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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风恨 陆游 陆游:江声不尽英雄恨

    时间:2019-03-23 03:31:00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一      翻开一部南宋的历史,帝王将相都成了过眼烟云,而陆游的面目,却在满纸烟云中逐渐清晰。可以这么说,颓败的南宋王朝,放翁是文人中最能让人记住的一笔。
      关于陆游,最早的印象是他的诗《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又有梁任公的盛赞:“亘古男儿一放翁!”于是,这个名字,因他的诗,因后人的评价,给人带来一种坚定广阔、坚强豪迈之感,似乎连他的悲伤、哭泣、失意,都是剑客式的痛苦,与“闷闷不乐”“聊倒颓丧”毫无关联。于是,一个刚毅勇猛、沧桑冷清的爱国诗人形象就在脑海里深深扎根,以至高中时读到他的“小楼一夜听风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感受那种超然尘世、清心静气的意境,竟会使人疑为非他所作。在想象里,陆游是如苍鹰如飞瀑如怒马如猛虎的刚性男子,是挥毫为文驰马杀敌的戎装儒将,是意气风发歌啸春秋的大诗人,从未这样想过:或许,他也逃脱不了文人不得志,郁郁而终的命运。
      有一天读到他的《钗头凤》,突然就看到了他阴性的一面,那一面如夜莺如静池如驯羊如蔷薇,柔软、细腻、伤情到人的骨子里――忽然就生了欢喜:原来,人是可以这样的,刚性的一面给国家给民族给大义,柔软的一面给爱人给自己:原来是这样的一个陆游,为事业奔忙,为五斗米折腰,为爱泣血,为不遇叹息,为升迁欢喜,不拘泥,不迂腐,那么真实,有优点有缺点,有血有肉地活在历史里的一个人物。因为有了这些,他便不再是历史。
      于是想找他来读。读着读着,不禁对他“爱国不成,饮恨终生”的命运一声长叹:
      却原来整个一部南宋的历史,最雄心勃勃的是他,最落魄的,还是他。
      读他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浮起了英国诗人西格里夫・萨松的诗:我心中有猛虎在细嗅蔷薇。这正是把人的阴阳两面调和到极致的最好注脚。陆游心中也有永远不能放下的爱。爱之细腻,使人变得温柔,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去靠近美好,生怕惊落了花蕊上的晨露,然而,别忘了,那还是一只猛虎,眼神冷峻,爪牙锋利,蔷薇再美也会凋落,成为记忆,而他,将带着记忆上路。
      
      二
      
      是谁说过,对于人而言,最美的莫过于“未得到”和“已失去”?
      陆游当年与表妹唐琬两情相悦,终于结成连理。想想,美丽温婉的面容,轻盈飘逸的身姿,满腹书香的才情,被他一并地得了来,在那个时代,他该羡慕死多少被包办婚姻困住了手脚,要去酒栏勾肆寻找激情的“风流才子”!本以为就“尘埃落定”,从此偕老,谁知平地里出了个怒目而视的母亲,活生生“分鸳鸯在两下里”!
      一方面是年尚二十血气方刚正是求取功名的大好时机却沉溺在每日的情思里,一方面是唐琬无法完成“传宗接代”的重大使命,哪一点都足以使陆母重敲拐杖赶走儿媳。再深的感情也经不得现实无情的打磨,在孝义被读书人奉为圭臬的时代,陆游终于奉母命休走了他生命里挚爱的女子。从此,“已失去”的情绪缠绕他的一生,而沈园成了这种情绪发泄的一个出口――不敢想象,倘若白头偕老,是否能忠贞如一?
      陆游与唐琬无奈离婚后,续娶蜀郡人王氏,唐琬改嫁名士赵士程。赵士程倒也心胸开阔,他理解陆唐之间的情感,允许妻子与前夫在沈园相见。但毕竟物是人非,唯余惆怅。沈园还是当年的沈园,氤氲着水汽,丝丝小雨细软绵密,漫天飘洒,江南旧宅含蓄、典雅、静谧,散发着淡淡的哀思,一如他们相爱而不能相守的心。这一年,陆游27岁。
      唐琬回去后,陆游怅然久立,为赋《钗头凤》一词,题于壁间: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多么沉重的哀怨与感伤!唐琬闻之,柔肠寸断,依原调和一首: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不久之后,唐琬抑郁而死。
      唐琬死了,陆游却还活着。是一种永远地失去的绝望,使陆游把唐琬深深地刻在了心坎上。“唤田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年年新绿的柳枝,系不住似水流年,相携的日子太短,相思的岁月太长,唯有追念方可唤起心口上永远痛着的美丽。68岁,陆游再次在沈园题诗:“枫叶初丹槲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坏壁醉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年来妄念消除尽。回首禅龛一炷香。”
      68岁,那是一个怎样的年龄?对于宦海沉浮、深谙人生的陆游而言,应该是一个雄心虽未失,但斗志已不如往昔高昂的纯粹诗人了吧,然而,沈园仍会让他想起当年美丽的倩影,仍会勾起伤心的过往与挥之不去的思念,这是一种何等样的甜蜜与何等样的凄怆!
      还不止于此。75岁,再进沈园,脚步已经沉缓,面色更为苍老的他,回想起少年时的欢歌笑语,仍无法忘怀当年失去时的苦痛。多少年过去,那种苦痛还清晰如昨:“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渡绿,曾是惊鸿照影来。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稽山士,犹吊遗踪一泫然。”
      陆游一生游历过许多土地,经受过无数挫折,而沈园,是他永远守望着的美好,也是他最柔软的伤口,因为庸琬是他一辈子怎么绕也绕不过的一笔啊!
      
