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在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三国留学人员情况调研]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歌曲

　　摘 要：2011年7月5日至16日，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约请国家留学基金管理委员会秘书处、《中国教育报》、《神州学人》杂志社等单位共同组团，前往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三国开展出国留学政策的综合性调研工作。本刊特别选取了调研报告的部分内容，予以刊登。报告由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出国留学工作处调研员苗丹国、《神州学人》杂志副编审段风华、国家留学基金委法律事务部主任张健、《中国教育报》副编审王珺、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出国留学工作处主任科员许浙景和国家留学基金委项目主管吴晓丽共同执笔。
　　关键词：出国留学；留学政策
　　中图分类号：G648.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937（2012）02-0065-06
　　
　　一、中国在泰国留学人员的基本情况
　　目前，泰国大学高质量的教育水准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中国大陆学生所认可。在我国教育部公布的认证院校中，泰国有30多所大学榜上有名。泰国大学的国际化程度较高，国立朱拉隆功大学、国立玛希隆大学、泰国易三仓大学、法政大学、亚洲理工学院、亚洲科技大学等知名大学均开设有国际课程，全英文授课，且均采用了欧美原版教材，在教学体系上也与国际接轨。
　　相对泰国大学高质量的教育水准，其相对低廉的费用是吸引中国学生选择留学泰国的一个主要因素。在泰国攻读学士学位，每年的学费为1.5万元人民币左右；攻读硕士学位，每年的学费为4～6万元人民币；攻读博士学位，每年的学费为4万元人民币左右；一般每个学生每年的生活费为1.5～2万元人民币；这种消费水平对于中国工薪阶层而言，属于可以承受的范围。另外，中国留学生申请泰国签证的手续简便，成功率高，签证周期短。因此，到泰国上大学逐渐成为一个新的留学热点。
　　同时，吸引外国学生来泰国就读，也是泰国高等教育政策的一部分。目前，泰国高校可供外国学生选择的各类学科多达400多个。据估计，每个外国学生每年在泰国消费不少于50万铢（约1.19万美元），每年为泰国带来了约20亿铢（约4 700万美元）的外汇收入。目前，泰国的孔敬大学、东方大学、清迈皇家大学、南邦皇家大学专门在中国设立了联合招生办事处，为中国学生提供泰国留学直通车服务。
　　中泰两国于2007年签署了《关于相互承认高等教育学历和学位的协定》，2009年签署了《中泰教育合作协议》。两国前往对方国家留学的人数增长迅速，中国也有很多高校与泰国高校或是相关机构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据泰国大学部统计，目前在泰国的外国留学生中，中国学生数量位居首位。其他依次为越南、缅甸、印度、日本和孟加拉国。其中，易三仓大学和亚洲理工学院的外国学生比较集中，在易三仓大学就读的外国学生达1 779人，其中中国学生就有1 300多人。
　　另外，调研组了解到，截至2010年底，中国在泰国各类留学人员总数有1万余人，分布在44所高校，攻读人数最多的前五个专业是工商管理、泰语、市场管理、国际工商管理和泰语教育。据调查，目前来自中国内地的留学生大部分在泰国私立大学就读本科，只有少量中国留学生就读于公立高校。一方面是由于泰国公立学校入学考试比较严格，很多学生知难而退；另一方面，由于公立院校在经费方面较为充足，因此在开拓留学市场方面不如私立院校积极。
　　根据国家留学基金委初步统计的数据，2006年~2010年期间，中国到泰国留学以及完成学业后回国的公派人员流动情况如下所示（见表1）。
