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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去的背影作文600字 [远去的背影]

    时间:2019-04-26 03:29:39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海明威 寻找死亡的证词    人们常常会思考为什么活着的理由。但很少有人会追问为什么不活的理由。只要进入这个程序,就表明与死神靠得很近了。  只有海明威能够给出这样一个蓝本。他一开始就在寻找死亡的证词。海明威的世界,是暴力与死亡的世界。但他不是在展览血腥和恐怖。恰恰相反,他是以这种方式让我们体认了生命的深度意义。人只有面对暴力与死亡,才会感受到自身的脆弱与渺小。正是这种绝望的力量,激发了人的不肯屈服与不被战败的勇气。任何人一旦进入海明威的世界,无不被那种强悍的气场所震撼。
      海明威的骨子里就有一种硬气,这是与生俱来的。是族群的血脉传承。他像他的父辈一样,嗜好捕鱼、斗牛、打猎还有枪战。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的身上留下237片弹片。两次遭遇飞机失事。多次遭遇车祸。面对如此喜欢与死神较劲的人,上帝也无可奈何了。
      对海明威而言,“死亡”一词已经消失了本原之意,且有着戏谑和反讽的味道。他的解读,更是让人莞尔,“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在乎,人只能死一回,咱们都欠上帝一条命。不管怎样,反正今年死了的明年就不会再死。”对死藐视到这种程度的人,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惧怕是人的天性。海明威以超越惧怕的力量战胜惧怕。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更早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和懂得死的真意。他在小说《印第安人营地》里,讲述了一个孩子跟随他做医生的父亲去为一个印第安产妇接生,看到产妇的丈夫受不了妻子被痛苦折磨,终于用剃刀割断自己的喉咙。显然,这篇小说有着明显的纪实成分,是海明威小时候的一次经历。海明威的父亲是名医生,而他小时候同印第安人有过亲密的交往。这是海明威第一次面对死亡的感受。这种对待死亡的态度无疑在海明威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只有敬畏死亡,才能无畏死亡。海明威的书写直逼暴力与死亡,他的短促、冷峭与凛砺的文字,一次次刺激着阅读者的神经,并以此确立强者的世界。
      海明威从来不否认人类自身的弱点——渺小与脆弱。他的强大证实了他内心的谦卑和自知自明。是他说出了生命的无奈与不幸,以及告诉我们,面对强大的世界,如何避免受到伤害。
      许多次,我在海明威的世界中徜徉,试图寻找新的解码途径。这并非想标新立异或别出心裁。我只是想透过坚硬、强大的外壳,去探究海明威那鲜活、柔嫩而又悲悯的内心。其实,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不幸驱使了海明威的书写,并一次次说出这种不幸。而他的这种“说出”,往往是被遮蔽和包裹着的。海明威如同一座隐在水中的冰山,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是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的冰山一角。我们很难直接触及内里的深度悲情。犹如一道无限深邃的河流,暗示着寻找的意义和艰难。寻找的过程就是从对生命的无畏到对生命的敬畏这样一个相互纠结的过程。
      生命是孤独和无奈的,即便如海明威笔下那些强者与硬汉同样如此。海明威也不例外,他最早体悟到生命的孤独与“无意义”。他深藏在心底的那种绝望的悲伤,随着寻找的逼近变得愈加痛切。他在五十八岁就开始书写的回忆文字《不固定的圣节》,是否就已经暗示着某种不祥的预兆呢?
      我想说的是,假如我们换一个视角解读海明威,我们能否发现在他强大的外壳之下,他的所有文字都是他生命终结的证词呢?
      
