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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泥花园》:“异托邦”里的安全感与“绝妙的暴行”

    时间:2023-01-21 14:20:06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邢玉丹

    (北京大学 中国语言文学系,北京 100871)

    伊恩·麦克尤恩的小说《水泥花园》叙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在一个独门独户的家庭里,四个孩子先是经历了父亲的死亡,又目睹母亲过世,他们害怕被外人发现他们已然成了孤儿,害怕被送到社会监管机构造成兄弟姐妹的分离,就用水泥把母亲的遗体埋葬并藏在地下室里。孩子们继续生活,其中发生了姐姐和弟弟乱伦之事,而他们的秘密也被姐姐的男朋友发现。麦克尤恩在此完成了一种“不可能的叙述”,为了增强小说逻辑上的严密性与真实性,让读者相信这个故事,作者用他的构思和奇异的情境设置的方式在“意料之外”达至“情理之中”,并在字里行间流露出他内心中的不满与间接的控诉。

    故事的恐怖之处既来源于冷酷的社会(主要针对值得质疑的社会监管制度),也来源于复杂的人性(激进地寻求安全感的本能),其中隐约包含了孩童与少年的不知所措和成年人的自我封锁。小说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写出了父母相继离世后所留下的四个孩子令人触目惊心的生存状况,他们想隐藏起父母双亡的事实,唯恐被外界察觉到,但在姐弟乱伦的时刻,他们苦苦维持的一切烟消云散。在这部小说里,作家的书写依然带着一贯的锋利,那是源于内心的惊悚,唤起了深层的恐惧感。人们更多注意的或是其作品包含的恐怖因素,或是作者过于极端的叙述姿态,如余华所言,“他的叙述似乎永远行走在边界上……边界叙述让他拥有了广袤的生活感受。”[1]《水泥花园》这部小说里,人物所有的行为都是在建构一个不同于外部世界的“异托邦”,一个并不牢固、最终被摧毁的象征意义上的小“花园”,而它的解体和湮没充分展现了严整而无情的社会收容制度所实施的意味深长的暴行。

    (一)生活在孤岛

    杰克(主人公“我”的名字)一家六口生活在远离人群的一栋房子里,周围是荒地和已经拆迁过的房子,这在空间上就构成了一座“孤岛”。但生活在这个孤岛上并不是这一家人的无奈选择,在某种程度上,那个孤零零的大房子和院子是他们的父母有意造就的独特景观。所谓的“孤岛”是他们自觉打造的,他们想独立生存于每个人都被深深卷入其中的现代社会里,极力维护自己的小世界——以家庭为单位的小共同体。父亲母亲几乎不与外人来往,与亲戚们的关系也处于断绝状态。而“我”提到家人从不把朋友带回家。他们完全不想加入到广阔的世界中去,对外界保持着拒绝与退缩的姿态。

    小说中的父亲是个不爱改变也不想适应外界,只愿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事的人,他对已经习惯的生活抱有强烈的留恋和依赖心理,而且喜欢一意孤行,不听劝导也不作出任何反思。他希望生活能够一成不变,一切按规矩来,呈现令他安心的相对静止状态。父亲坚持他自己的人生理念,不肯向前走,一心想回到过去,而母亲也有类似的想法并实践之。

    父母守着他们自认为牢靠的小环境,但他们的儿女必然要长大,要走出家庭、走向社会,再建立新的家庭。麦克尤恩用细微精妙的笔法呈现了父亲的抗拒和潜意识里的不满,如他对朱莉赛跑的干涉和反对,甚至不去为她加油喝彩。父亲并不希望孩子们顺利成长、拥有独立人格和自主意志,这种心理来自于他对无法掌控之事物的恐惧和排斥,他愿意一直退缩,偏安一隅,而这种期望与个人逐渐成长、和原生家庭分离、进入世俗社会是相悖的。

    小说里明确写到,主人公的父亲曾经想建起高墙把他的家庭保护起来。他们居住的房子已经处于“遗世独立”的状态了,但父亲仍然没有安全感,想将整个小家庭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让外界无法侵入自己竭力保护的小世界。而母亲在临死之前最大的担忧是一旦她走了,他们的家庭便会被外人直接占领、接管而分崩离析,这对于她来说是比死亡更为深切的恐惧。她嘱咐杰克说:“这个家必须得正常运转……这么一来这个家就空了,消息传出去之后,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外人闯进来,把家里的东西搬空,把所有的一切都破坏掉。”[2]50可见母亲至死都不忘维持家庭,希望它“正常运转”,“自在”地存在下去。而后来孩子们也确实这样做了,虽然终究没有隐瞒到底。