　　在泰国调研期间，调研组还了解到，很多学生很享受在泰国学习的过程。泰国学校对中国学生很友好，为了帮助中国留学生尽快适应在泰国的学习，学校给每个留学生安排了一对一的学习伙伴，让很多中国留学生感到了尊重和爱护。据介绍，很多来泰国留学的学生，在国内的成绩往往不太理想，如果在国内上大学，一般很难考上较好的院校。但是，这些学生来泰国留学之后，慢慢恢复了自信，有一些学生还取得了较好的成绩，拿到了当地学校的奖学金。
　　关于中国在泰自费留学生的就业状况，据调查，这些留学生毕业以后，既有留在泰国工作的现象，也有回国就业的情况。比如，2010年6月从泰国那空沙旺皇家大学泰语专业毕业的黄河同学，就在泰国找到了工作。他表示，“在泰国的就业压力相对较小，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建立也为留学生提供了便利。自贸区建立后，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来泰国投资，也有越来越多的泰国人去中国投资，这样一来，就需要语言人才，从而给我们学语言的学生提供了很多就业岗位。”同在那空沙旺皇家大学读研的莫元芬同学，则打算在毕业后回到自己的家乡广西寻找工作，她认为，“泰语和壮语相似，在发音方面会比较容易，这也是很多广西人留学泰国、学习泰语的便利因素。我希望自己最好能在国内的大学当一名泰语老师。”
　　泰国是东南亚大国，也是我国在东南亚的重要合作伙伴。目前，除了在曼谷的中国驻泰国使馆外，我国在清迈、合艾两地还设有总领馆，当地有关教育工作的事务由总领馆代管。据调研组了解，近年来，中泰两国在教育交流、汉语推广方面的工作量越来越大。对于教育组来说，却只有一个正式工作人员的编制，在做好为留学人员服务的同时，在泰留学人员安全工作方面也面临着艰巨任务。尽管压力很大，教育组还是积极主动地创造条件，克服困难，开展了很多有利于中国留学生的工作，比如：在教育组的支持和指导下，2010年1月成立了在泰中国留学生联合会，并建立了留学生联合会网站；编写并印制了《留学泰国指南》，并发送给在泰国的中国留学人员；在亚洲理工学院成功地举办了包括演讲、世博展、食品展等内容的“中国日”；开展了“爱祖国、爱家乡”留学生征文比赛；举办了留学人员人身安全、政治安全的系列教育讲座，制作并发放了安全卡；与泰国教育部副部长、各教育机构秘书长建立了直接联系；2010年10月，配合我国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促成了泰国教育部副部长访华，加强了两国在职业教育领域的合作；完成了（贵阳）东盟教育部长会议、昆明高教论坛、广州校长论坛、青岛职教论坛等泰方校长、专家的邀请工作；协助更新中国教育部涉外监管网上的泰国公立大学的名单；参与组织转移水灾地区的中国留学生等。
　　二、中国在新加坡留学人员的基本情况
　　（一）新加坡教育体制简介
　　新加坡虽国土面积不大，人口稠密，资源有限，但跻身于发达国家之列，且连年被评为世界最有竞争力的国家之一，这其中也得益于新加坡政府和国民对教育的高度重视。作为“亚洲教育之都”，新加坡拥有比较卓越的教育制度，华人比例占70%，广泛开展英语教学以及双语教学，并拥有安全的学习和生活环境。在新加坡，留学人员不仅可以在良好的环境下专心学习，开拓自己的国际视野，建立广阔的人际网络；学校及专业的多样化也为广大求学者提供了更多的选择和更为丰富的求学体验。
　　为了吸引更多的海外人才到新加坡接受高等教育，并在毕业后留在新加坡安居乐业，新加坡政府已连续11年以高额的助学金政策来吸引中国大陆的优秀留学生，即众所周知的“巩固发展人力资源，大力吸引海外专才”——这是新加坡的一项重要国策，也是使新加坡快速发展的根本因素之一。根据调查，这一国策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最高可向中国留学生提供达到学费额80%的助学金补助。早在20世纪末，新加坡政府就提供高额助学金来吸引更多的海外留学生赴新加坡就读公立院校。申请新加坡的公立理工学院的学生可以获得政府80%的学费补贴，自己仅需承担每年约2万人民币的学费，因而受到广大留学生及家长的青睐。另外，当地银行还可以提供多项无息无抵押贷款计划，以缓解学生剩余的学费和生活费压力。接受助学金的学生无需偿还补助费用，只需要与新加坡教育部签署一个毕业后工作3年的保证协议，这也可以帮助学生避免遇到毕业后即失业的现实问题。
