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测评指标体系构建及实证研究

黄亨奋 刘小雯 王鑫鑫

(1.2.华侨大学 体育学院，福建 厦门 361021；
3.泉州职业技术大学 教育学院，福建 泉州 362000)

与以往的城市发展水平评价相比，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和预测还没有形成具有一定实践指导意义的理论体系，是一个新颖而重要的研究领域。本研究从理论和实践层面丰富了人们对于体育城市的认识，推动了体育城市的全面发展。结合实际情况，建立一套有效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为体育城市发展水平的稳步上升和可持续发展提供客观的衡量标准和评价依据，为政府相关部门或机构以及城市人民全面客观了解和把握体育城市发展水平状况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1.1 文献回顾

国内学者对体育城市的研究经历了由浅至深的发展变化，从论述体育与城市关系开始二者的关联，直到体育城市概念的提出，结合政府的政策支持，将体育城市落实到各个城市建设中。对于体育城市的研究也关注于体育城市的建设中，逐渐引入欧美体育城市建设经验，通过学习欧美两种体育城市的评价体系，结合国内城市自身发展的实际情况，提出适合我国体育城市的建设发展路径、对策等研究。通过梳理文献发现，国内学者对体育城市的评价指标逐步趋于完善和认同。陈林华探索和构建了国际体育城市评价指标体系，详细地列出各个测量指标，包括城市综合实力、体育城市综合实力、体育资源及品质、体育产业实力[1]。范存生通过探索沈阳体育名城评价指标体系，开发出一系列体育名城的评价指标，包括：城市影响力、全民健身影响力、基础设施完程度、体育赛事影响力、体肓俱乐部影响力、体育产业影响力、体育文化影响力[2]。但是存在一定的不足，主要体现为：1)国外评价指标体系具有欧美体育文化色彩，与中国本土城市文化贴合度不够高。2)在对自己所在城市进行评价指标选取时，没有紧密结合城市发展实际情况。3)指标体系划分不够细致，一级指标、二级指标的分类与选取过于生硬。

1.2 评价体系构成要素和框架

1.2.1 评价要素

通过对体育城市相关文献的深度分析，可以总结得出我国体育城市的特征。我国体育城市的评价体系将绕着以下指标展开研究：城市综合实力、体育赛事、体育组织、体育设施、体育文化氛围、体育产业、体育城市营销、政府支持。

1)城市综合实力。以城市本身为支点发展城市综合实力，体育城市首先是建立于城市发展进步之上，是城市化高度发展的产物，体育城市具有发达城市的普遍特征。这类城市发展到一定规模，能够有效促进周边政治和经济以及文化产业的发展，拥有现代化的城市质量和经济发展水平，具有强大的城市综合实力。

2)体育赛事。体育城市举世瞩目的活动便是赛事的开展，国际综合大型赛事的举办地也将会是国际化的大都市，体育城市不仅会开展国际性赛事，也会塑造属于城市品牌的体育竞赛，还有承办国家级的大型体育竞赛活动，打造属于自己的独特体育城市名片。

3)体育组织。体育组织通常与体育城市发展相互依存，紧密联系。体育城市会吸引各种体育组织到此落脚发展，利用城市特有的体育资源进一步服务于城市和体育事业的发展，城市也因此进一步丰富综合实力。体育组织包括联合协会组织、体育俱乐部、高水平运动队等各种形态的国际、国内组织。

4)体育设施。体育城市最重要的硬件实力体现于城市内体育基础设施的建设与发展，体育设施包括场馆、设备、器材等，为城市人民体育生活提供最基本的保障。除此之外，还包括赛事后体育遗产的管理与进一步合理开发利用。体育基础设施是体育城市最突出的特征之一。

5)体育文化氛围。体育与城市的高度结合是城市文明发达的体现，现代化城市居民追求的是高层次发展。体育文化传统体现在城市体育文化群众基础、体育与城市形成良好互动发展，体育是城市生活的一部分，拥有浓厚的体育活动氛围，从而促进竞技体育的进一步发展，是体育城市重要的评价指标之一。

6)体育产业。体育产业是促使体育城市获得持续发展的最大动力，高度发达的体育产业为城市经济做出重要的贡献，发达的体育产业有助于拉动城市体育消费的增长，为城市人民的体育活动提供了物质基础，体育市场的规范和可持续发展也促进了城市文明的进步。体育产业内的体育贸易、体育服务、体育娱乐等也带动周边产业的发展，形成经济上的良性互动。