      博尔赫斯 用文字构筑迷宫
      
      我们很难走进博尔赫斯。就像我们很难走出博尔赫斯一样。
      博尔赫斯是座迷宫。他用文字构筑起这座巨大的迷宫。通向迷宫的,是一道道被鲜花簇拥着的小径。曲径通幽。幽深之处别有洞天。
      正是博尔赫斯巧妙设置的一个个迷阵,极大地刺激了我们的好奇、期待和解密的欲望。当我们不由自主地开始了一次永无归期的精神之旅时,我们发现自己已经无可返回了。这个布满标记而又无路可寻的心智迷宫,让我们在智力与游戏的博弈中,获得无限享受的同时又茫然不知所措。我们找不到来路,也寻不到出口。进入和退出都是不可能,也毫无意义了。因为我们已经被一连串的“逻辑链”诱进了一个又一个怪圈中而不可自拔。
      博尔赫斯用时间概念来演示空间的无限包容。在他的文字里,处处彰显着对“时间”与“迷宫”的追寻与拷问。在这里,逻辑与逻辑相互疏离又相互纠缠;意义的消解——建构——建构——消解,以至形成无穷尽的循环往复——一条弯曲的线,一个首尾相接的圆,一座“圆形废墟”。
      “笔直的长廊/在弯曲,在岁月的尽头弯成/秘密的圆环。”诗人博尔赫斯,诗意地诠释了迷宫的深度意义。显然,这就等于博尔赫斯在向世人告白:我,博尔赫斯,不是迷宫的制造者。真正的制造者另有其人。那么,这人又是谁呢?博尔赫斯满含深情地向我们暗示了一条通向“谜底”的路径。“我觉得世界就是一个迷宫,我们不可能逃得出去,因为所有的道路,尽管看起来是向北或者向南,其实都是向着罗马”。
      条条道路通罗马。当我们以一种极度兴奋、迷惘、恐惧的心情,在迷宫中游戏的时候,我们便会惊奇地发现,真正的迷宫制造者不是别人,原来就是我们自己——每个人的“命运劫数”。其实,迷宫就在你我之中。
      万劫不复的命运,必然衍生出严肃的人生命题——游戏。早有预谋的博尔赫斯,因此预设了一个个通向迷宫的游戏标识。当我们破译了一套意义符码后,又被另一套意义符码所纠缠,以至无限循环。解码的过程就是我们的游戏心态获得极大满足的过程。博尔赫斯,这位天才的人文智力游戏大师,正是利用了人们在消解和游戏的背后,暗藏着廓清一切神秘事物内核的巨大欲望,来共同建构博氏特有的文字乐园和游戏宫殿。
      在博尔赫斯看来,游戏就是梦。或者说他是把梦当成游戏来玩的。如果说博尔赫斯是通过游戏来对现实进行消解和颠覆,从而构建起一个崭新的写作文本的话,那么他的文字生涯就是对梦的一种虔诚奉献了。他是用梦来建立一个巨大的梦幻世界。梦是一切的总和。他化身成梦。梦成了他的符号,他的象征。正是这种无边的梦幻所带来的复杂、矛盾和多义,使得我们想对博尔赫斯的世界进行透彻的解读成为一种不可能。
      当我们试图探寻博尔赫斯这个丰富、庞杂的哲学观念的深度载体,破译其隐匿在背后的密码时,我们所能得到的谜底,只能是博尔赫斯曾经给出的一道方程式:文学+梦+游戏=现实。   杜拉斯 爱是生命的全部
      
