲艺术博览会有限公司出版,纽约第七军械库,1997年3月

      1988-1992

      从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中国水墨画开始了现代变革的潮流,最初的诱因在于饱受古典传统影响的水墨画家面对迅速变化的中国社会,他们的内心情感和现实境遇都已不同于古典大师,传统久远已与现代不谐,中国画自身需要更多样性的拓展来回应社会的巨变。1988年朱伟仍是一名在校学生,画家自己收藏的多幅创作于这个阶段的作品,虽以“仿八大”命名,但已经初显此后作品风格的端倪,酝酿着此后重要代表作品《北京故事》的雏形。

      《上尉同志》(1992-1994)

      朱伟从1992年开始创作《上尉同志》,此时的他刚刚脱离部队系统。此前他所经历的十余年的军旅生活是他最为熟悉的,并给他留下了永不磨灭的记忆,也在职业生涯的最初成为他绘画的灵感来源。《上尉同志》是朱伟最早用中国水墨传统技法寻找当代现实表达的肇始,他创造的“上尉同志”无疑对主题性绘画中的军人形象是一个颠覆。自此开始,朱伟的艺术生涯迈出了重要一步,并且在笔法、纸张、设色、造型等方面开始了持续的探索,在中国国内水墨界还在为笔墨问题困惑和争论不休的时候,朱伟已经用实际行动开始了水墨当代化的探索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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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场九号 纸本水墨 192×193 cm 1995

      海外私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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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故事“艺术进攻:当代中国艺术能生存吗?”,Scarlet Cheng撰文,《Asia Magazine》,1996年8月16日

      《广场》(1995-1996)

      1995年到1996年间,朱伟创作了关于天安门广场的海洋式绘画。朱伟不是用诗,而是用著名的摇滚乐领袖崔健的歌词《解决》作为文本,“明天的问题很多,可现在只有一个;我装作和你谈正经的,可被你看破;你好像无谓的笑着,还伸出了手;把我的虚伪和问题一起接受。”在这里,朱伟将他认为已经与现实社会脱离关系的中国传统绘画方式和与现实社会联系紧密的流行文化结合起来。崔健大胆的歌词被以汉代竹简式的书写方式填写于画面中,用军人的形象和蓝绿色调的背景相结合,这幅画可以看作是朱伟另一种自我形象的反映。

      在一个强调艺术创新与个性表达的新时代,朱伟在“创”与“守”之间保持了很好的张力,这很值得同道借鉴。他的启示是:在寻求对于当代生活的表达时,重要的是要努力沿续传统的表达方式,并有所创造、有所丰富。而在当代艺术有着全球同质化发展的情况下,这种保持异质化表达的追求不是显得特别重要吗?

      —鲁虹《中国当代水墨:1978-2008》,文化艺术出版社2013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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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新加坡万玉堂画廊展览手册,2000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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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的生活二十一号 纸本水墨 178×170cm 1998

      尤伦斯夫妇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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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日记五十二号 纸本水墨 196×265cm 2001

      美国威廉姆斯大学美术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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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题四号 纸本水墨 190×132cm 2002

      广州艺术博物院藏

      《大水》(2000-2001)

     《大水》是与《中国日记》属于同一类的尝试,风景是对现实的隐喻。繁密的水波一浪推一浪,朱伟一直将古代的巅峰画家视为故知,并希望对他们缔造的传统能够有所突破地继承,因此朱伟在吸收传统艺术的精髓方面下足了功夫,不仅是没骨工笔画,还旁及中国古代画论、中国青铜器、书法篆刻、纸张工艺等,观众从画面上可以考察出深厚的东方文化传统底蕴,例如作品构图有篆刻般的谨严精密,人物造型有青铜器的古朴稳重,线条造型有瓷器轮廓的那种圆润与简洁,画面肌理效果经过反复处理后呈现出凝重浑厚,所以看朱伟的作品,人们可以感觉到他对传统文化精髓的把握和精神气质的提炼。

      《中国日记》(1995-2002)

      《中国日记》似乎是朱伟宣泄生命中古典情结的一个出口。在这个作品中,朱伟没有更多地表现人物题材,而是怀着对传统文化精髓的崇敬和偏爱,与韩滉、赵诘、李嵩等进行超时空对话。某种程度上,朱伟对古典绘画的理解,比秉持着正统观念的所谓权威们来得更纯粹和深刻。他坚定地认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在传统中找到原型,这成为他援引古典的思想基础,而这也的确是历史与当下的本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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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而巨大——中国当代艺术的新浪潮”,Hannah Beech撰文,《时代周刊》2002年11月11日封面系列报道“中国文化新革命(4):‘酷’之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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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伟:追求‘简单’”,Alexandra A. Seno撰文,《国际先驱导报》,2005年12月3/4日周末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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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水墨”,吴子茹撰文,英文《环球时报》,2010年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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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伟谈艺术及中国”,Ulara Nakagawa撰文,日本《外交学者》网,2011年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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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春图十五号 纸本水墨 160×120cm 2008