7)体育城市营销。体育城市营销中，需要体现体育媒体的作用。体育媒体的作用不仅是作为体育文化传播媒介为城市居民和广大受众带来及时的体育信息，同时也是为所在的体育城市进行营销宣传的渠道之一。随着城市文化的繁荣发展和科技进步，体育媒体也随之产生变化，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

8)政府支持。城市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依赖政府职能的发挥，体育城市的建设伴随政府政策的引导，体育得到政府的认可与支持，在城市规划中进行渗透，引导居民追求生活质量，帮助其提升生活幸福感，最终达到理想的生活状态。国内体育城市与部分国际体育城市的发展均是通过政府支持来实现的。

1.2.2 评价体系理论框架

基于理论和文献的深度分析，本文将体育城市发展水平的评价分别从城市综合实力、体育赛事、体育组织、体育基础设施、体育文化氛围、体育产业、体育城市营销、政府支持8个方面展开研究。如图1所示：

图1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框架

本文的评价框架主要特点是：吸收了国内外体育城市评价体系的基本元素，如体育赛事、体育组织、体育产业等，还在文献分析的基础上纳入体育城市发展的主要元素，如城市综合实力、体育基础设施等，又根据我国特色，将体育文化氛围和政府支持纳入评价范围，以及考虑到体育城市的发展增加体育城市营销这一评价要点，综合考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各要素之间相辅相成、相互影响，最终构建形成了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框架。

2.1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设计及来源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的设计是建立在深度文献分析及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分为一级指标、二级指标。如表1所示：

表1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构建及来源

2.2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测量指标选取与发展

2.2.1 预调研与专家问卷调查

1)问卷信度检验。为了确保本研究遵循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设计的科学性、系统性、可行性三个基本原则，首先对专家调查问卷进行了预调研，对调研结果采用梳理统计法进行分析，运用 SPSS.26 软件来处理数据。进行预调研的目的是为了检验用于专家调查的问卷是否合格并判断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本次问卷调查邀请面向体育产业管理领域内的 6 位专家发放问卷来完成预调研活动。

本次预调研的 Cronbach α信度系数为 0.898，如表2所示，说明本问卷的可信度较好。

表2 专家问卷调查信度统计

2)问卷效度检验。为了保证问卷的客观性和科学性，本次预调研邀请专家对问卷的设置、结构、内容进行评价，运用内容效度检验来分析问卷有效性，确保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指标体系能够顺利获得专家的权威回应。受邀的专家分别对问卷的设置、结构、内容的合理性进行勾选，6 名专家认为本次专家问卷基本处于合理范围内，问卷效度接受程度较高，即本问卷可应用于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指标体系专家咨询。问卷效度统计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专家问卷调查效度统计

3)专家团队的选择与组建。根据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指标体系研究的目的和特点以及考虑到专家意见表的回收率，聘请体育院校、体育产业、体育行政部门等领域专家共 12 人。最终组建本次关于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指标体系专家咨询团队，各个专家均符合从事体育管理工作 5 年及以上或从事体育产业管理理论教学或研究 5 年及以上的条件。

4)专家的积极系数。专家的积极系数即本次专家咨询问卷表的回收率，可以反映专家对研究的投入程度，同时也是专家对本研究的支持与关心。本次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指标体系调研一共进行了两轮德尔菲法专家问卷咨询，第一轮发出咨询表15 份，回收 12 份，回收率 80%；
第二轮发出 12 份，回收 12 份，回收率为 100%，这说明绝大多数专家关心本研究，参与的积极程度高。

5)专家的权威程度。专家的权威程度由两大因素决定，一个是专家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构建方案做出的判断依据，专家的判断依据分为“实践经验”“理论分析”“国内外同行了解”和“直觉”，分别对应不同的量化分值；
二是专家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问卷咨询中相关题项的熟悉程度，分别用“非常熟悉”“很熟悉”“熟悉”“一般”“不太熟悉”“不熟悉”来具体量化专家的熟悉程度。本次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研究专家权威程度采用自我评估法，采用专家的判断依据和熟悉程度的算术平均值来衡量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专家咨询的权威程度。本次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专家咨询权威系数统计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专家权威系数统计结果

最终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专家权威系数均大于0.75，说明本次研究的专家咨询权威程度较高，具有权威性及可靠性。

6)协调系数

协调系数反映了不同专家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重要程度意见的一致性，也是本研究咨询结果可信程度的指标。本研究运用统计软件 SPSS.26 对专家的协调系数进行量化分析，得出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专家肯德尔协同系数W值，统计分析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肯德尔协同系数统计结果

