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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医肿瘤“方易”思维述要

    时间:2023-03-26 22:25:02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王桂彬,庞 博,花宝金,朴炳奎

    (1. 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北京 100053;
    2. 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国际医疗部,北京 100053)

    动态的平衡状态,是维持正常生命活动的条件,此为其常;
    癌病多为全身性疾病的局部表现,其正邪虚实消长动态变化,即机体失衡状态下本虚与标实矛盾对立统一的关系,始终贯穿于癌瘤发展变化的全过程,此言其变。然常中有变,变中亦有常,常易察而变无端。诚如《药鉴·跋》所言:“病无常形,医无常方,药无常品,在善学善用耳”,此言病、方、药变之大端,恰合临证实际。与西医近似统一的临床思维模式有所不同,中医的临床思维,没有明显的抽象逻辑,也没有统一的思维模式,因此表现出极大的灵活性。这也是中医思维的一个重要特征所在。由于病之变无常,故临证之际方难执一。前贤虽有守方之道,亦非一味不易、一成不变,而是谨守病机,活守方之法而非死固方之药。因此,“方易”思维显得尤为重要。

    所谓“方易”,简而言之,即方的加减变化。而“方易思维”,是中医临床思维的重要组成部分,以中医诊断思维、中医治则思维与中医治疗思维为基础,着重于辨治过程中的方药遣用,体现了思维活动的本质和特点,贯穿于临床活动的始终。古方之制,先贤意在示人以规矩准绳,非不可移易之囹圄,旨在以方释法。故后世之人宗旨效法,通其意,易其方,得以遣方万千,耀现于世,苟能证机相合,随症加减,均可斩获佳效。法之方有尽,方之法无穷[1],故胡卣臣在评述《寓意草》时云:“成诠可袭,活法难通。”化裁易方之奥妙者,应遵活法而应常变,殊不知增减一味方即易,攸换全方法却同,此实为方易之道也。

    癌瘤作为消耗性疾病,来微去渐,其脏腑寒热之偏转瞬于朝夕之间[2],基于此,结合上述提出中医肿瘤“方易”之思维要点,旨在临证用方不可机械照搬运用,巧化成方,辨病择方,参证定方,审势度方,效法活方,识攻守之道而明局,参变局、避局、破局之法,以辨治肿瘤患者的失调态、虚损态、痼结态,把握疾病发展变化的规律,可明显提高临床疗效[3]。

    治病疗疾,当以立法制方为医者辨治思维的具体体现,至关重要。方药如将兵,法度为战略。一方即一阵,一阵涵多法。《素问·至真要大论》曰:“君一臣二,制之小也;
    君一臣三佐五,制之中也;
    君一臣三佐九,制之大也。”又指出:“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为使。”《神农本草经》曰:“药有君臣佐使,以相宜摄合和。”制方需遵理法,方药的具体配伍加减,应当在理、法的指导下进行,以理定法,据法拟方,故良医必精于药而活于方,使方而不使于方。癌瘤之证病机纷繁复杂,亦非一证一方之机械合用,寄望取效于“大方”,失其制方之要。现从以病择方、以证定方、以势度方、以法活方四个方面简要论述中医肿瘤制方、易方思维,以示成方巧化之例。

    2.1 以病择方

    此为辨病论治理论指导下的专病专方治疗之法。盖病为本,证为标,有病才有证,只有先识得病方能断得准证。证固然可以千变万化,病则有常,故辨证论治决不可脱离识病辨病,盖《金匮要略》更以病为纲,诸篇皆以“某某病脉症并治”冠名,示辨病于辨证之前[4]。若识不得病,或舍病以辨证,必然把握不住疾病发展变化的规律,辨证论治亦不免降格为“对症治疗”,如此舍本逐末,病必难除。辨病者,辨识疾病之共性,着眼于病之常,以疾病作为靶标,治疗大法因病而立。如“痰饮病”之“当以温药和之”,治疗总则一旦明确,相关方剂往往了然于胸,亦是诸多医家常用善用柴胡剂、苓桂剂为基础加减变换之由。

