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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读第九交响曲|德沃夏克第九交响曲

    时间:2019-03-15 03:27:31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上海市市北中学创建于1915年,1954年被确定为重点中学,2005年2月首批评为上海市实验性示范性高中。现有学生社团近30个,芳草地文学社被评为上海市十佳“明星社团”,校刊《溯光》获第二届全国中小学优秀校内报刊评选活动“最佳校报”一等奖。
      
      很早以前就想以“第九交响曲”为题,写一些文字,却迟迟不能下笔。一者能力有限,二者第九交响曲的分量太重,令我难以提笔。为何这样说呢?贝多芬在指挥首演自己的《D小调第九交响曲“合唱”》后,猝死于家中;舒伯特还未谱完《B小调未完成交响曲》的第三乐章便悄然离世;马勒甚至看不到自己《第九交响曲》的首演便因心脏衰竭而辞世;布鲁克纳、德沃夏克……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天才作曲家们,在题完他们人生最后一笔荡气回肠、撼人心魄的第九交响曲后,皆辞别人世,匆匆离去。
      一位艺术家的谢幕演出尚且万般重要,更何况艺术家生命的谢幕演出呢?
      于是,我这样倾听着,解读这生死之间的交响曲。
      
      《合唱》――大同之死
      
      据说贝多芬是理想主义者席勒的追随者。
      在贝多芬创作的所有作品中只有四部作品没有强烈的棱角和斗争:《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F大调田园交响曲》《F大调梦幻曲》和《D小调第九交响曲“合唱”》。而《D小调第九交响曲“合唱”》既不同于《F大调田园交响曲》的旖旎、静谧,也不同于《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中爱情主题的美妙,更无《F大调梦幻曲》的美轮美奂,但它有的,则是最无上的奋斗和幸福。
      罗曼・罗兰这样评述道:“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就像是汇流点,从非常遥远的地方汇集来的许多奔流――一切时代的人类的各种各样的梦想和希望都混杂在里面。”第一乐章伊始,第一主题便犹如涓涓细流,渐渐汇聚成大河;又有如初升旭日,渐渐绽放其光芒,这,就是希望。庄严却不失想象力,如同在宇宙星际间遨游。原属于第二乐章的柔板和第三乐章谐谑曲对换,使得第二乐章狂乱之中追求着弦上跳动的欢乐,精彩纷呈,正是贝多芬对理想世界乌托邦的无限追求。第三乐章显然更显柔美静谧,宛若武陵人所发现的世外桃源,和谐不受沾染。这段柔板,丝毫不亚于《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中的美妙境地抑或是《田园》的纯真,表达的却是作曲家心中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于是,在这境地的几分神秘之中,命运女神展开了迷人的微笑,走向了席勒《欢乐颂》的主题,宏大辉煌,我们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作曲家在这里表达出的“地球村”的理想(甚至看到,黑人白人在这里尽情歌舞,犹太人日尔曼人在这里酣畅豪饮),以及宇宙万物无我如一世皆大同的崇高境界。
      然而,诚如鲍尔・贝加所说,“尘世的欢乐拒绝了他,他所创造的喜悦亦远大于那些。”贝多芬历尽人间磨难之后,面对死神亦是不无释然的。我们亦能清楚地看到,人在生死前是无差无别的,只有生死之间,人类才能欣然达到,世界皆大同、无忧无虑的理想境地,彻底挣脱做潮水涌上的桎梏之苦。
      所以卡拉扬又怎会像富特文格勒一样体会到这一点?
      
      《未完成》――希冀之死
      
      舒伯特的一生,是不无凄惨的。
      他从小就收起行囊独自来到教堂学习声乐,除了母亲偶尔来外,无人过问;性格极其害羞,羞于表达爱意、甚至怯于登台指挥自己的作品;生活贫困潦倒,甚至只有一条裤子,与朋友轮流穿……一个个辛酸的故事,连缀成舒伯特的一生。
      然而,每每听到舒伯特,却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春暖花开,万物生息,一股暖流流进心房,荡涤尘世的心。据说澳大利亚某城市在公共场合播放舒伯特的音乐后犯罪率大大降低。这大概就是屡历失败却始终如履平地未曾消极过的原因吧。呵,上帝的使者。
      著名的《B小调未完成交响曲》(真正意义上的“第九部)一贯秉承了这种独特的风格,甚至没有斗争性。虽然,第一乐章的主题颇有些古希腊英雄悲剧式的雄壮与悲惨,也许一个赤裸裸的悲剧音符会将我们置入寒窟,但总有一个温馨阳光的主题出现,这个主题不绝于耳,仿佛是对命运不变的希冀。第一乐章的奏鸣曲式便不停地在这个主题上呈示、展开。而第二乐章则一改深沉的B小调,改为了抒情的E大调。渐渐的,浪漫主义典型的宁静、和谐占了上风,最终克服了第一乐章所示出的几许抑郁。
      舒伯特一生命运多舛,对于困难他是逆来顺受,在他的心中,苦难总是花香一瓣,伴随着另一半馨香,是悲剧?是希冀?
      
      《大地之歌》――唯美之死
      
      当涂江上,水如镜,月盘山息。“谪仙”夜披宫锦坐钓船,醉中爱月江底悬,以手捉月追月而去。
      无独有偶,一千多年以后,马勒在为自己编织的亦幻亦真的醉梦中永诀尘世。
      马勒说,音乐与诗歌,永远是相通的。是的,诗仙那孤寂的心,在一千多年后的欧洲寻到了伯牙,遥远的时间,遥远的地点。
      然而,《大地之歌》就是两位伟人世纪对话的产物。《大地之歌》是马勒的第九部交响曲(辞世之作),运用了人声套曲的形式,是作曲家对梦境人生的告别。“悲来乎,悲来乎。主人有酒且莫斟,听我一曲悲来吟。”太白一首《悲歌行》便开启了那《大地之歌》的酒坛,在苍凉的男声独唱中,感到酩酊;“举杯销愁愁更愁”,酒醉之中,那凡间的悲愁却是愈发的清晰和压抑,而我们对酒的渴求却是愈发的疯狂。这种酒醉式的疯狂,贯穿全曲。第三乐章“处世若大梦,胡为劳其生”一句,却道出了作曲家梦境人生的无限感慨和无奈;悲歌式的吟唱,更是平添了凄美浪漫的色彩。末乐章,出现了安详、美妙的悦耳和弦,仿佛醉到了若隐若现、女神缪斯所编织的幻境,看到了告别瞬间所感受到的前所未有的美好与和谐:鱼翔潜底、鹰击长空……当然还有那湖中的一轮皓月,于是我们便伸手去捉它……就这样,在美轮美奂的梦中,我们绽放光芒,直至死寂般的枯竭……
      死亡与梦如此交织。也许,当太白坠入湖中,奋力跃起,看见皓月一轮依旧挂在天上,露出了几许得意的笑容吧。
      死亡,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正如存在一样。我们存在时,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都是我们,而当我们消亡时,我们的存在,只能乞求依附于他人的存在中,如此往复。登上舞台时,观众或大笑或欢呼,我们才知道,自己是小丑还是指挥;谢幕时,观众或唏嘘或掌声雷动,我们才知道,自己是失败还是成功。在舞台上,我们各行其是,不知各为何人;卸妆之后,梳妆镜前,刚才的我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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