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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无耻文人 [那些教书的文人]

    时间:2019-02-25 03:25:15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现代文化史上,同“教鞭”打交道的的文人可以列出一长条的名单,鲁迅、周作人、林语堂、郁达夫、胡适、梁实秋、冰心、徐志摩、刘半农、朱自清、俞平伯、闻一多、叶圣陶、沈从文……
      他们是以自身的才学和人格魅力去吸引学生的,各人性格不同,教法也不同,教书生涯也异彩纷呈。
      梁实秋上课时,黑板上从不写一字,他说“我不愿吃粉笔灰”,吴宓上课却坚持自己擦黑板,有一次找不到黑板擦,他居然用自己的衣袖擦。有一次。学生的考试时间从上午八点到下午两点,他自己陪考,不吃午餐不说,这中间还亲手送上糕点、茶水。为了让学生知道西方礼仪,就自己掏腰包带他们体验西餐。和学生上街,遇车疾驰而来,他总是用手杖一拦,让学生先走。
      闻一多曾写有诗歌《夜歌》,开头就是“癞虾蟆抽了一个寒噤,黄土堆里钻出个妇人”颇有点毛骨悚然的味道,大概是由于对夜的偏爱,他喜欢在夜间上课。在西南联大任教时,他经常特意要求教务处将上午的课移到晚上。而晚上,他偏又穿一件黑色长袍进教室,虽是昂然而入,并非鬼鬼祟祟,怕也会吓学生一跳。他还掏出烟盒笑着问学生,“哪位吸?”学生们也笑,哪敢接々他就自已点起一支,吐云吐雾之间,拖长声调念道:“痛饮酒,熟读《离骚》,方得为真名士!”然后才开始正式讲课。
      徐志摩的诗人风度不在闻一多之下,诗人卞之琳回忆,“他给我们在课堂上讲英国浪漫派诗,特别是讲雪莱,眼睛朝着窗外,或者对着天花板,实在是自已在作诗,天马行空,天花乱坠,大概雪莱就是化在这一片空气里了。”徐志摩有时干脆把课堂移到室外,让学生躺于草坪之上,看白云,听鸟语,闻花香,和他一起在自然之中畅游诗国。
      名士之中,最让人心生敬意的恐怕就是陈寅恪了,这位能运用十几种语言文字从事文史研究的学术大师,视力极差,因此有人甚至说他总是闭着眼睛讲课。他身体也很差,只能坐着讲课,有时反手在黑板上写几个字。刚开始,慕其名来听讲者有三四十人,几乎要将小教室挤满了。由于陈寅恪讲解的内容过于专业,他的地方口音也难懂,所以后来听讲的学生渐渐减少,直到六七人。而1949年,已至花甲之年的陈寅恪在岭南大学开设“白居易诗”和“唐史”这两门课程之时,选修陈寅恪所开课程的学生非常少,有两个学期甚至只有一个学生在听他的课,而即使只有一个学生,陈寅恪也是照讲不误。
      今天来看,恐怕没有任何一所大学能够接纳陈寅恪这样的“高价”教授。所以我很钦佩当时的岭南大学的校长陈序经,他一生淡泊名利,注重保护、发掘人才,曾说:“我是为教授服务的。”堪称朴实的肺腑之言。
      文人教书,未必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但是对于学生来说,如果遇到那些有真知、有个性的文人,当是一生中的幸事无疑。
      当代学者陈平原说过这样一段话,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大学”更为充满灵性的场所了,人世间一切场所,唯有大学最适合做梦、写诗、拒绝世俗以及容纳异端。如果连大学校园里都“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特立独行与异想天开,绝非人类的福音。
      用这段话来注释那些特立独行的传承中华文化薪火的大师,是再恰当不过了。
      鸿雁在云鱼在水,现在谁还会有“云中谁寄锦书来”的等待?山长永阔,谁还能体味“惆怅此情难寄”的无奈?我不是个怀旧的人,可是我怀念书信。在这手机、网络遍地的信息时代,我在痴痴地怀念逝去的书信。
      书信须是手写的,打印的字没有生命,透着冷漠,且有复制的嫌疑。信笺也须淡雅、整洁,如下方若隐若现地印着几朵勿忘我,则是更佳。写信最好是在静谧的夜晚。心灵孤寂,思绪纷飞。对心中的那个人儿有万千言语,均化作笺上点点墨痕。落笔时徐时疾,时而微笑,时而蹙眉。那见面时想说而未说的话儿,都惴惴不安地写在了纸上。细细推敲,字字斟酌。怀着千般期待、万般遐想,将信投入邮筒,心儿也跟着上了路。掐着手指计算行程,祈祷邮差一路顺风,想象着他看信时的模样。焦急、忐忑,甜蜜、憧憬……电话虽是方便,可怎有此情此致?
      收到信时,在旁人好奇的眼光中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瞟一眼地址栏,定不会在人前拆阅。待觅得寂静无人处,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急急忙忙撕开封口。世间此时唯此一人,脸红,腮热,气微喘。看那字迹时而飞扬,时而凝滞,不知他那时可在迟疑?见那笺上有淡淡水痕,化开在行间,不知可是他的泪水?落款处时间分明是深夜,不知他那夜可曾入眠?揣着种种猜想,又将信反反复复端详。睡前忍不住开灯再看一遍,压在枕下,带着甜蜜入梦,梦醒时也许还要看一遍……“寒天奉书,一室皆春气矣。”伊妹儿快捷,可怎有此番意趣?
      书信的命运各有不同。最幸运的是被扎上红丝线,压在箱底。苍颜白发,静静摩挲。不论眼前可有当年的写信人,信中承载的情愫都绵延在生命中的每一天。有的书信没有这么好的结局,被打包原物退还是一种,信者,信物也,各自交还信件,自然情断义绝。最不得善终的信该是那些被撕了、烧了的,但一般总会有泪水陪葬。所以,虚情假意者不写信,电话里说说,既可达到传情达意的目的,过后又不留痕迹,不落把柄。
      钱锺书在《围城》中借方鸿渐之口说
      “我最恨朋友间通电话,宁可写信。”“电话里的话又不能像信那样留着反复看几遍。”余光中将电话铃比作“催魂铃”,说“王维的辋川别墅里,要是装了一架电话,他那些静绝清绝的五言绝句,只怕一句也吟不出了。”从书堆里寻几个如我一样偏爱书信的人还是不难。可是,现实中就难了。人们将这些“麻烦”交给网络,轻点鼠标,动感的、魔幻的,瞬间到达。掏出手机,拇指微动,不管身在何方,声音都被拉到耳根。还可以发短信,那短信虽说也沾个“信”字,却有点无赖习性,关机也阻挡不住它的到来,还可以下载,更可恶的是竟可以群发、转发,哪还有“信”的一点点美丽?
      书信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你的通讯录能不能在电话号码、邮箱、QQ之后,加上友人的通讯地址?给你想念的人写一封信吧,那感觉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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