      海外私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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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题一号 纸本水墨 234×197cm 2002

      上海美术馆藏(粉本)

      朱伟是第一位将工笔画手法引进中国当代艺术领域的艺术家。当大量的中国新锐艺术家用油画来做“政治波普”和“讽刺现实主义”作品时,他便开始探索传统的工笔画来表现当代中国的政治生活的可能性,完成了有代表性的系列作品。他的作品已经与传统的工笔水墨画产生了巨大的差距,但在设色、勾勒、晕染等技术层面保持了基本的特征。他作品的传统语言与当代政治生活图景之间的反差使作品获得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再水墨:2000-2012中国当代水墨邀请展》,傅中望主编,湖北美术出版社2012年12月出版

      朱伟是一个有着非常巨大的脑袋的小个子男人。作为中国现代艺术“大脑袋(自大)运动”的先驱之一,这个生于北京的艺术家描绘了有着泡泡般巨大脑袋的人们的肖像,他们不成比例的庞大脑袋不仅充斥着巨幅画框,也充斥着—如果我们可以比喻的话—他们的世界。曾梵志,湖北省武汉人,描绘了中国人口聚集的都市中正在寻找身份的失落灵魂,他们时髦的衣服映衬着麻木的神情,在大城市里适应生存。这些肖像是对中国个人超越集体现象的一种自省和庆祝。“只有把注意力放到个人身上,才能在中国找到真正的天才”,赵能智说,他是一个居住在四川省成都市的大脑袋。然后,走过阴沉的街道,街道上那些没有性格的水泥盒子已经吞没了传统的木头搭建的茶馆,赵又说道:“我们居住的这个国家正迫切地需要一点点天分。”

      —“生而巨大—中国当代艺术的新浪潮”,Hannah Beech撰文,《时代周刊》,2002年11月11日封面系列报道“中国文化新革命(4):‘酷’之诞生”

      朱伟在新技法上所做的思考和尝试,比评论家关心的主题或概念上要多,但他知道仍然有许多问题无法解决,比如表现人物的正面—他无法以水墨去画张晓刚的《大家庭》那样的作品。作为水墨改良的坚持者,他不停地感叹水墨表现力的“弱”:“画人,水墨必须画一个完整的人,油画不用。因为水墨讲线条,色彩是辅助的——人身上哪有线条?”也因此,他最想描摹的人物心理,就更难实现了。

      朱伟的水墨新花样能否使中国画传统技法产生新的活力,尚难断言。但有一点朱伟很明白:“画传统水墨,50岁之前根本出不来。”

      —“波普?油画?花样水墨”,李宏宇撰文,《南方周末》,2006年5月4日

      《乌托邦》(2001-2005)

      2000年以后,朱伟创作的多个主题都成为其代表作。著名的《乌托邦》刻画了那些顶着大脑袋的强健身躯参加官方会议的情景。因为朱伟曾多次忍受这样的会议,所以他的笔触是具有同情心的—他知道要挣扎着保持注意力到底是什么含义。巨大的红色旗帜和繁花似锦的讲台摆设是这种正式群众聚会场合不可避免的;而从古代册页里移植过来的折枝、花篮,这些具有象征性的元素,则很好地担任了现代宫廷的隐喻。

      朱伟的过人之处就在于:既很好地继承了传统工笔画的表现程式,又用新的题材、新的观念、新的感受重构了工笔表现的新传统,这不仅使他能从容自如地进行全新的艺术表现,而且还使画面具有平面化、装饰化的特点。在本作品中,背景是会议主席台上的红旗与树木,前景是从宋代画家李嵩册页里借用来的花篮,中景则是出席会议的代表,只见他们一面恭敬地在听着大会发言,一面还时不时地用粗短的钢笔记录着什么。而当它们并置在一起时,便形成了人们司空见惯的场面。

      —《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1978-2008》,鲁虹著,湖南美术出版社2013年出版

      《开春图》(2005-2008)

      《开春图》是朱伟自2005-2008年间主要创作的作品,在这一作品中,画面构图汲取了一些中国粉彩瓷器的图案,画面被错落有致的小人布满。同时朱伟在《开春图》的创作中,对画作表面的水洗以及进一步处理延续了他一贯的技法,在勾画头发和眼睛前对宣纸的小心揉搓和水洗,使颜色褪变得微妙而天然。《开春图》作品的创作,成为朱伟艺术创作一个新阶段的开始,世俗化的表达和戏谑的内涵,淡化了意识形态的表态,而更多了人情味道和生活的姿态,同时朱伟对中国文学、诗词等传统文化的研习,也使得最近的《开春图》多了几分古色古香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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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价是一种状态”,Fionnuala McHugh撰文,香港《南华早报》,1999年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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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年国际亚洲艺术博览会手册,纽约国际亚洲艺术博览会有限公司,2000年3月

