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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筑结构》_第三章,建筑篇

    时间:2019-03-20 03:33:38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真情导读   黑格尔说过,建筑是凝固的诗歌;而我要说,融入自然的建筑才是最美的诗。流动的翠绿中,捡起绿的蛙鸣、绿的牧歌;凝固的翠绿中,铺开湖的挚爱,勾勒爬山虎的触角。橘红的灯影,绛红的楼群,暗红的车流,紫红的喧嚣,一半是娴宁的蓊郁,一半是炽烈的繁华。建筑从最初的满足居住需要的房屋,逐渐演变成艺术与功能的综合体,人们通过建筑物的形体、结构、空间、色彩、质地等方面的审美建成供人们居住和活动的场地。越古老的建筑就越像是古诗,意趣幽远,境界隽永。典雅的江南民居,灵动的西南民居,俊逸的燕赵民居,厚重的京畿民居,不同风格,不同流派,成为历史和文化的一个意义重大的见证。我们描写建筑,一亭一阁,一桥一街,浸润了人的理想和观念,读者也必将在这些砖砖瓦瓦中读出智慧。
      
      例文精批
      
      重庆老街
      重庆_任涛
      
       “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与李白看到的月相比,我看到的月要加上一千年的沧桑,一千年的磨砺。昔年的月,仿佛又长大了一轮,在渝州的这条老街上撒下片片清辉。
      相对于高楼林立,空气里都带着浮躁的新城,我更喜欢这条凄楚陈旧的老街。那一块块灰色的墙砖,一片片参差不齐的碎瓦,都浓缩着这条老街的历史与辛酸。
      街头的那口老井不知已活了多久。井绳稀稀拉拉地挂着或轻散着,显得邋遢、冗长、松散,像以往的那些粗糙的日子。那个转动起来吱呀不停的辘轳,早被斧头劈成了几瓣,不知丢进了哪家的火坑中。井沿上厚厚的青苔像失宠的孩子,慌张惊恐地向四周铺开。井还立着,却已常年无人打水,所以不能再叫它水井了。这口老而无用的井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在微风偶尔拂过的时候它会凝神想起很多往事,就像树心中的年轮,一层层渲染开来。有一年,阳光正浓,邻家十二号房大娘的小孙子在井边摔伤了腿。又有一年,一个痴呆的小女孩差点儿掉进了井里。还有一年,井水枯了,整个村子里的人守着它哭了一天一夜。它也忘记了很多事。从最初的兵荒马乱到风平浪静,再到安享晚年,大半都忘记了。所以,它很怀念曾经的车水马龙。不过,今日它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呆呆地望着天。
      老街上的青石板如岁月般被踩了又踩,磨了又磨。石块堆成的灰色房子,半跪在老街旁。它们站不起来,因为它们也都太老了。相比于新生的高楼大厦,它们永远只能跪着。房墙间,偶尔伸出的一枝红梅给老街抹上了些古香古色。夕阳将斑驳的老街染红,红梅越过高高的老墙,老街也都认了,认了。老街的尽头,有一位老妇弓着腰坐在绣花枕上,宠辱不惊的样子。皱折的皮肤里,碾进了多少街角故事;深邃的眼眸中,住进了多少陈旧往事。这些她都不愿再提起。只是偶尔一个人闲暇时,哼几句比老街还要古老的川剧,或者在老街的青石板上走来走去。
      老街太不招人喜爱,就连风都不愿光临,所以它总是很安静。有时候麻雀飞累了,在屋顶上歇歇脚,叫两声,又匆匆离开。老街只是沉默不语,虔诚卑微得像睡着了一样。它心知肚明,自己老了。而商人们却早已贪婪地盯着这里,他们会把老街连同老妇的故事连根拔起。哦,还有那墙角沉睡的脚印。
      吊脚楼还活着。漆黑的杆,破败的顶,永远直不起的腰。这大抵是最后一处值得人们怀念的东西了。不过,谁又知道几时它也会毅然离去呢?它们只记得当年谁在这里望穿秋水盼夫归,谁踏足长叹送人去;或许,它们仍记得谁和谁在长亭里留了传世佳话,谁和谁在这里海誓山盟,愁绪断肠……可是,谁又记得这吊脚楼昔日的模样,今日的悲伤?
      我站在江边,听见了渝州的哭泣,从天边而来,向远方而去,还有李白在吟唱自己的诗句……你听见了吗?那一江之水,去不再返,它带走了老街的历史和灵魂,留下了空荡荡的悲伤。
      老街老了,的确老了。
      