      爱的原理像球,靠离去实现每一次滚动。
      只有玛格丽特·杜拉斯能对爱情做出如此经典的诠释。她的一生都在爱。也都在“离去”。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她是真正懂爱敢爱能爱的人。“即使到了八十岁,我也还能爱。”这不是杜拉斯小说的杜撰语言,而是她生命的坦白。在她70岁那年,她与小自己40岁的、叫扬·安德烈的年轻人相爱了。这段“忘年恋”,伴随她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段(12年)路程。
      她的生命不能没有爱。她说过:“没有爱的时间是无法忍受和难以辨认的,那无异于死亡。”正是这种深入骨髓的对爱的渴求和源自生命深处对爱的呼唤,使得杜拉斯顿悟了“爱的极致是不重复”的真谛。所有的爱都是一种分手,一次“别离”。而每一次别离又催生了另一次新的爱情。
      永远爱和被爱。这就是杜拉斯。
      面对杜拉斯的爱,我们不仅战栗,而且汗颜。没有哪一个人能像杜拉斯那样,对爱有一种镂骨铭心的依恋和坦然豁达的包容。在她看来,爱一个人,就意味着无条件地领受其全部。这是一种绝对的倾心,绝对的专注投入和绝对的忠诚无怨。这种“不可获得的爱情是唯一可获得的东西”(杜拉斯语),充满着鲜活的自然灵性和生命的光泽,让我们神迷、钦羡又望其项背。
      杜拉斯是制造爱情漩涡的高手。在生活中。在文字里。她总是把爱一次次地推向波峰浪谷。然后是奇特的时速和出人意料的冲浪。让人惊诧,晕眩和战栗。湄公河上15岁半白人小姑娘与中国北方的黄皮肤男人的爱情是一次。和小自己40岁的年轻男人的爱情又是一次。这是灵魂与灵魂超越时空与肉体的相互欣赏。是死亡在爱意下的屈服。
      爱是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故事的全部。更是她文字的全部。她的文字是被爱滋养着。或者说是文字反哺了她的爱。爱与文字相互依附和缠绕成为在艺术的时空中自由翔舞的精灵。
      她与文字有一种默契。生与死的默契啊!那是生命之约。“写作就是我。我就是书。”她已经分不清写作与生活哪个更真实了。“我写女人是为了写我。写那个贯穿在多少世纪中的我自己。”她完全把自己放进小说里,靠文字呼吸。甚至认定写作比生活更真实,而生存才是最大的虚构。
      1984年,杜拉斯写出了自传体小说《情人》。那年她已经70岁了。对于永不疲倦、一生都在爱的杜拉斯来说,即便年逾古稀,仍然把15岁半的那段爱情经历写得激情洋溢,魅力四射,充满张力。半个多世纪时光的淬砺与打磨,使这文字显出一种隧道般的幽深、霹雳般的亮度来。简直可以伤人。文字到了极致,便有了一种巨大的杀伤力。至美的文字,一旦被真正阅读,就免不了要让人受伤了。杜拉斯的所有粉丝无一幸免受到伤害。这是“幸福的伤害”啊!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这份福气。
      