    (二)另类成长模式

    小说中这个家庭共有四个孩子,他们受父母的影响很大,成长的过程中每个人情况不同,但都有一致的成长模式,也是这奇特的家庭氛围造就的另类成长模式:后退或沉溺。他们的身体在长大,心灵却日渐缩到狭小的空间内,没有进入广阔的外界并被社会伦理道德所规约、所限制。

    一开始,杰克并没有认同这个不一样的成长模式,他像世界上大多数的男孩那般进入了成长过程中的必经阶段。他想象自己如成年人那样说话做事,极力模仿出“小大人”的姿态。但“我”在手淫的时候,父亲发病身亡,这便等于在成长的刹那失去父亲,于是成长被这一突发事件强行阻断了。杰克喜欢照镜子,由此审视自己的形象,但他拒绝打理自己,因为他不想打扮给外人看,不想按照外界通行的要求使自己干净得体。他在决定保持本色之时也就停止了成长,逐渐退回自己内心,一切行为都以自身的需要为主。那个与父亲一起拖拽水泥还悄悄与他较量的、想通过超越父亲以达到成熟状态的男孩后来消失不见,曾经想破坏父母努力制造的小天地、打碎自我囚禁、完成真正的成长的“我”最终半被迫、半主动地学会了倒退。

    姐姐朱莉始终我行我素,是个有能力有主见的姑娘,但她并不想走出家庭,反而用她的聪明智慧来掩盖家中的变故,意图维持住兄弟姐妹共同生活的这个空间,谨慎地防止外人侵入。她交了男朋友也不肯与他进一步发展,而当她发现男友德里克自以为是地打算充当他们的大家长,做“大爸爸”,接管他们并建立他想要的秩序时,便立刻决定拒绝他,用和弟弟杰克乱伦的方式来报复德里克的野心。朱莉成长中的向后退守的姿态是她主动选择的,一个没有了父母的家庭仍然带给她稳妥的安全感,而想与她共建家庭的陌生的男人则成了她的敌人。

    妹妹苏一心沉溺于幻想,她清醒地看到家中出现的问题种种,但选择不去面对。她把很多心事都写在日记里,不与他人倾诉,冷静淡然地过着日子。而小弟弟汤姆在学校里受到欺负后,明白自己“失恃失怙”的处境,也决意退缩,通过做一名女孩的办法来拒绝加入外界规定好的生存游戏——那些所有男性都必须遵守的丛林法则,那个只能不断拼杀着来求得幸存的残酷世界。汤姆想成为女孩,甚至想回到婴儿时期,这是一种后退或沉溺的手段,使他退到受保护的弱势地位上,沉溺于自身创造的闭锁却安全的角落。

    链物流泛指冷藏冷冻类食品在生产、贮藏运输、销售,到消费前的各个环节中始终处于规定的低温环境下,以保证食品质量,减少食品损耗的一项系统工程。它是随着制冷技术的发展而建立起来的,是以冷冻工艺学为基础、以制冷技术为手段的低温物流过程。而我国作为农业大国,为了建立更广更优质的农产品市场未来将依赖于物流行业,此时冷链是最有力的技术支持。

    四个孩子在父母双亡后呈现“逆生长”的情状,他们选择的后退和沉溺令他们更加天真无染,于是行事更是肆无忌惮,完全忽视了社会规定的伦理道德准则。杰克终于与朱莉乱伦,这是他们对于外人侵犯这个独属于他们的小世界所持有的强烈恐惧的外现,也是他们这个小家庭即将被外来力量(社会安置与监管的组织)粗暴地破坏的那个断裂时刻的暴行所造成的悲剧。

    麦克尤恩写出了这一家人犹如生活在孤岛上的状态,他们最终认可的生活不是具有现代性特征的向前、进步和发展,而是退缩和固守。他们的生存方式是回望式的,一种前现代的模式。孩子们在失去了父母之后完全脱离了正常秩序,本能地回到了前现代的生活,而这是无法长久的,终将如破败的小花园那样碎成一堆尘土。

    (一)作为异托邦的花园

    这部小说里,父母和孩子们都在建构、维持一个异质性的空间,它是“异托邦”的一种形式。“异托邦”是福柯发明的新词,在他看来,“ ‘乌托邦’是一个在世界上并不真实存在的地方,但 ‘异托邦’不是。它是实际存在的,但对它的理解要借助想象力。”[3]52异托邦是一个被高度整合起来、严丝合缝有序运转的社会的作为“例外”的存在,一个有着更多积极意义的“化外之地”。按照福柯的观点,权力与空间息息相关,在它塑造出来的空间中才得以施行,“他认为空间是某种文化和权力的表征,在这种被权力划分的空间中,主体被征服,被生产出来。”[4]116最典型的例子是监狱,犯人在这样的空间里被权力规训着,重新建立臣服于意识形态的主体。同样,即使是被我们标识为“自由领域”的现代社会也属于类似的空间,人们有着各自的“位置”,在一个关系网络中有着自己的“坐标”,而这个坐标把人们的身份牢牢定格在那里。这听上去令人绝望,但我们也有逃逸的可能。福柯很看重“异质空间”,它是由社会空间中各种异质因素创造出来的。这便是异托邦,它提供了逃逸出社会整体规则的一种可能。