　　第二，优质专科学校的毕业生可申请就读名牌大学。虽然新加坡的理工学院为三年制的专科教育，但由于其课程的实用性、专业的多样性而使其毕业生深受新加坡以及世界各国大学的青睐。这些学校的毕业生无需参加特定形式的专升本考试，只需用3年在校成绩即可申请到新加坡乃至世界各地的名牌大学。
　　第三，吸引大量华人移民。为了弥补多年以来低出生率所造成的华人比例严重下降的现状，新加坡政府一直准备吸引更多的华人移民。在新加坡有常年的学习生活经验，了解当地文化、政策法规，接受过新加坡系统教育的中国留学生，毫无疑问地成为当地政府优先选择的对象。
　　第四，公立院校开放打工许可。新加坡政府一直对国际学生打工的规定是非常严格的，目前也仅针对公立院校的学生开放。就读新加坡公立院校的学生可按学校要求申请打工证。获得打工证的学生可在课余时间里打工，每周不得超过16个小时，假期则不受时间限制，基本收入每月在500~1 000新币左右。很多中国留学生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很可能就是他们打工或者实习的单位，所以对于在海外举目无亲的中国留学生来说，打工既可以贴近社会、熟悉民众，又可以走入企业、学以致用。
　　（二）中国留学人员在新加坡留学、就业的基本情况
　　从1988年起，新加坡就开始在中国内地招收少量攻读硕士学位的留学生。1990年中新两国建交后，从1992年起，通过中国内地高校代招，新加坡每年选拔200余名优秀高中毕业生到新加坡学习，并由新加坡政府提供奖学金。1993年起，中国内地输送高中毕业生的“护理专科留学项目”每年有150人左右，也由新加坡提供奖学金。1995年起，新加坡又开始通过民间方式在中国内地的中学招收初三和高二在校学生，每年的规模约在300～500人之间。1999年，中新两国签订《中新两国教育部关于教育交流与合作备忘录》，后又陆续签订《中新两国关于选派初三毕业生备忘录》、《中新两国关于互换优秀大学生备忘录》等文件。根据2001年中新双方签订的协议，中国内地开始大批量选派初三、高二和大一的学生到新加坡学习，并由新加坡提供奖学金。2010年前后，该项目已达到每年约1 200～1 500人的规模，其中每年选派的大一学生有350余人。
　　据中国驻新加坡使馆教育处向调研组介绍，在新加坡的中国留学人员总数一直很难得到准确的数据。但据相关机构粗略统计，截至2011年初，中国在新加坡的留学人员总数达到5万人，中国大陆学生中约有1万余人在公立大专院校留学，1万余人在公立中小学就读，1万余人在各类私立学校就读。实际上在新加坡，几乎各个教育阶段都有来自中国内地的学生，从幼儿园、小学到大学、科研院所都有，这是与其他国家不同的情况。
　　另据中国驻新加坡使馆教育处的负责同志介绍，截至2010年底，中国在新加坡的各类公派留学人员总数约有240人。其中访问学者41人，高校英语教师35人，国家建设高水平大学联合培养博士生144人，政府交换奖学金生20人。2010年度安排已到期的100名公派留学人员回国，总体回收率保持在100%的水平。另外，根据国家留学基金委秘书处提供的数据，2006年~2010年期间，中国国家公派留学人员到新加坡留学以及完成学业后回国的情况如下所示（见表2）。
　　关于我国在新加坡的留学人员毕业后的去向问题，根据调查，超过90%的中国内地留学毕业生会选择留在新加坡工作。主要原因是新加坡就业压力小、薪酬待遇高，在当地生活和工作也不存在文化差异。在薪酬方面，新加坡公立高校毕业生起薪为每月2 500~3 000元新币；私立院校则相对较低一些，也有1 500新币以上。
　　在新加坡自费留学的中国留学生中也不乏优秀人选，调研组了解到，自从中国政府于2006年设立“国家优秀自费留学生奖学金”以来，来自新加坡的获奖人数不断增加，且入选率极高，获奖比例甚至高于欧美等国家的数据。据中国驻新加坡使馆教育处相关负责同志分析，主要有以下几个主要原因：一是新加坡大学的排名比较靠前；二是新加坡中国留学生的素质较高；三是国内外进行多渠道介绍，并通过媒体动员，也请教授们积极推动和介绍，推选出不少优秀的留学博士生；四是各级评审部门严格把关。
　　（三）新加坡人才引进制度与相关政策
