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需拉动吉林省经济增长的效应研究

□ 迟明园

（长春大学管理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2）

我国加入世贸组织后与世界联系日益紧密，经济发展规模和成就均有大幅提高。近年来，受新冠肺炎疫情和中美贸易摩擦影响，通过扩大内需拉动国内经济发展已刻不容缓。就吉林省而言，扩大内需、促进消费是经济发展的一架桥梁，有利于打通经济循环堵点，提升产业结构对国内需求的匹配性和供应链的完整性，形成需求牵引供给、供给创造需求的高水平动态平衡。

内需是拉动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驱动力。国外一些经济学学者认为相对于出口，内需对于国家经济增长和稳定具有重要性，如葡萄牙的埃斯特韦斯的研究表明：出口和内需之间的实证和可检验关系可以直接从企业向国内外市场销售的垄断模型中获得，这意味着出口和内需之间呈非线性关系。［1］出口对于发展来说是必要的，但是以扩大内需作为经济发展的主导战略是如今很多地区更为匹配的模式。土耳其的古尔从规模经济和贸易障碍方面解释了这一论断，他将内需视为发展出口产业的先决条件。［2］提高经济增长和发展速度一直是各国关注的首要问题。印度的贾恩采用金砖国家1991-2019年期间新开发的方法，比较出口导向增长（ELG）和内需导向增长（DDLG）假设，论证了内需导向型增长优于出口导向型增长。［3］

近年来，经济全球化面临压力和阻力，扩大内需拉动经济发展势在必行。国内有学者认为，扩大内需对于稳定我国经济增长起到重要作用。在正视对外开放因素基础上，对于内需和消费，胡晓辉重新定位“三驾马车”动力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采用1995-2017年苏浙沪皖三省的高维面板数据，通过样本分割方法证实：内需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被低估，在DFE去除偏差后得到更高的估计量，为拉动内需提供了更有力的支持。［4］陈广根认为，从全球经济疲软的态势来看，中国经济不能依赖进出口贸易，应重视内需拉动。［5］尤其在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下，市场的活跃性受阻，企业被迫停工，劳动者收入减少，导致消费意愿大幅度降低，商家滞销，市场形成不良循环。侯超敏认为，各地政府可以将发放消费券以刺激消费作为拉动内需的必要手段，恢复市场的活跃性，振兴经济。［6］

由上述学者的研究可知，通过内需拉动经济发展已基本达成共识。本文综合学者们的研究成果和内需相关理论，对以内循环为主、国内国际双循环格局下内需拉动吉林省经济增长的效应进行研究并提出相关建议。

本文搜集了吉林省近十年居民消费数据，从居民消费、政府消费、投资情况三个方面来分析吉林省消费现状。

（一）吉林省近十年居民消费现状

为获取更准确的数据，在分析居民消费现状分析时以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地区生产总值来替代居民消费支出。消费在内需发展中的作用不可小觑。随着经济的增长和居民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吉林省城镇和农村居民消费需求不断提高，居民消费由2012年的2782.4亿元增长到了2021年的4216.6亿元（见表1），十年间增长了51.54%。2012-2019年，居民消费持续增加，2020年有小幅度的下降。整体来看，居民消费支出呈上涨趋势；
居民消费价格指数相对平稳；
同时，地区生产总值十年间稳步上升。

表1 2012-2021年吉林省居民消费情况一览

（二）吉林省近十年政府消费现状

为确保其准确性，采用财政一般预算收入、财政一般预算支出来表示政府消费支出的状况，同时选取财政预算支出中占比最大的地方财政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进行补充说明。财政一般预算收入在2012-2016年间呈上升趋势，2017-2021有所波动（见表2）。由2012年的1041.25亿元增长至2021年的1143.97亿元，十年间增长了9.86%；
政府财政一般预算支出在2012-2020年持续上涨，2021年有所下降，但十年间由2471.20亿元增长到3696.72亿元，增长了49.59%；
地方财政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作为财政预算支出中占比最大的一项，2012-2020年增长幅度较大，2021年有所下降，由2012年的304.00亿元增长到2021年的780.68亿元，增长了156.8%。整体来看，吉林省政府消费十年间呈上涨趋势，其中偶有波动。