根据肯德尔协同系数统计结果显示，W值为0.213，得出渐进显著性 P=0.000<0.05，即专家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重要性打分结果具有一致性，以及专家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重要性协调程度较好。

2.2.2 指标筛选与确立

本研究通过德尔菲法来实现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指标的筛选。在两轮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专家问卷的基础上，对问卷数据进行统计分析。运用统计软件 SPSS.26 来计算指标的变异系数，变异系数说明专家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相对重要性的波动程度，变异系数越小，表明专家们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重要性的协调程度越高。变异系数的参考值为0.25，即变异系数大于或者等于0.25则需要考虑删除该指标。本研究专家问卷咨询统计结果如表6所示。

表6 专家问卷结果统计表

由表 3.9 专家问卷统计结果，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中的“A4 城市犯罪率”“A5 城市安全群众满意率”“E3 在读研究生数量”“G3‘泉州+体育’为关键词网络搜索量”的变异系数大于0.25，需要删除该指标。

2.3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测量指标体系权重

在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筛选和构建完成后，需要确定各测量指标的权重系数。目前有三大类确定指标权重的方法：主观赋权评价法、客观赋权评价法及组合集成赋权法，主观赋权评价法包括层次分析法和德尔菲法；
客观赋权评价法包括主成分分析法、熵值法等。考虑到本研究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科学性、系统性、可行性原则，最终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权重采用加权平均法来计算。

假设Mi为专家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第I项指标的重要性赋值，Mji为第J位专家对于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第I项指标的赋值，N代表专家总数，那么第I项指标的平均值为：

第I项指标的权重系数为：

根据权重系数计算公式得出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各项指标权重值，如表7所示，形成本研究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模型。

表7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权重

3.1 样本数据选取与收集

本研究以泉州市为例，依据测量指标即二级指标收集泉州市 2018 年至 2020 年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统计面板数据，数据采集于泉州市统计年鉴、泉州市人民政府网、泉州市体育局工作年度报告、泉州市体育局统计数据、泉州市年度统计数据、国家统计局、相关文献等官方网站，具有真实性和可靠性。为进一步研究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本研究选取上海市作为样本城市与泉州市作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对比分析。通过分析体育城市的形成过程可知，我国建设体育城市离不开政府的主导与规划。北京、广州、上海三个城市均提出建设体育城市的口号，仅有上海市人民政府办公厅于 2020 年颁布《上海全球著名体育城市建设纲要》，该文件的发布针对上海体育城市的建设具有实践指导作用。基于此，选择上海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与泉州进行对比，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

3.2 实证分析

本研究以上海市作为分析泉州市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的样本城市及比较对象，运用 EXCEL 表格工具作为数据的处理分析工具，选取泉州市及上海市2018年至2020年间的数据作为原始分析数据，采用数理统计法对原始数据进行无量钢化处理，在原始数据进行平均化法处理之后得到更加直观的标准化数据，便于进一步的综合统计分析，依据本研究得出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模型分别计算上海市与泉州市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的综合得分，并计算两者之间的差距，作进一步的差距分析。实证研究步骤如下：

3.2.1 对原始数据指标进行无量纲化处理

对收集到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原始数据进行无量纲化法处理，本文采用平均化法。之所以选择平均化法是因为相比其他的无量纲化处理方法，平均化法可以不改变原始指标数值分布，且适用于正态或非正态分布的指标数据，与其他同类型的处理方法对比，最突出的一点就是简单易行。

对收集到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原始数据进行平均化法处理：

泉州市及上海市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测量指标原始数据经过平均化法处理后的结果如表8所示。

表8 原始数据经平均化法处理结果

3.2.2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实证结果

1)综合得分。体育城市发展水平综合得分计算方式为：一级指标权重乘以各二级指标权重再乘以平均化处理后的值，得出泉州市与上海市体育城市发展水平综合得分，计算结果如表9所示。

表9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综合得分

从表10中可以看出泉州市和上海市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综合得分具有显著差异，泉州市在“A 城市综合实力”“B 体育赛事”“C 体育组织”“D 体育设施”“E 体育文化氛围”“G 体育城市营销”“H 政府支持”均落后于上海市，“F 体育产业”的得分高于上海市。具体的各项指标差异需作进一步的差距分析。

2)对比分析。泉州市与上海市体育城市发展水平各项指标的差距分析，由各项二级指标的综合得分来体现，结合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指标的综合得分差距来具体分析。泉州市和上海市体育城市发展水平各项指标得分如表10所示。