      三
      
      但是,陆游不是柳永,只愿拿浮名来换了浅斟低唱:陆陆游也不是秦观,只懂面对厄运终生叹息哀婉;陆游更不是姜夔,守住默默无闻里那一方清高的净土了此一生。所以,历史更多更深地记住了他!是猛虎,就必有斗志昂扬,须发俱张,仰头长啸,震动山林的一面。注定了的,陆游就是陆游,是诗人,也是一个动荡社会里的铁血男儿――请不要鄙视他的“入世”,唯有一生无论遭遇什么,狂喜或大悲,都能热情地投入地活,才是生活真正的勇者。
      1125年的冬天,金朝发动大军南侵,北宋王朝风雨飘摇。陆游出生不久,就遭遇此骤雨激浪,也许便注定了一生的坎坷与磨难。苏东坡写“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时,内心必定为自己的多次被贬、各地奔波而深感疲惫苦恼甚至嘲讽。然而,如果他能看到陆游一生的辗转劳碌,必定要为自己的叹息而失语,毕竟,他曾受到过重用,曾有所作为,而陆游呢?我们不妨从他一连串的官职名和为官地点进入他的人生吧――古代的文人,诗文倒在其次,那只是生活的附属品,但官职与俸禄却是更为现实理性的东西,文章为天下,服务于苍生,才是最高的理想。作为总体上的边缘人,文人的思想、情绪因个人色彩太重,难以进入朝廷权力中心,而中国的历史本是一部皇权争斗的历史,所以,文人不被重用的情况很多,从而产生了一种贬官文化。没有被贬,没有坎坷,就少了生活的叹息,多了从政的热情,写诗为文的时间也自然 少了。相反,因为不得志,所以诉诸文字,于是传世之作产生了,因此,尽管他们在当世可能并无实际作为,却受到时人的尊敬、爱戴和后人的追慕、缅怀。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正是不得志成就了诗文,诗文又成就了他们的人生。
      陆游34岁在《上辛给事书》中写道:“士之致远,先器识而后文艺”,向上陈述求官,终于得以出任福州宁德县主簿。主簿虽是一种县令、县丞之下的小官,对于陆游的出仕生涯却是一种突破,让他为民请命的理想得以见到曙光。接着,他调任临安,由于好陈己见,言多有失,又被调任镇江做通判。对复国满腔抱负的陆游一心想亲临前线,对做地方官深感无聊,曾在任中写道:“州如斗大真无事,日抵年长未易消。午尘焚香常寂寂,晨兴署字亦廖廖。时平更喜戈船静,闲看城边带雨潮。”极言他的寂寞与无奈。连续六年,他在这一任上无所作为,除了饮酒吟诗,再找不到其他寄托。40岁时,陆游被改调隆兴府(江西南昌)通判,远离京师,无异放逐。到南昌后,陆游的思想更加苦闷,常去当地的道观谈道,有时也看看“坐忘论”,因无所事事,又极力主张孱弱的王朝北伐,戳中了当权者的软肋,加上他“恃酒放旷”,第二年便被免职。
      本来这样的职务不任也罢,但没有职务也便失去了俸禄,没有俸禄家人就要挨饿,而且,要实现胸中的大志,也需要在朝廷中有一席之地。万般无奈之下,陆游再次上书求官,写下《上二府乞官祠启》,文采飞扬,中心却只有一个:希望领得一份俸禄。这打破了文人清高的整体面目,真正为五斗米折了腰。对于深谙文人之道的陆游而言,这是如何无奈啊!
      终于,诏书来了。陆游再次被启用,不是被召回朝廷,而是于42岁时远奔夔州任通判。夔州在今重庆奉节,在古代是苦寒之地,去夔州自是一段辛苦路程。陆游携家带口,经过半年才得以上任。到任后,因为实权不多,又只好闲看日月,把当初一腔投身抗战大潮的热忱都给消磨殆尽了,正所谓“江声不尽英雄恨,天地无私草木秋”。
      这次一任,就是五年,直到47岁,陆游的生命才有了一点起色:由于主战派领袖王炎受到器重,而陆游又是王炎器重之人,他得以从夔州调往南郑(今陕西汉中)。尽管官职并无上升,但陆游到南郑的这年秋天,王炎照例练兵防秋,即防止金兵在秋高马肥时入寇。陆游参加了这次防秋。为他的诗留下了真切的戎马气息,“朝看十万阅武罢,暮辞三百巡边行”,这是何等的豪气!
      后又被调至成都;又调任蜀州(重庆)通判,49岁,又被调嘉州(乐山)知州事;51岁,又被调至浙江建德管理一州军民工作;65岁,从政坛上淡出,回镜湖三山;76岁,又被重新启用,提升至直华文阁,并赐紫金鱼袋;85岁死前。再次遭贬,被剥去官俸……
      纵观陆游的宦路不由得令人感叹唏嘘:对于陆游而言,满腔抱负却遭遇腐败无力的朝廷,只能眼看着前途的黑暗渺茫而失意痛心,唯有在南郑和浙江建德任上,生命才见得一点点光亮,终于得以体验到平生最向往的军旅生活。其他的岁月,都是沉寂。当然,还有诗歌。无法想象,以陆游当年的胸襟怀抱,没有找到诗歌,他将如何面对漫长黑暗而且沉寂的人生?
      