表2 2012-2021年吉林省政府消费情况一览

（三）吉林省近十年投资现状

由于投资中最主要、占比最大的是固定资产投资且数据较易获取，因此将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替代固定资产投资状况，本文选取2012-2021年吉林省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数据，同时由于产业结构中第三产业直接与居民消费息息相关，因而也选取了第三产业投资、第三产业增长值来补充说明。投资是内需发展中的重要部分（见表3），吉林省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在2012-2016年呈平稳上升的趋势，2017-2018年有小幅度的波动，2019-2020年下降幅度稍大，2020年降到10972.68亿元，2021年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金额有所回升；
第三产业投资2012-2018年呈上升趋势，2019年有所下降，2020-2021有所回升；
相对应的第三产业增加值在2018年下降幅度较大，2019-2021年回升。整体来看，吉林省近十年投资呈上涨趋势，其中偶有波动。

表3 2012-2021年吉林省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情况一览

（一）居民的消费意愿与社会保障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增强地区和群众内生发展动力。吉林省在加快融入双循环的大格局下，必须依靠内需拉动经济增长，将发展的立足点基于省内，使消费在内需中发挥基础性作用。一方面，收入水平与消费意愿成正比。吉林省在收入分配制度上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中等收入人群基数在变大，即主要的消费人群增多，但仍存在收入分配差距较大的问题。由于消费是内需中最基础的部分，收入水平提高、收入差距缩小使得消费意愿增强，这会在很大程度上使区域内经济得到发展。反之，收入差距大会对内需动力发展起反作用，导致内需减少。另一方面，在收入水平提高的基础上，社会保障制度对于居民的基本生存及生活需要有重要帮助，进而对居民的内需有所影响。社会保障制度中备受居民关注的如养老、医疗保障等问题，直接关乎居民的生活与社会的发展，当社会保障制度不足以使居民的生活具有足够安全感时，居民会减少消费，将收入用作储蓄。相反，则有助于增加居民的消费需求，进而扩大内需拉动经济增长。

社会保障制度有效规划和实施会对居民的消费预期起到重要作用。近年来，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居民消费信心降低、消费预期下降，消费减少对于内需发展的负面影响较大，直接影响了经济发展。因此，社会保障制度对于提高居民消费预期和增强内需的内生动力有着重要的作用。

（二）全社会投资状况

投资是内需发展中具有决定性作用的一部分，若投资很多时候不能准确地带动内需的发展，是因为投资缺乏有效性。［7］在双循环的大环境下，应减少对外贸易依赖，把重点放在以内需拉动经济发展上。与居民息息相关的固定资产投资支出会增强内需的内生动力。固定资产投资主要来自制造业、房地产业、教育、卫生和社会工作等方面。关乎居民生活的基础设施和保障工作做得好，会拉动居民内需增长，因此投资带动内需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当固定资产投资与内需高度匹配时，社会投资的有效程度会大幅提升，从而有效带动内需的扩大。

政府的财政支出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理解为是对于地区经济发展的投资，因为政府的财政支出具有方向性，表明此地区的政策倾斜与规划。政府的投资在合理规划下，将更多地关注居民生活，提高居民生活基础设施的质量、加快产业结构升级，不断满足居民对消费的需求，使吉林省的产业投资状况与内需匹配。

（三）产业高质量发展

内需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会受到社会经济发展状况的影响，在加快融入国内国际双循环的格局下，产业结构升级对于扩大内需有重要的作用。居民消费结构优化，产业结构升级，促进经济发展，满足居民的消费需求，才能更好地增强内需发展的动力。同时，科技和创新水平是拉动地区社会发展和经济增长的核心力量，我国的科技和创新发展水平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而且还在持续的进步和发展，这也是我国技术不受制于人、经济发展减少对外依赖的一个重要原因。吉林省的科技创新发展还较为薄弱，因此，加强对科技和创新的投入，促进产业高质量发展是吉林省内需发展的动力来源之一。