　　此次在新加坡开展调研工作期间，调研组对新加坡的人才引进制度与相关政策留下了较深的印象。新加坡国土面积只有680多平方公里，人口约440万，自然资源匮乏。这些条件决定了其人才政策的重点在于“有目标、有计划、有重点”地吸引海外人才，这也是新加坡政府的一项长期国策。新加坡政府为了提升竞争力，从20世纪80年代起就有计划地从世界各地引进先进的科学技术和大批高级科技、工业和管理等方面的重点人才，促使新加坡成为亚洲先进的制造、设计、研发、教育和科技交流中心。今天的新加坡作为亚洲的贸易与金融中心，被誉为近几年世界上经济发展最快的国家之一，共吸引了7 000多家跨国企业和10万家中小型企业。许多跨国公司为了进军亚洲市场而在新加坡设立了区域总部，这也使得新加坡社会对各类人才的需求日益增加。
　　虽然新加坡是个小国家，却存在着巨大的人才需求。据调研组了解，为保持经济的增长速度和稳定的社会格局，新加坡政府计划在未来10年内将新加坡的人口数量从目前的440万增长到650万。同时为保证华人占当地居民75%的比率，新加坡政府新移民政策对华人有所倾斜，也有越来越多的中国留学生把新加坡作为移民的理想之地。根据目前的政策内容，中国留学生若能够顺利获得学士及以上的学位，并在新加坡带薪工作6个月的时间就有资格申请永久居民身份；如果就读国立大学，中国学生甚至有可能在读期间就获得永久居民身份。此外，新加坡的就业率非常高，对于中国学生也有很大的诱惑力。
　　根据调研组调查，自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新加坡政府在经过多方检讨和论证后，进一步加大了引进国外高端人才政策的力度。其主要举措有：一是兴建生物医药研究园，吸引大批世界级的科学家回国或者到新加坡工作。二是有针对性、策略性地引进外籍人才。新加坡人力部统一对人才引进进行全面协调和管理，对经济发展急需的通信、电子及其他领域的高技术人才和金融领域的专业人才，优先从速引进。三是放宽外籍人才居留和工作限制。过去十几年间，为了有效留住人才，新加坡政府每年都批准约3万名外国人成为新加坡永久居民，并允许部分外籍专业人士成为新加坡公民。四是实施免、退税等优惠措施。新加坡是个人所得税税率最低的国家之一。此外，政府还通过调低个人所得税、出资为在新加坡工作的外籍人员提供培训机会等手段，进一步吸引人才。五是提供丰厚的薪金待遇。借助于本国雄厚的经济实力，新加坡在经济刺激方面采取的最直接、最简单、最有效的策略，就是向高端人才提供丰厚的薪金待遇。六是政府的高效率与高度协助，这是吸引人才的重大诱因，也是许多国际知名学校选择新加坡设立分院的重要原因之一。七是打造世界级的国际环境，为企业家和高科技人才解除了后顾之忧，这对吸引人才也具有重要意义。八是吸引国际知名高校和跨国企业进驻。自2000年起，新加坡就积极邀请欧洲工商管理学院、芝加哥大学商学院、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等来当地设分校与分院，以更好地提高国际知名度并培养高端人才；同时，这项举措还可以吸引更多跨国企业到新加坡投资。
　　很多来自中国大陆的高层次留学人才大多也是在新加坡大规模吸引国际人才的过程中被吸引或留下来的。其中很多人才是在欧美等发达国家留学或工作多年后被吸引到新加坡来的。在新加坡，很多国内高校都有各自的校友会，并以此聚集越来越多的有用之才。目前，在新加坡的中国学人正在筹建中国大陆的“校友总会”，筹备一年多以来，已经从最初的五六所学校的校友，发展到现在的五六十所大学的校友积极参与，且正在形成一个“老校友帮助新校友”的良好局面。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教育处对“校友总会”的筹建给予了积极的支持和一定的经费帮助。此外，新加坡还成立了“新加坡－中国科学技术交流促进会”，这是在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教育处和科技处共同合作并推动下成立的，也是第一个经新加坡政府批准正式注册的、旨在促进新中两国科技交流的组织。
　　近几年，随着国内吸引人才力度的加大，特别是国家“千人计划”等项目对于很多在新加坡的高层次留学人员也产生了较强的吸引力；截至我们出访期间，新加坡已经有20多名“千人计划”入选者。另外新加坡也有一些由当地留学人员自愿参与的短期为国服务项目，如教育部组织的“春晖计划援疆项目”等。
　　三、中国在马来西亚留学人员的基本情况