表10 体育城市发展水平各项指标得分及差距

在一级指标“A 城市综合实力”中：泉州市“A1 城市 GDP 总量”落后于上海市；
“A2 居民消费价格指数”泉州市与上海市的差距值为正，说明泉州市居民家庭购买消费商品及服务的价格水平高于上海市；
“A3 城市发展排名” 泉州市与上海市的差距值为正，泉州市的城市发展排名靠后，落后于上海市。

在一级指标“B 体育赛事”中：“B1 举办赛事活动数量”泉州市举办的赛事活动数量比上海市少；
“B2 有每年固定举办的品牌赛事”泉州市每年固定举办的品牌赛事亦少于上海市；
“B3 参赛人数”泉州市举办的赛事活动参赛人数也比上海市的参赛人数少，且差距较大，泉州市的体育赛事发展水平落后于上海市。

在一级指标“C 体育组织”中：“C1 体育协会数量”泉州市拥有的体育协会数量比上海市少；
“C2 俱乐部数量”泉州市内的体育俱乐部数量也少于上海市体育俱乐部的数量。

在一级指标中“D 体育设施”中：“D1 大型体育场馆数量”泉州市所拥有的大型体育场馆比上海市少；
“D2 政府投资的体育场馆节假日免费开放率”上海市与泉州市在体育场馆节假日的开放水平持平。

在一级指标“E 体育文化氛围”中：“E1 国民体质公告发布情况”所代表的泉州市和上海市对国民体质的监测发展水平中，泉州市远落后于上海市；
“E2 体育院校数量”泉州市内体育院校的建设发展水平远落后于上海市；
“E3 体育文化景观数量”泉州市内拥有的体育文化景观发展水平也落后于上海市对体育文化景观建设的发展水平；
“E4 社会体育指导员数量”泉州市内的社会体育指导员数量比上海市拥有的社会体育指导员数量少，泉州市社会指导员的发展水平落后于上海市。

在一级指标“F 体育产业”中：“F1 体育产业总产值”泉州市体育产业的总产值高于上海市；
“F2 体育从业人数与总从业人数的比值”泉州市内体育从业人数比上海市少，在从从业人数的占比中泉州市也少于上海市，体育从业人数发展水平落后于上海市；
“F3 国家级体育产业示范基地(单位)的数量”泉州市被评为国家级的体育产业示范基地(单位)比上海市少，泉州市在国家级体育产业示范基地(单位)的发展水平落后于上海市；
“F4 体育品牌数量”泉州市拥有的体育品牌数量超过上海市，上海市的体育品牌发展水平落后于泉州市。

在一级指标“G 体育城市营销”中：“G1 具有影响力的体育网站”上海市拥有的影响力较大的体育网站数量超过泉州市，泉州市的体育网站影响力发展水平落后于上海市；
“G2 体育赛事注册商标数量”上海市拥有的体育赛事注册商标数量多于泉州市，泉州市在体育赛事注册商标的发展水平落后于上海市。

在一级指标“H 政府支持”中：“H1 官方申办和承办赛事运营机构数量”泉州市与上海市的官方赛事运营机构发展水平持平；
“H2 赛事财政投入”上海市在对赛事的政府财政投入数目超过泉州市，泉州市的赛事财政投入发展水平落后于上海市。

从各项指标的差距分析中，可以得出：泉州市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整体落后于上海市体育城市发展水平，仅在体育产业的发展水平中略高于上海市的体育产业发展水平。以上海市作为参照对象，泉州市体育城市发展仍有建设空间。

通过以上对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测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1)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由城市综合实力、体育赛事、体育组织、体育设施、体育文化氛围、体育产业、体育城市营销、政府支持八个一级指标构成，分别对应二十二个二级指标来具体测量体育城市发展水平。

2)通过德尔菲法得到的指标权重来构建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评价模型，用于泉州市和上海市的实证分析，实证结果表明泉州市整体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落后于上海市，在一级指标中的城市综合实力、体育赛事、体育组织、体育设施、体育文化氛围、体育城市营销、政府支持实证研究中，泉州市均落后于上海市，仅在一级指标中的体育产业指标上超过上海市。

3)根据对泉州市和上海市的体育城市发展水平实证研究结果，对泉州市体育城市未来发展提出对应的发展策略，分别从城市综合实力、体育赛事、体育组织、体育设施、体育文化氛围、体育产业、体育城市营销、政府支持八个方面来展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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