      今人不见旧时月,古月依旧照老街。引用诗句给老街蒙上沧桑感。开篇清而奇。
      对比新城,老街更有韵味。
      由老井想起诸多往事,多用比喻、拟人手法,表情达意非常精彩。
      “半跪”一词非常传神地写出了老街的苍老。
      青石板、灰色的房子、红梅、夕阳,色彩丰富互相映衬。
      老妇的特写,与老街相互映衬。
      用麻雀的清唱来写老街的安静,安静中透出不安――“商人们却早已贪婪地盯着这里,他们会把老街连同老妇的故事连根拔起”,透出作者的隐忧。
      像是追问,又像是自言自语,作者是善感的,老街被赋予人情。字里行间充满眷恋和怅惘。
      回应开头,感情浓烈之时轻叹一声“老街老了,的确老了”,轻轻收住。
      
      真情感言
      夕阳,渐渐向老街渗透,积成作者心中凹凸不平、润洁如玉的往事。老街的每个角落,沧桑着也滋润着作者的心田,等着他去打捞历史的碎片。而今,老街承受着现代文明的冲击,在难以协调的阵痛里,追寻老街的古朴色彩。这称得上是一篇浸润了乡土情结的真正的美文,笔力浓淡相宜,在多种表达技巧的运用上作者表现得得心应手。在描写中抒情,精彩的措辞与诗意的句子比比皆是,是不可多得的成功之作。 (麦子)
      