    小说中“我”的父母建构了一座孤岛,即一个小小的异托邦,它与外界的生存法则和规范即使不是彻底对立、水火不容的,至少也是格格不入、彼此疏离的。父亲特别要求秩序严整,如在派对上训斥孩子,讨厌一切杂乱无章的热闹,但他所要求的秩序又与社会常规秩序不同,实际上他反对的是外界认可的“派对社交”这种交往行为,它就像混乱的现代生活一样充满了价值稀薄的尘云。父亲想打造一份安静有序的生活,虽然那只能以没有任何生产性的龟缩一角、画地为牢来实现。

    异托邦有多种多样的形式,它的特征之一是可以在一个空间内部并置好几个异质的空间,这些异质空间能够同时存在。麦克尤恩机智地选择了“花园”作为小说深层结构的隐喻:父亲建造的小花园绝非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它在文中是一个精妙的暗示,甚至重要到成为了小说的题目。福柯认为,异托邦常常以与周围空间矛盾对立的方式出现,而“以矛盾对立方式出现的这些异托邦最古老的例子莫过于花园了……整个世界在其中实现了某种象征性的完善”[5]25。可能是巧合,是不谋而合,麦克尤恩在小说里真的描绘出了一个花园,并且以“水泥花园”为题,大概他也注意到了花园这个独特而意味深长的建构。在福柯看来,花园是一种古老又典型的异托邦,它本不是原有空间的必然之物,是人们在其中人为塑造出的不同于这个空间的存在,是并置的、浓缩了另类空间特征的异质空间。通过构拟花园的形象,人们“模仿”并“再造”了一个新的世界,并且可以从外部审视这个世界。小说中的父亲对建造花园情有独钟,他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有一种对另类世界的想象、对现实进行重构的冲动,想要模仿上帝来建设一个小世界,站在外部观察它,体味创造的成就感和快乐。所以尽管能力有限,父亲还是用实际行动悉心经营了一个并不宏伟也不十分美丽的小花园,而且像强迫症患者一般,认真地要求孩子们在攀爬花园的假山时必须“按规矩上”,禁止他们将他想象中的环形小径当成台阶,因为那样不符合他的理念,是对他“类上帝”的工作的不尊重。后来花园的荒芜代表着异托邦的毁弃,也从某种程度上代表着父亲维持心中异托邦的梦想宣告破灭。

    (二)异托邦内的安全感

    在这部小说里,长久以来,父亲对待家庭的运转如同对待小花园的修饰完善,可以说,他把这个小家庭打造成了另一个异托邦。于此,小花园和他们的孤岛处所是同构的,它们都是异托邦的表现形式。孩子们在这个异质空间里曾有过突围的可能,但父母的死亡终结了所有的冲动,年幼的他们都想退回到安全线内。那座房子是孤岛但更是安全岛,它就是给予他们有限的安全感的所在。母亲的去世首先给孩子们带来极大的恐慌与不安全感,他们最初感觉到巨大的失去依靠的恐惧,慢慢接受事实后就本能地抱团取暖,隐瞒母亲的死并把她用水泥埋葬在地下室的柜子里,以此共同抵抗外来者(社会收容机构)的干涉和接管。

    “我”曾经看到自家房子周围的残垣断壁,明白一切都是不牢固的,很容易便会失去。人是脆弱的,家庭也是脆弱的,异托邦更是脆弱的,经不起社会管理组织对它的冲击与重置。杰克害怕不确定的感觉,缺少安全感,这在他阅读妹妹苏送给他的科幻故事书的时候,被他从侧面展示出来。那个科幻故事里的怪兽暗示了外界带给他的不安全感,所以激起了他的共鸣。他注意到,书中的船长认为没有地球引力就要极力保持清洁,这正对应了他们的处境——在母亲刚去世时,他们的生活陷入一片混乱,几个孩子还未从震惊和慌张中苏醒、不知前路如何去走,但渐渐地他们开始收拾房间,打扫卫生。如果母亲的离世代表地球引力的消失,那么保持清洁则意味着在新的情形下重建秩序,当然这是异托邦内部的与外界不同的秩序。杰克其实是向往自由的,但自由也同时提示了“不安全”,提示了无着落无依凭的空虚和不可靠。他怀念很久以前父母离开家、留下他们在家里胡闹疯玩的那一天,短暂的自由令他兴奋,但那种从此被抛入未知世界、对前途毫无把握的自由只会使他感觉不安全。他只有在和家庭成员共同重建他们的异托邦的特定秩序时,才会拥抱比较踏实的安全感。