    在临床中,全国名中医朴炳奎针对大肠癌,自拟益气消瘤方[5],旨在补脾益肾,清肠消癖。方中白术苦温,益气健脾,兼燥湿之功,可燥脾不运化所生之水湿,生用可解大便秘结,炒用可健脾止泻;
    山药性平,既可补脾养胃,又可补肾涩精,兼顾脾肾,既可健脾止泻,又可补肾气,使其司开阖功能归于正常,则二便如常;
    白术、山药相伍补脾固肾,针对大肠癌之病本。益智仁辛温,归脾肾经,既可暖肾固经,又可温脾止泻,作用偏于脾,用于大肠癌久病脾肾虚寒疗效尤佳。枳壳功善理气宽中,行滞消胀,既可通肠腑之气滞,又可使补而不滞。四味药相伍为君,共奏补脾益肾、理气通腑之功,治病求本之设。黄芪甘温,归脾肺经,功能健脾益气、升举清阳、生津养血,可疗肠癌日久脾胃气虚之肛门坠胀、气虚乏力、食少便溏等症;
    太子参益气养阴,女贞子、枸杞子补益肝肾,女贞子合黄芪取贞芪扶正之意,气阴俱补。经现代药理研究证实,女贞子有抗癌作用。四药相伍,共同发挥养阴益气之功。藤梨根酸凉,清热解毒,可用于各种癌症,尤其用于胃肠道肿瘤等。仙鹤草止泻,为补虚扶正之良药,临床药理研究证实其具有抗肿瘤功效;
    诸药相伍为臣,助君药以补脾益肾扶助正气,解毒抗癌以清肠消癖,标本兼顾。炒山楂、炒神曲、炒麦芽同用,顾护胃气,健胃消食,减轻大肠负担。陈皮辛苦温,归脾肺经,理气健脾、燥湿化痰,脾胃得健则食积痰湿无所遁形,和枳壳理气使益气药补而不滞。陈皮与炒三仙共用为佐药,甘草为佐使药,顾护脾胃以助扶正之力,调和药性以助全方药效发挥。纵观全方,诸药标本兼顾,补脾益肾,清肠消癖,解毒抗癌,临床应用可收良效。

    2.2 以证定方

    此为辨证论治理论指导下的随证应变成方之法。前已言以病为纲择方,选其治疗大法,此示以证为目定方,取其具体治法,层次分明,环环相扣。诚如《兰台轨范·序》所云:“欲治病者,必先识病之名。能识病名,而后求其病之所由生,知其所由生,又当辨其生之因各不同而病状所由异,然后考其治之之法。一病必有主方,一方必有主药”。方剂本身即理法所产生的,因此方剂的配伍既有一定的法则,又是灵活权变的,此为据证化裁成方之依据。

    辨证论治作为中医学的特色与核心,贯穿于癌瘤诊治的全过程,其中主要包括脏腑辨证、八纲辨证、三焦辨证等。比如鼻咽癌患者,对于气阴耗伤多以沙参、桔梗、麦冬、石斛益气养阴,热毒重者以赤芍、玄参、生地黄凉血解毒,以夏枯草、天冬、白花蛇舌草清热解毒散结,以辛夷花、野菊花、白芷、川芎、天麻辛散通窍,清热解毒,引药上行。在临床实践中往往需要多种辨证方法综合使用。针对前列腺癌,朴炳奎认为,前列腺癌病属下焦,脏腑功能失调、精神因素及先天不足等内因在发病中起主导作用,病位在肾与膀胱,涉及肺、脾、肝、三焦等脏腑,其核心病机为湿热瘀结下焦,膀胱气化不利,善以经方栝楼瞿麦丸、肾气丸化裁合方施治,暗含“辨方证思想”寓其中,故辨病选药常用瞿麦、萹蓄、龙葵、虎杖清热解毒、利湿通淋,或配以五苓散温阳化气,恢复膀胱之气化。对于寒热错杂者,常以黄柏配伍肉桂,辛开苦降,一温一清,一补一泻,共奏清热燥湿,温阳化气之效。对于后期尿血患者,常选用仙鹤草、槐花炭凉血收涩。