      佳作展评
      我们曾经的家
      安徽_陈静
      回想起上一次离开家,好像仍是坐在爸爸的单车后座上,双脚由于伸直了就要擦地而微微抬起,这样一路沿着极不平坦的路把爷爷站在树下的身影缩得越来越小。
      我们的老屋便在那树后。
      爸爸说,那是他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和爷爷一砖一瓦地砌起来的,三间房,加一个厨房和小茅厕。都是深红的砖片,就和儿童画里格子花坛的纹路一样,倒是多了些风吹雨打后的斑迹和不知几时用红石子涂抹的图画。外墙侧面横出一个不宽的台子,水泥的,晴天的时候晒些干菜与咸鱼咸肉。靠大门边是一个花盆,没有植物,多年不动,奶奶出去串门时会偷偷地把钥匙藏在下面。
      堂屋顶上是几条房梁,那是燕子们筑巢的地方。燕子春天飞来,秋天飞去,时光就这样年复一年地流走。
      我们的房间是常年不敞亮的,不大的窗户和暗暗的隔虫纱让阳光无法径直照亮里间,所以至今在我脑中呈现的、住了那么些年的房间也还是灰黑的底色,没有时光渲染过的独特光亮。它似乎生来就深沉得很,不容一点脱离轨道的颜色混染它的格调,我读书写字都不得不搬着小桌子在堂屋里。
      暗褐色的地板呢,供我在无聊的夜晚和奶奶在上面玩跳格子。木质的床和衣柜,上面零散地放着针线盒、搽脸香、风油精、扑克牌之类的琐物。床的两头是由一根一根的木棍支起的,我常常把腿从木棍的缝隙间伸出来,歪着头看电视。
      另一个房间是太太住的,太太是爸爸的奶奶,已经去世多年了。但这间房许久都空着,只放些杂物。
      我还记得太太出事的那个晚上,我和爷爷奶奶像往常一样在里间,可是我整晚都觉得不踏实,硬是拉着爷爷过去看了看。进屋的瞬间,我们就呆住了:太太伏在地上,不知哪儿伤了,一地的血。月光透过窗口洒在太太的白发上,闪着斑斑迹迹的红光。
      这以后太太的伤渐渐好了。印象中是在一个明媚温暖的午后,被褥的棉絮在阳光里若隐若现地飞舞着。奶奶帮她拆下了绑在头上的纱布,可是太太痴痴地望着散了一地的白布,哭了。我问太太怎么了,她念叨着伤一好自己就要死了。这话不久就应验了,可是太太死的那晚家里吵翻了我也没有醒,一直安睡到天亮。第二天进堂屋,才看到面前悬着黑色的“奠”字。这是太太您在冥冥之中保佑着我吗?
      太太在世的时候,我的年纪还很小。回想起她老人家最多的场景,是她坐在那台老式的、一转就咯吱咯吱响的电风扇旁剥瓜子,太太剥了半天,我抓起来一把就吃掉了。
      而这以后的记忆就越发清晰了。
      我小时候是极听话的,最顽皮的事也就是背着大人,和小妹子去江边采荷叶,最后挨打了。那也是爷爷唯一一次打了我,但从此以后我的活动范围也就在山亘这边,再也不一个人跑去江边了。
      前院是活动最多的地方,十多棵柿树撑起我整个童年的阴凉。四周是一种很坚硬的植物围起的栅栏,那植物叫什么名字我不知晓,只记得是深绿色的,一簇一簇紧紧地长在一起。爸爸如果有时间,会拿着大剪刀修理长高的枝叶。
      我们的屋后是一片菜园,不大,但是常年都有绿油油的蔬菜,两棵并排的树间吊起一架秋千,我常捧着一本书坐在上面陪奶奶拔草或者浇水。
      茅厕边长着一棵姿态婀娜的枫树,多少年来都是红叶悠悠的,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优越,吸收了无限的养分。那日和方向聊天,她还笑称我们家茅厕附近是风水宝地,那地下还很神秘地自然露出来很多花纹精致的陶器花盆。
      之后这里来了很多黑脸穿褐布褂子的工人,有些寄住在我们家里,太太的房间也就租给他们睡了。那其中有个小女孩,拿放在台子上的小鞋还要掂起脚尖,并且讲一口我听不懂的地方话。她总是神情有些怯懦地在栅栏边上玩耍,侍弄一些花草,然而小小的身躯里却有着奔波带给她的懂事与乖巧。她每天都会帮她妈妈的忙,还帮奶奶挑过几次水――在我们家,那是只有爸爸才干的重活。
      这样来了几批工人,又走了几批,老屋已是久经岁月,饱受风雨了。
      屋顶一些地方漏水了,补了几回又漏了,也就不再管它,下雨的时候拿个小盆在下面接着,于是就有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而我们的老屋,我们的院子,我们的菜园,终究还是都变成了一片高耸的厂区。
      去年除夕,我坐在爸爸的单车后上了江堤。道路依然颠簸,江水依旧滚滚流淌,而曾孕育了我们家四代人的老屋,竟再也不见了。
      往年,燕子来了又去,而如今它若是再飞来,要在哪里安家呢?
       (指导老师/金鹏)
      
      真情感言
      作者用质朴的语言,叙述的是自家老屋的一个个真实而感人的小故事,虽然不能说惊天动地,但是娓娓而谈,语气十分亲切、随和。读着这样的文章,如同跟着一位出色的向导在参观老屋,并且聆听关于老屋的故事。透过这些故事,我们感受到的是深挚的亲情、纯洁的友情和孩童天真无邪的童心,我们的心灵似乎也能得到迅速的净化。 (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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