（四）农村消费市场开发

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统计表明，2020年乡村消费品零售额达5.3万亿元，较2015年增长26.1%，连续5年快于城镇。农村消费升级趋势明显，吉林省作为农业大省，在农村消费市场大有可为。促进农民消费的根本在于进一步疏通农村商品流通渠道，提高农村市场商品质量。吉林省农村土地辽阔，人口众多，城乡差距较大，农村消费水平偏低，特别是农村基础设施建设滞后，流通规范化、信息化水平较低，这在一定程度上滞缓了农村市场体系的完善。2021年，吉林省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17642元，因而，挖掘农村消费市场对于经济具有一定的推动作用。

（五）教育水平与结构

教育可以改变居民的消费观念、丰富消费方式、提高消费层次，进而优化消费结构。受过较高教育水平的群体对教育、文化、体育、娱乐、卫生保健等精神产品的需求会大幅增加，在加快教育的同时能够推动经济发展。吉林省作为教育大省，长期以来，居民消费率偏低，内需不足，制约着经济发展，因而提高教育水平刻不容缓。同时，改善教育结构有助于加快新型城镇化进程，而城镇化水平的提高是促进消费、扩大内需的重要动力。目前，我国居民的消费主要集中于“衣食住行”的基本生活需求方面，消费结构还有进一步优化的空间。特别是在科学技术和经济社会迅速发展的今天，精神产品消费以及医疗保健将成为高等教育群体生活中最具增长潜力的消费热点。此外，教育水平的提高还有利于提高人们的创新能力，促进创新发展，有利于高科技产品的生产开发，成为扩大内需的又一动力。

（一）内部消费缺乏动力

根据吉林省2012-2021年居民消费现状，本文将居民消费情况整理成趋势折线图，对吉林省居民消费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

吉林省居民消费支出在整体上处于上升趋势（见图1），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增长速度也有明显的下降，使得内部消费缺乏内生动力。伴随我国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居民消费水平有所提高，居民消费结构也在不断升级和转换。同时，由于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部分居民的收入不稳定、对于未来的消费预期也相对消极，大部分居民将收入储蓄起来而不是用于消费，导致吉林省居民内部消费动力不足，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吉林省的消费和经济发展。

图1 2012-2021年吉林省居民消费趋势

（二）内部消费“外流”情况严重

近年来，吉林省积极参与国际的交流与合作，融入经济全球化。居民消费水平有所提高，消费结构不断升级和转换（见图2），虽然居民消费支出逐年稳步增长，但是增长率在下降，可见吉林省消费需求“外流”情况严重。因此，在我国双循环的大格局下，吉林省内需拉动经济增长问题应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

图2 2012-2021年吉林省居民消费支出与增长率组

（三）匹配内需的投资效率低

选用吉林省2017-2021年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的数据，将固定资产投资按照分类整理成簇状柱形图，由此看出各个分类投资的发展变化。

由图3所示，吉林省的投资情况与内需的匹配度不高，近五年第一产业投资占比较小；
第二产业投资在2018年下降趋势较大，2019-2021年呈上升趋势；
第三产业投资占比较大，但在2019年也有所下降。当下是居民消费转型的重要时期，提高对第一产业的投资，加快产业转型升级，满足居民的消费需求是关键。与内需不匹配的投资会导致资金的低效率运转甚至浪费，吉林省近五年在国有企业方面的投资不断增加，但是非国有固定资产投资下降幅度较大。在吉林省居民消费需求升级和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下，需要结合吉林省的具体情况进行相关产业的投资来扩大内需，将有限的投资与内需相结合，以内需发展拉动经济增长。

图3 2017-2021年吉林省投资簇状柱形图

（一）实证分析

依据我国以内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的背景，本文在实证分析时采用ECM模型并将拉动经济发展的内需重点放在国内消费与投资两方面，以此对吉林省扩大内需与经济增长的效应进行探讨并为吉林省经济发展提供参考。［8］

⒈指标选择。本文分析的是内需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首先要明晰内需的内涵，其主要包括消费和投资两部分。在指标选择上，GDP是衡量一个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因而，用其来代表吉林省的经济发展状况并将经济发展状况进行量化；
在消费方面，由于数据来源可靠客观、容易获取且准确，因此，本文采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来代表居民消费需求的情况；
在投资方面，由于数据全面且在投资中大多数为固定资产投资，因而更具有代表性，故在投资方面选取了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来代表投资情况。