      四
      
      无论是青年还是老年时的陆游,人们的评价总是难以像对待李杜一样一致,有人甚至说他一辈子都不长进,不出息。的确,20岁之前的陆游才能并不突出,20岁以后的陆游又有一长段时间沉溺于爱情,失去所爱后的陆游在科举中也并非佼佼者――命运似乎从不垂青于他。最让人看轻的是,他并不甘于命运,他会不顾文人的清高气节去求得功名利禄,一旦得到又会高高兴兴死心塌地地为推荐他的人效忠。到七十几岁时,他竟然还会依附于权贵韩�胄,被朱熹这样的大学者鄙弃。陆游给人“人世”太深之感,不似其他的文人一般一身傲骨,翩然出尘。
      就文学上的成就而言,他的地位也是尴尬的。在佳作的绝对水平上比较,他与李白杜甫苏东坡的诗词还有一定距离,读起来好像总欠那么一点火候――也许他是缺少他们当年那种“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的钻研精神?或是因为在尘世的心太执着而至文字无法灵动?他的《剑南诗稿》量很多,好是好,却并非极品,连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点――“予昔从茶山,辱赏之语妙。文章老不进,憔悴今可吊”“天遣放翁老不死,茶山钵袋未曾传”。
      但是,这样的一个陆游,却更能让人感觉到真实的温度!
      陆游师从当时名满天下的诗人、学者曾几,受到他抗战思想的影响,再结合当时的社会现状,爱国主战,恢复中原的思想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因此,他的诗文也有了一种壮阔的浩然气象。他的诗或给人积极昂扬之感,或使人感到平静开朗,几乎没有他本人的失意痕迹,这与他对自身的要求与乐观的生命态度是分不开的。但是,以他的志向,遭遇的却是人生的平庸,他必定也难以有多少欢欣。归根结底,还是满腔的爱,使他将小我压抑了下去,大我浮现了上来。
      陆游的诗文真正进入艺术的高境界,是在他人川之后。在此之前,他虽有诗名,最好的诗却是在镜湖定居时所写。“雨润北窗看洗竹,霜清南陌课�桑”,他享受着清静生活;“悟浮生,厌功名,回视千钟一发轻,从今心太平。爱松声,爱泉声,写向孤烟谁解听,空江秋月明”,好像看淡了曾经追求的功名,甚至常挂于心的国家也懒得去理了,但是,一个“孤”字,却又无意中透露了他的无限怅惘。还有诗为证:“慷慨心犹壮,蹉跎鬓已秋。百年殊鼎鼎,终归貉一丘。夜阑闻急雨,起坐涕交流。”就是在这样的平静与不安、欢欣与悲慨中,诗人熬过了生命中最黯淡的岁月。
      如果不入川,如果不遇王炎,也许,陆游不会成为我们耳熟能详的名字。川蜀之地名家辈出,地形复杂,风景如画,虽然在客观上给了他艰苦的生活,却在主观上给了他另一番生命的境界。因陆游遭遇王炎,因陆游来到南郑,中国古代诗歌的王国又多了一分英气,多了一分璀璨,柔软的江南也因此多了凌厉的剑气呼啸。在南郑,陆游终于实现了他多年的梦想:随军上马杀敌。他诗中时时不忘的爱国情绪,借战争的阵容、战士的英气以及自己心内的豪情,得到了最充分的流露。
      《金错刀行》是这一时期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黄金错刀白玉装,
      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
      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
      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策耻无名,