    可是,既定文化范围内的社会空间真的能在现实层面被反抗、被颠倒吗?小说里孩子们最终被警察发现,随后社会组织必然会介入,他们的异托邦很快便会解体。此处,麦克尤恩从反面表现了对监管机构的不满和抗拒,他笔下的监管机构在小说世界的设定里成了一个可怕的、需要反对的“怪兽”,成了破坏美好异托邦的罪魁祸首。尽管这个机构终将摧毁孩子们的异托邦,但作者已经用他的文字、他讲述的故事完成了一次针对不合理的社会收容空间与既定规训制度的象征意义上的反抗和颠覆。

    麦克尤恩的这部小说创造了一个小异托邦,这是个排他的、后缩的、孤独的存在。在这个异托邦里,人物采用独特的生存状态,他们不愿意被社会侵入、同化,不愿意被组织进社会的大机器中,但那是不可能的。在小说结尾,孩子们被朱莉的男友德里克举报后,警察的到来终结了他们的异托邦。

    小说的标题“水泥花园”这个看上去分外不和谐的短语概括了一切:水泥象征着现代社会对所有人的整合,人们必须被纳入冰冷的机构、群体与组织结构之中,不能游离在外;
    花园则代表想逃逸的人建构的异托邦,一个不能被同化、与社会意识形态并置的异质空间,在小说里它有着前现代的味道。前现代的花园必然被现代的水泥所毁灭,正如作为小说之眼的一句话“和好水泥然后将水泥在夷平的花园之上漫开是件绝妙的暴行”[2]12显示的那样。父亲无奈地看着花园破败凋残,明知自己无力挽回他想象中的异托邦,就以“破罐子破摔”般的态度买来水泥,用它来埋葬虽不能得、心向往之的花园。他的行为有着复杂的含义。但用以毁灭花园的水泥最后竟被孩子们拿来埋葬母亲,这成了一个微妙而令人唏嘘的象征行为,麦克尤恩以他巧夺天工的构思留给我们阐释不尽的空间。

    社会收容制度介入并重新安置孩子们,这件事被作者以这样一部惊悚、恐怖的小说的形式展示成如同水泥破坏花园一样的“绝妙的暴行”。他将小说构想得越绝妙,这种“暴行”便越令人胆寒。社会收容与监管制度本应是一种福利制度,是一种社会保障制度,为什么会被作家书写成一个潜在的可怕的暴行?他的愤怒和抗议就隐藏在看似冷静平和的叙述里,他对社会组织机构的不信任与自身的不安全感就弥漫于文字之中。据麦克尤恩描述自己的人生经历,他曾读过寄宿学校,后来进入大学,“度过了非常孤独的一段……因此我真的不知道把自己摆在哪里……我要找到一个与历史和社会都剥离的虚构世界。”[6]作者的经历使他对于社会的福利制度有不同常人的看法。可以说,他一直在通过写作来寻找、建构一个异托邦,他的小说本身就是这样一个异托邦。

    小说的结尾又是全书的高潮,这是最绝望的爆裂时刻,杰克与姐姐朱莉打破了最后的底线,真正完成了乱伦行为。他们的结合恰在德里克猛砸水泥、把它打碎的时刻,伴着声声巨响,他们进行了身体间最亲密的交流。麦克尤恩的写法给读者以强烈的画面感,也给小说以充分的戏剧性。事后朱莉淡然地说“挺容易的”,在她看来走到这一步其实并不惊天动地,这表明社会伦理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异托邦里的行为法则轻易就能修改文明世界的既定规约。但修改的愿望和努力终究无法达成,警车的灯光惊醒了沉睡的汤姆,暗示异托邦不过是一场梦,而警车的到来又预示着从此一切破碎一切成灰,异托邦最后还是会被破坏掉,反抗社会秩序的可能将被扼杀。

    《水泥花园》结束于此,人物的经历令人恐惧又令人唏嘘不已。这一家人全力打造并维持的异托邦能给他们带去当时社会不能提供的安全感,但最终毁于社会收容监管制度和机构施加的“绝妙的暴行”。异托邦固然有反抗与颠覆的内在诉求,可它在小说中并没有对社会现实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只是一场无力的幻梦,曾经存在过,又注定不能继续存在。不过麦克尤恩已经用文学的方式呈现了这样一种生存境况和生命经验,他用巧妙的构思和简洁的叙事展示了悲剧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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