为保证数据的可靠性和准确性，本文通过国家统计局及吉林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选取了吉林省2012-2021年地区生产总值（y）、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x1）、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x2）作为模型中的指标选择。所以本文假设y＝x1＋x2。

⒉ADF检验。ADF检验是单位根检验形式中的一种，经济的时间序列通常是平稳的，但是在实际数据的研究中可能存在单位根，存在时间序列不平稳的情况也就是非平稳的时间序列，可能出现“伪回归”的现象，所以本文运用SPSS对数据进行ADF检验。

由表4可见，2012-2021年吉林省仅x2原始数据平稳，进行一阶差分、二阶差分后y、x1原始序列均仍非平稳，但由表5可见，2012-2019年，x1、x2原始序列平稳，对y一阶差分后也得到平稳结果。因为2020-2021年吉林省y、x1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较大，导致表4中的y和x1数据不平稳，但整体看数据可以视为趋于平稳。

表4 2012-2021年吉林省内需数据ADF检验结果

表5 2012-2019年吉林省内需数据ADF检验结果

所以在x1、x2的原始序列和y的一阶差分平稳的情况下，可以建立以下方程，其中，βi为参数系数，ui为误差项。

Lny＝β0＋β1lnx1＋β2lnx2＋u

⒊协整检验。在前文ADF检验的基础上得到了有关吉林省内需发展的平稳数据，因此可以运用协整回归模型进行检验，研究序列数据之间长期均衡趋势，进而分析吉林省内需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

表6为x1、x2的协整回归模型（长期均衡方程），x1协整方程模型公式为：y＝3351.090＋1.926＊x1，协整方程模型R方值为0.964。从协整方程检验上看，协整方程模型通过F检验（F＝160.366，p＝0.000＜0.1）。针对长期均衡方程参数检验上，x1的系数值为1.926，呈现出0.01水平显著（t＝12.664，p＝0.000＜0.01），意味着x1会对y产生正向长期均衡影响关系。

表6 协整回归模型结果

x2协整方程模型公式为：y＝5685.199＋0.385＊x2，协整方程模型R方值为0.375。针对长期均衡方程参数检验上，x2的系数值为0.385，并没有呈现出显著性（t＝1.897，p＝0.107＞0.05），意味着x2不会对y产生长期影响关系。

通过协整回归模型可得x1呈现出显著水平，即x1对y会产生长期均衡的正向影响关系，而x2并没有呈现显著性，表明x2不会对y产生长期影响关系。

综上，在ADF检验中得出因为2020-2021年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导致序列不平稳，因此在协整回归模型中采用2012-2019年的数据进行分析，得出吉林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对生产总值有正向长期均衡影响关系，而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不会对生产总值产生长期影响关系，即内需中居民消费对拉动吉林省经济增长具有正向长期均衡影响关系。

（二）吉林省内需拉动经济增长的相关建议

⒈激活城镇教育与乡村消费潜力。第一，激活城镇教育潜力。一方面，面向省内教育家庭用户推出教育消费券，用于电子学习、英语听说教学等产品购买，减少家庭对子女教育产品消费负担。发放教育优惠券，对符合条件的在线教育平台线上授课、线下特长培训、教师和学生线上购书等进行补贴，刺激家庭教育消费。另一方面，大力发展在线教育。开发、引入规范优质在线教育资源和教育APP，推进基于线上智能环境的课堂教学试点，深化普及专递课堂、名师课堂和名校网络课堂应用。实施“互联网＋计划—美丽乡村网络公益课程”行动，按照“互联网＋教育”的“双师”模式，引导本地非在职名师开展网上教学，进一步拓宽在线教育消费市场。从长期发展的角度看，教育在新的发展格局中具有基础性、先导性和全局性的战略作用。在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过程中，教育必须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加快教育发展，建立高质量教育体系，才能促进吉林省内需和经济的增长。第二，重视乡村消费潜力。《吉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进一步促消费扩内需若干措施的通知》强调：打通农产品流通“最后一公里”。加强农产品产地产后预冷、贮藏保鲜、分级包装等冷链物流基础设施建设。支持发展“生鲜电商＋冷链宅配”“中央厨房＋食材冷链配送”等冷链物流新模式有序推进蔬菜、杂粮杂豆、木耳、中药材等农产品现货交易中心建设，鼓励建设立足乡村、贴近农民的生活消费服务综合体，打造集现货交易、电子交易、公共信息、仓储、物流、结算等服务功能于一体的第三方交易平台。推动邮政快递物流网络设施与农村有效衔接，加强县域乡镇商贸设施和到村物流站点建设。应优化农村市场环境。加大农村集贸市场、农资市场监督检查力度，强化投诉举报数据分析，靶向性打击农村消费领域假冒伪劣产品；
依托乡镇政府健全基层消费维权网络体系，引导设立消费维权服务站，及时调解处理消费纠纷；
挖掘优质特色农产品，加强品牌培育，积极开展绿色、有机和地理标志农产品认证，提升农产品供给质量。深度挖掘乡村消费潜力，通过扩大内需推动经济发展。