    2.3 以势度方

    此为动机识变理论指导下的守方与变方之法。所谓动机识变,语出《阴符经》之“动其机,万化安”,讲求明审时机,把握机要,然处方之分寸在于机圆,实质上是对疾病发展变化的趋势(即病势)的深刻认知,辨证论治之际熟谙病机变化,以指导临证持重或逐机,从而达到守方圆知进退的目的。在临床上,对于长期慢性根痼之疾,稳定期虚体既成,不可冀其速效,当治在缓图。癌瘤之证,多由积渐而成。若辨证无误,当权衡揆度,持重守方,不应轻易改弦更张,故守方者,守方之大法,不可心无定见,朝换一方,夕更一法。若病势急而多变,则应审机识势,调整方药,遣其正气而散其所结之邪,或因势利导,故变方者,并非法、方全易,而是针对正邪消长施以主动灵活方药变化之表现。

    正气内虚,脏腑经络失和是肿瘤发病的内因与基础。癌瘤患者脏器受损,胃气已虚,只能徐图恢复,调其偏胜,济其偏衰,以至平和,所谓“雍容坐镇,神机默运”者是也。若药量过重,正不胜药,胃气受损,欲速不达,反生他变矣。诸如《伤寒杂病论》“必须常顾胃气”、张元素“养正积自除”、李中梓“屡攻屡补,以平为期”的经典论述,正虚是发病的前提,是先决条件,而邪气内犯机体之后,又直接影响了疾病的进展,故扶正培本当为癌瘤治疗大法所在[6]。如肺癌辨病选药常用沙参、麦冬、桔梗、杏仁益气养阴、宣降肺气、化痰止咳,遇有胸闷喘憋,属痰涎壅盛或痰气郁闭者,则以瓜蒌、半夏、薤白、陈皮宽胸理气、化痰散结[7];
    在此基础上,骨转移者,多用威灵仙、补骨脂、牛膝、莪术、骨碎补、续断补肝肾、强筋骨、破瘀滞;
    胸水者,多用葶苈子、大枣、椒目、龙葵泄肺平喘、利水解毒。另结合“综合治疗理念”,针对癌性腹腔积液,朴炳奎认为,恶性肿瘤引起的恶性腹腔积液属于“鼓胀”范畴。“鼓胀”病名首见于《内经·灵枢》《金匮要略》中类似于石水。临床见为腹腔积液,引起腹大胀满、胁下痞胀或疼痛、食少纳呆、嗳气、恶心、呕吐、尿少、便溏等症状,多发于消化道肿瘤、卵巢癌及原发性腹膜肿瘤等。以脾虚为疾病起因,脾虚水停贯穿于整个疾病过程中,所以健脾利水法应贯穿于鼓胀治疗的始终。随疾病发展,逐步出现肝肾虚损,水饮、气滞、瘀血内停之邪盛标实证,至后期见正虚邪恋,阳损及阴、阴阳两虚,腹水持续难退,易外感六淫邪气见感染征象,甚至并发血证、神昏。临床亦是根据标本缓急而选择治法。治标以利水攻逐为主,“病水腹大,小便不利,其脉沉绝者,有水,可下之。”治本以温补脾阳(气)为先,扶正以利消水,多选用真武汤等。鼓胀多兼气滞、血瘀之象,可酌情加用行气活血之品。

    2.4 以法活方

    《易经》有云:“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肿瘤患者病机复杂,症候演变多样,虚、热、毒、瘀、湿等交织错杂,先贤虽云“有是证必用是方,有是方必有是证”。非古方难于今用,而在于求古方之旨明晦与否,亦非一方而独诠诸证。因阴阳进退,邪正消长,有一证未去而变生他证者;
    亦有一症已除而另生一症者。故医之道,贵在应变,难亦在应变。