      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
      南山晓雪玉嶙刚。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
      岂有堂堂中国空无
      人!
      这样的诗里,有自信,有胆识,有豪情。也许,这才是陆游骨子里的自我?否则,为什么写起来显得如此流畅,似乎全然信手拈来?尽管那时已经47岁,不复青春年少,早已过了做梦的年龄。这一年的陆游,忙时看练兵,闲时就去山林里射猎,令人快意的是有一次他竟然亲射猛虎,为民除害,几乎有了几分 草莽英雄的胆色了。
      可惜,毕竟是文人,随着王炎的失势,陆游的军旅生涯也告结束,刚刚亮起来的光又暗了下去。满腔愁绪的诗人骑着毛驴踟蹰在蜀道上,经剑门关时,遇上小雨,雨丝绵绵如愁绪不绝,他不禁吟道:“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人剑门。”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他哪里能想到,这样的一番抒情,竟无意中成了千古绝唱!
      
      五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卜算子・咏梅》
      这是一首格调颓唐但清洁的词。在这首词里,陆游一改当年的干云豪气,变得愁苦、低调,但书生的傲气还在。
      可见,关于他的晚年变节,实在是历史的误会。一个在碾作尘时仍然香如故的文人,如果不去坚持内心的正义,又怎么可以厚颜写出这样清洁的诗?
      陆游年过古稀,再一次被启用,还是因为他的文字。作为名震当下的大诗人,陆游在杨万里坚拒为权倾朝野的主战派外戚韩�胄作文后,不顾众人的鄙夷目光,挥笔为其所建之南园写下《南园记》。他的这一做法使时人无法理解,但若仔细看一下他的这篇文章便不难发现,文章并不是一味歌功颂德,而是极赞其祖父韩琦之志,对韩有侧面的劝勉效果。但就是为了陆游写文这一举动,朱熹却与之反目。好在陆游是一个心地坦荡磊落之人,不管朱对他怎么误会,他都不放在心上。在朱熹死后,他还为之作《祭朱允晦侍讲文》,文中饱含着痛惜怀念之情。如果他真如朱熹们所想是叛国,那么,又如何解释他对真文人的真怜惜?
      韩以叛国罪被割下首级交给金国,陆游也因此受到牵连,被免去一切职务,且剥其官俸。就这样,陆游最终还是一无所有:官职,荣誉,爱情,家。
      在他的生命里绕了一圈后再来读他的“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的诗句,关于他临逝时的“悲”,让人体会得更深更广了!
      历史会还人以公正,所以,即使在当世被人误解,他最终还是因为充沛的热情,对人生积极的参与,对国家始终如一的爱,以及为此而倾诉的诗文。打动了冷眼旁观的人们。人们肯定他的情怀,传唱他的诗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生命只有八十五载的陆游,真正得到了不朽。
      想想,当他怀着一生真挚的爱走向地下的唐琬,那个等了他五十几年的美丽女子,一定会是怀抱着满心的欢喜扑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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