⒉改善消费环境，减少“外流”。近年来，吉林省食品安全、疫苗安全等侵害消费者权益事件的发生，说明在电商和互联网经济发展势头加快的当下，需要更加注重发展实体经济，改善居民消费环境，顺应居民消费升级的趋势。政府应采取相关措施增强市场活力，如吉林省开展的发放消费券活动鼓励居民进行实体消费；
抓住吉林省“冰雪”特色，促进吉林省文化旅游消费，即鼓励居民扩大消费需求，增强居民的消费信心和积极性，减少消费“外流”。

居民收入分配会直接影响我国双循环格局下的消费，在国家高度重视和积极推进下，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已经取得了较大进展。2020年，我国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但我国整体还存在收入分配差较大的问题，［9］吉林省也不例外，尤其在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下，低收入群体获得收入更加困难。同时，吉林省城乡收入差距也进一步拉大，导致内需不足。多渠道稳定吉林省经济增长，需要加大收入分配改革力度，提高居民收入水平，改善消费环境，提高居民消费预期，扩大内需发展，从而拉动吉林省经济稳定增长。

⒊优化投资结构，发展多元经济产业。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对于扩大内需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更重要的是与内需相匹配的有效投资。［10］在优化投资结构时，要考虑到消费是拉动内需发展的基础，吉林省城乡收入差距较大，就需要将扩大投资与改善民生有机结合，加大对基础建设、水利工程等投资，使投资有效地与居民内需相结合，提升投资效率。［11］

2019年，地方财政预算支出为3933.42亿元；
2020年，地方财政预算支出为4127.17亿元，增加了193.75亿元。支出在公共服务、国防、教育方面加强，强化了政府公共服务职能。居民的消费能力和消费需求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政府对于民生的投资和关注程度，因此，了解居民需求并将投资有效分配，有利于增强内部消费动力，扩大居民的消费需求。

在加快融入双循环发展格局下，吉林省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实现科技引领势在必行。自主创新能力不足，科技能力支撑不足是吉林省与我国较发达地区经济发展存在差距的影响因素之一。加之目前国内一些企业受到外国企业的打压，吉林省更加需要实现产业转型，如创新策划吉林冰雪特色节日活动，统筹冰雪产业形象推广，加强在国内外具有影响力的各类媒体宣传吉林冰雪旅游等，都有利于吉林省产业多元化发展，优化投资结构。同时，培育健康消费新业态。包括加快发展高端医疗、健康管理等健康服务，规范发展医疗美容服务，培育发展心理健康服务，探索面向居民家庭的签约服务，支持“养老服务与文化、旅游、养生、健康”等行业融合发展，拓展旅居养老、文化养老、健康养老、养生养老等新型消费领域，即发展多元化健康消费新业态。另外，要加强对服务业的投资扶持。在“数字中国”的基础上，推进“数字吉林”的发展，将大数据、数字化、智能化融入吉林省产业结构升级和吉林省经济发展中，通过提高经济发展质量，不断满足居民消费升级需求，促进内需的扩大，进一步拉动经济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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