    临床癌瘤患者症状病机多错杂难辨,拟方之际,不可因企图面面俱到而诸方简单相合,泛泛无主,药贵精专,杂则不力,临证应胸有定见,遣药如兵,一药多用,击中要害。若辨证已明,治则以定,应在治法指导下重新整合药组,形成新的配伍关系,从而进一步拓展方用范围,达到创制新方的目的。朴炳奎[8]在治疗胃癌时,常用白术、山药、枳壳、益智仁四味打底,健脾和胃、理气消积。其中白术、枳壳取枳术丸之意,山药、益智仁相伍虽源于缩泉丸,但另立温胃益气新法。白术甘温,为脾脏之正药,温之性又能斡旋中气而复健运,且质多油脂,少温燥之性而多现温运之功;
    山药甘平,张隐庵谓其“得中土之专精,乃补太阴脾土之药,故主治之功,皆在中土。”且山药色白入肺能补肺气,味甘入脾而养脾阴,其质多汁而稠黏,亦具补肾精益肝阴之功,实属养阴益气之品。两者相伍,一运一补,均为本经上品,实则恰合癌瘤本虚之义;
    枳壳具有行气、开痰、逐水、安胃之功,《神农本草经》云:枳壳“气味酸苦微寒无毒,主治风痒麻痹,通利关节,劳气咳嗽,背膊闷倦,散留结胸膈痰滞,逐水消胀满,大肠风,安胃止风痛。”益智仁,汪昂《本草备要》认为,其有“燥脾肾,温心肾”之功,指出“本脾药,兼入心、肾。主君相二火,补心气、命门、三焦之不足。能涩精固气,又能开发郁结,使气宣通,温中进食,摄涎唾……”,四药相合培中土,生化源,消痰浊,畅气机,不热不燥,着眼于温养之功。此外,针对癌瘤患者纳差症状,以脾虚气滞明显者,善用豆蔻、砂仁,其中砂仁功擅“宣通、行气、调中”,香窜之力重在温通,专于中下二焦,亦有引气归肾之功;
    而豆蔻芳香而气清,专于中上二焦,且具有宣通肺气之功。故二者相伍,脾、肺、肾三脏同调,虽重在化湿行气、温中开胃,实暗含“运中州以达四旁”之妙。

    传统医学在朴素唯物辨证法的指导下认识到,任何疾病内部,都包含着“真邪相搏”,形成疾病正邪攻守持重之局。《圣济总录·瘿瘤门》谓:“瘤之为义,留滞而不去也。气血流行不失其常,则形体和平,无或余赘,及郁结壅塞,则乘虚投隙,瘤所以生。”指出形体正虚失和基础上,邪气“乘虚投隙”,正虚毒结而发为肿瘤。在治疗上,《灵枢·逆顺》篇就曾引用《孙子兵法》“无迎逢逢之气,无击堂堂之阵”的战略措施。《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亦云:“因其衰而彰之。”王冰云:“因病气衰,攻令邪去,则真气坚固,血色彰明。”这无疑又是取法于《孙子兵法·军事篇》“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的攻守之道的作战策略。癌瘤之治,亦当权衡邪正盛衰而解局、避局、破局,始终顾护正气,伺机攻癌,协调两者攻守关系,使之达到“治病留人”的目的。

    3.1 解局之法

    解局重在扭转,即主动利导之法,着眼于病邪给予不同的出路。《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因其轻而扬之,因其重而减之,因其高而越之,其下者引而竭之,中满者泻之于内,其有邪者溃形以为汗,其在皮者汗而发之,其剽悍者按而收之,其实者散而泻之,血实宜决之”。达邪务需因势利导,治病需从生理自然,用药当视病势所趋。祛邪应乘势利导,切忌截病出路。

    如膀胱癌病位在膀胱,涉及脾、肾,核心病机为脾肾亏虚,湿热瘀毒积聚,早期以实证为主,晚期则以虚证为主。朴炳奎辨病选药常用瞿麦、萹蓄、黄柏、龙葵,或合五苓散,五苓散温阳化气,利湿行水,助膀胱之腑气化通利;
    瞿麦苦寒,性质沉降,既能清心与小肠之火,又能利水渗湿、导热下行,亦有破血之功;
    萹蓄苦寒,入肺与膀胱,清利膀胱之湿热,亦能通利水道;
    配以黄柏清热燥湿、坚阴;
    龙葵清热解毒、通利小便、散瘀消肿。诸药相合清热利湿力强,针对标实湿热瘀毒之核心病机。