　　据调研组了解，1995年马来西亚的留学生总数不到2 000名，2010年底这一数字增至86 919名，在15年的时间里增加了43倍。近几年来，马来西亚已逐渐成为国际公认的接受高等教育的首选目的地之一。2010年4月28日，中国与马来西亚签署《中马两国互认高等教育机构学位及学历架构协议》；2011年4月28日，在温家宝总理访问马来西亚期间，中国与马来西亚签署《中马两国关于相互承认高等教育学历和学位的协定》。目前，马来西亚有20所公立大学、40多所私立大学获得中国教育部的认可。2007年底，马来西亚教育联盟还在中国内地设立办公室，协助中国学生免费办理马来西亚留学手续，进一步方便了想来马来西亚留学的中国学生。
　　据调研组了解，近年来马来西亚是中国学生热选的留学国家之一，每年新到马来西亚留学的中国学生高达3 000~4 000人；目前在马来西亚留学的中国大陆学生总数已达到约1.2万人，是马来西亚国际留学生中比例较高的国家之一，约占外国留学生总数的1/8。调研组预计，两国于2011年4月28日签定学历学位互认协议之后，将会有更多的中国学生把马来西亚作为留学目的国之一。
　　根据国家留学基金委的初步统计，2006年~2010年期间，国家公派留学人员在马来西亚的流动情况如下所示（见表3）。
　　根据调查，马来西亚之所以能够吸引一定数量的中国留学生，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因素。
　　第一，良好的双重语言环境。马来西亚是一个多元社会，语言环境也比较多元。由于华人占马来西亚人口的30%左右，因此在马来西亚各地，普通话、粤语、闽南语的使用都比较广泛。所以，中国留学生到马来西亚生活和读书，基本没有太大的语言障碍。同时，尽管马来语为马来西亚的国语，英语也是其重要的官方语言，特别是在工商经贸、教育科技等领域。这样一种双重的语言环境，正好适应了中国留学生的特点与需求。
　　第二，比较适宜的生活条件。马来西亚是一个多种族、多语言的国家，与中国有着源远流长的关系。尤其是对我国南方的学生来说，在饮食等生活方面很容易适应。同时，为帮助留学生适应马来西亚的校园生活，大部分大专院校都为学生提供签证申请、接机、住宿、旅途安排、医疗保险和个人咨询等。另外，马来西亚还为经济困难且成绩优异的学生提供财政资助。大学或银行部门还实行财政资助政策，比如协助申请贷款、学费减免、提供奖学金等。
　　第三，颁发“双联课程国际证书”。马来西亚实行一种独特的教育方式——双联课程或称联办课程，即马来西亚很多高等院校实行一种与英国、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家的大学联校合作办学的教育体制。这种体制通过马来西亚学院与国外大学的“双联协议”，将整个学士学位的学习过程分为两个部分，首先在马来西亚的学院进行前半部分的学习，然后进入相关的国外大学完成后一部分学业的学习，并获得该大学的学士或硕士学位。这种双联教育的优势在于：与国外的课程衔接、良好的英语环境、优质的师资队伍、完善的教学设施、优良的学习环境、国际化的生活环境。它能与欧美大学保持尽量一致的教学水准，因此所颁发的毕业证书可以得到国际特别是英美澳等国家的学位文凭，或作为学业台阶过渡到第三国继续学习或发展。
　　第四，留学费用相对低廉，适合中国工薪家庭的学生。上述“双联学制”的另一个优势是：比起直接攻读欧美高校，学生可以节省 40%~50% 的费用，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共计大约为5~7万元人民币。马来西亚的高校主要适合中国工薪家庭的学生报读，经济负担相对较轻，性价比较高，亦无需提供高额的资金担保。另外，在马来西亚留学，只要3年时间即可获得学士文凭，但学制短并不意味着学业缩水，实际上学生的在校学习时间和中国的四年制大学是一致的。据调研组调查，中国留学生在马来西亚较多选择攻读工商管理、酒店管理、设计、计算机、工程等专业。
　　第五，申请留学手续简便、宽松。马来西亚大学实行宽进严出的政策，中国学生只需高中毕业即可申请去马来西亚读大学或专科院校；大学毕业生也可以申请到马来西亚读硕士研究生。根据马来西亚的规定，高中毕业生不超过 28 岁，大专毕业生不超过35岁即可。申请手续也要比欧美、澳洲等国家简便，签证率基本上保持在较高水平上。不过，马来西亚政府严格规定，任何留学生在该国学习期间从事任何工作都是违法的，一旦发现将取消其留学资格。
　　
　　编辑：覃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