      《中国中国》(1997-1998)

      《中国中国》这一水墨作品,朱伟共画过一大一小两个尺寸,仅由两件作品构成的这个系列,却成为朱伟在1990年后期最重要的代表作品。关于画面效果的控制,多年来朱伟总结了一套特殊的技法,用以刻画人物形象,以期达到传神的目的。朱伟以他惯常的手法描绘了中国领袖人物邓小平,某年邓小平在接见国外使团时,交谈中会心大笑的一瞬间被相机记录下来,这一新闻摄影成为朱伟创作的图像来源。邓小平作为奠定中国现代化未来方向的“指挥家”,以他的形象来表现中国改革开放的主题再恰当不过。《中国中国》将会是今后人们了解中国社会在当代历史进程中发生巨大变革的经典代表作品。此系列两件作品均由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赞助人杰克和苏珊夫妇收藏。

      “20世纪亚洲最具影响力的100位人物”,其中苏黎世的托马斯·阿曼提供了安迪.沃霍尔1980年代创作的丝网版画作品《毛泽东》,香港万玉堂画廊提供了朱伟1990年代创作的水墨作品《中国中国》,《时代周刊》1999年8月23日千禧年特刊。

      朱伟正在创作的作品题为《隔江山色》,出自高居翰的著作《隔江山色:元代绘画(1279-1368)》。朱伟虽是人物画家,却也擅长山水画,先前还曾计划攻读山水画硕士学位。朱伟曾受过山水画的训练,他却不随波逐流,而坚守了人物画的创作。他对传统山水画的肯定仅限于为自己的作品选择《隔江山色》这一标题,而之所以喜欢这一标题,是因为它传达了一种疏离感。

      《隔江山色》画作都是胸部以上的单人画像,平平的背景是图式化了的水域。没有远处的群山,只在平平的流水的背景后面,有寥寥几笔稍加暗示着环境。斯大林(1879-1953年)的半身像,背景正是其他“隔江山色”式绘画中我们熟悉的那种图式化水域。他的形象如此特别,有如其他人毫无特点的程度。挂着金色肩章的熟悉的斯大林军服看似比他容貌褪色眼睛紧闭的头部还要结实耐久:人物在历史长河中消逝,而军服代表的强权角色却可长存。

      —“朱伟近作:从怪诞讥讽到怪异淡然”,林似竹撰文,《朱伟作品1988-2012》,中国今日美术馆出版社,2013年1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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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幕之八 纸本水墨 200×160cm 2010

      乌力·希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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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墨研究课徒系列 纸本水墨 93×64cm 2012

      海外私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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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加坡MOCA当代美术馆《朱伟作品展》信封,2013

      《帷幕》(2008-2010)

      2008年起,朱伟在作品的绘画风格上,进行了新的尝试,运用了“曹衣出水,吴带当风”的线描技法,在延续原有的具象风格作品之外,他将具有抽象思维特质的元素体现在创作的思考中,诞生了《帷幕》这件作品。与这件作品密切相关的,是艺术家对当代视觉语言的斟酌,工笔绘画在表现现实主义的、具有明确形象的物象方面的创作力是显而易见的,虽然在此之前,朱伟因为运用图像资源以及出色的、富有个人特色的造型能力而赢得了自己的声名,然而工笔的语言特点是否能够驾驭带有抽象意味的画面,是朱伟创作《帷幕》时面临的新课题。在这件作品中,朱伟将工笔语言的渲染特性降至最低,将观者观看画面的视线从客体的束缚中摆脱出来,并且在强调水墨语言的纯粹性,消解叙事性因素方面开辟了表现的新路。

      《水墨研究课徒系列》(2005-2012)

      水墨传统对于朱伟而言,是一个从传统出走,又重新反思传统的过程。所谓的出走,并非对水墨形制和价值观的背叛,而是朱伟作为一个生活在当代社会的艺术家,对强势的水墨传统造成的既有框架和僵化规则的打破,比如传统的绘画题材给了创作者森严的限制,从而会局限富有创造力的造型特征。而当艺术家离开传统一段距离后,再回望传统的水墨规制和传统绘画的优雅、典范,又重新带给朱伟全新的看待传统的视角。所谓与古为徒,艺术家在经历了一段长达近20年的水墨创作之后,绘画语言虽则仍旧是批判的、讽喻的、诙谐的特点,但其对自身所使用的水墨语言,却是前所未有的沉潜、笃定,这从艺术家赋予这个系列的名字“水墨研究课徒系列”便可见端倪。这种创作动机的变化,对于梳理朱伟的创作走向,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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