    3.2 避局之法

    避局重在截断,即先安未受邪之地。巢元方《诸病源候论》云:“瘕者,由寒湿失节,致脏腑之气虚弱,而食饮不消,聚结于内,染渐生长块段,盘劳不移……。若积引岁月,人皆柴瘦,腹转大,遂致死。”故癌瘤所生,染渐而不移,迁延不知,发为死证。倘若早期干预,及时截断,避其所乱,断其蔓延之路,安内攘外,是为正治。此亦仲景“治未病”理念之体现。

    对于结肠癌术后继发肝转移,考虑脾胃气虚为本,并伴有邪毒传变之势,主要从扶正培本、调整免疫功能入手,以益气健脾补肾为图本之法,“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殆癌毒内及中土,脾胃衰败,生生之气戕伐消亡,是为不治,故据癌毒传变结聚之势,解毒散结以削伐侵袭之力,助以益气健脾治法也是不可缺少的。若伴见属肝胆湿热,耗伤阴津者,可选用白术、山药、枳壳、益智仁健脾益气、温肾摄唾、理气和胃,茵陈、栀子、夏枯草清利肝胆湿热、平肝散结解毒,土茯苓、莪术、藤梨根清热解毒、散结抗癌[5],黄芪、太子参相配,黄芪善于补气,佐于养阴药中,则可滋阴,故阴阳两虚病者,可以应用。山萸肉滋补肝肾,佐以陈皮、炒三仙、甘草理气消食和中、缓和药性。

    3.3 破局之法

    破局重在消导,即坚者削之、结者散之之义。破局之法,临证多用于现代医学之结节、囊肿病变。肿瘤多为有形之物,形成后聚结成块,有的坚硬如石,故其命名亦常与“石”“岩”有关,如石瘿、石疽、石瘕、乳岩等[9]。其初起则多结聚于络脉,《金匮要略·虚劳病脉证并治》云:“五劳虚极羸瘦,腹满不能饮食……内有干血,肌肤甲错”,强调了因虚致瘀的病机变化,《内经·调经论》谓:“五脏之道,皆出于经隧,以行血气,血气不和,百病乃变化而生,是故守经隧焉”,至清代叶天士更明确提出,“久病入络,久瘀入络”的观点。故癌瘤之削者,非独以金石或峻攻之品破之,重在气血调和以消之,津气流通以导之,破其结聚之势以摒之,具体又可包括软坚散结、化痰除湿、活血化瘀之法等[10]。

    《素问·脏气法时论》:“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根据这一理论及临床经验,味咸之中药能软化坚块,如硼砂甘咸苦、牡蛎咸涩,昆布、海藻苦咸,海螵蛸咸涩,海浮石、青黛、地龙咸寒,五倍子酸咸等都有软坚作用。《疡科心得集·辨瘰疬瘿瘤论》中所言“癌瘤者,非阴阳正气所结肿,乃五脏瘀血浊气痰滞而成。”软坚散结法在临床上较少单独使用,所以配伍显得尤为重要,或调气,或化痰,或行瘀,或通阳,或利水。要根据产生肿块的原因来选择配伍的药物。

    癌瘤自身病机病证的复杂性往往在临证之际决非易辨,倘若不分标本缓急,失于抓住病变的主要矛盾,势必会攻邪伤正,出现“瘤小而病进”的局面,动则掣肘。吴鞠通云:“治内伤如相,坐镇从容,神机默运,无功可言,无德可见,而人登寿域。”医者当在辨证明理的基础上,熟谙制方理法,灵活加减,择之,定之,度之,活之,明晰“法之方有尽,方之法无穷”,不拘旧旨,而另圆机法[11],遣方用药施用自如,方可从容应对癌瘤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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