      阿伦特 说不可说之神秘
      
      很多时候,萨特和波伏瓦是叙述中彼此无法绕过的话题,就像船和礁,俩人都拥有双重的特质。他们相互缠绕又相互纠结,提起一方必定会带出另一方,想要回避都不可能。
      而马丁·海德格尔与汉娜·阿伦特就没那么幸运了。很多时候,叙述中的他们都是作为“个体”存在的。他们很少有在叙述中共同“存在” 过。彼此的相互遮蔽,总是使一方处在另一方的“存在” 之外。
      存在主义大师海德格尔,在时间的深邃之处,探寻存在的意义,让“存在”于时间之中彰显其无限的可能性。然而,他却不知道如何从一种存在进入另一种存在。他无法让阿伦特在书写时存在于他的气场之中。阿伦特成了他的秘密情人。这种不可说之神秘,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万劫不复的命运。是一场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游戏。
      真正为这场游戏埋单的,不是海德格尔而是阿伦特。痴情的女子,相信瞬间的永恒,在意存在的此时此刻。如同夜空中的礼花和焰火,瞬间的辉煌,在照亮心灵暗角的同时,也留下永不消失的快乐。海德格尔在意的是存在的无限性。是时间走向未来的过程中,用生存的体验去感受爱的意义。海德格尔不是萨特,他无法给所爱的人一个体面的、无所顾忌的、激情燃烧的爱的场。海德格尔与阿伦特,既是活在不可言说的存在之外,又是活在“偷” 来的存在之中。秘密的河道,潜藏着危险的暗流。俩人都意识到爱的“存在”的危机。放手是给彼此的情感留一条生路。是将亲密无间变为亲密有间,从而获得重生的机会。
      开阔的草地,草长成了灌木,长成了树林。
      树林由深渐浅,连接着草地,连接着牧场。小木屋前,是古老高大的枞树。托特瑙山上,海德格尔在小木屋里,搭建着《存在与时间》的哲学大厦。而阿伦特,则在远离海德格尔的海德堡,用书写《范哈根:一个犹太女人的一生》,与一百多年前的犹太女人范哈根对话,为自己的心灵疗伤。感谢范哈根,是她拯救了阿伦特,让阿伦特将生命的悲剧转化为客观的品味人生。也让阿伦特懂得了什么是“存在” 之中的真爱。
      萨特与波伏瓦,海德格尔与阿伦特,这两对不朽情人的相似之处在于,当少女的心被思想的圣光击中后,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这一过程,无形中促成了两对情人彼此间的灵魂碰撞和精神的珠联璧合。
      不同之处在于,波伏瓦在萨特面前,扮演的是情人、妻子和母亲的多重角色; 面对海德格尔,阿伦特只能是秘密情人。公开的身份永远是学生。
      阿伦特与波伏瓦又都有女人共通的特性,亦称通病——对爱的痴情以及自我牺牲精神。
      波伏瓦一辈子不结婚,心甘情愿做萨特的情人。甚至还容忍萨特的不忠、滥情与坏脾气。
      而阿伦特,尽管成为海德格尔的秘密情人只有短短的四年,然而,二十年的天各一方却无法将他们的恋情割断。
      当海德格尔因纳粹问题声名狼藉时,声誉日隆的阿伦特却毅然回到了分离二十年之久的海德格尔身边,为海德格尔著作在美国的出版接洽出版商。并为海德格尔翻译著作和传播存在主义哲学。西人说,如果不是阿伦特的积极奔走宣扬,海德格尔大概不可能在日后的西方世界享有如此盛誉。甚至可以这样说,是阿伦特成就了海德格尔。
      女人在爱一个人时,就只爱这个人本身,很少去顾及他身上的种种色彩。这是女人的可贵之处,也是可悲之处。就爱情而言,这是一种超越式的接纳与宽容。是以完整的奉献与谅解宽宥了生命中的伤痕与不完满。在阿伦特看来,爱是一个“存在” 的问题,与聪明与否无关。一个人只有无条件地去爱,才算真正地“存在”。   阿伦特对“存在”的独到见解,超越了自己的老师,让存在主义大师的海德格尔汗颜。
      存在。又是“存在”。这个说不可说之神秘的问题呀!
      
      杰克·伦敦 嘶吼的荒野孤狼
      
      无疑,狼是他的图腾。是他心中的神灵。他的许多作品都与狼有关——《热爱生命》、《白牙》、《野性的呼唤》、《荒野的呼唤》。或者索性就以狼命名——《海狼》、《狼子》、《狼的太阳》。甚至将自己的别墅取名为“狼舍” 。
      杰克·伦敦,这位有着狼一样气质和血性的美国作家,在他短促的一生中,创作了19部长篇小说、一百五十余篇短篇小说和3部剧本,以及大量的散文、报告文学、特写、论文等。难以想象如此之多的文字,不是在安稳、平静的环境中书写的,而是在不停地漂泊流离和险象环生的困境中完成的。我曾经以他的成功作为蓝本,着迷地阅读他的作品,勤奋地写作。我的一位酷爱文学的朋友,甚至仿效杰克·伦敦的做法,把写着词汇和句子的纸条,贴在墙壁、床头、窗户、橱门上,以便随时默记。后来我们才知道,决定杰克·伦敦成功的关键,在于他丰富的经历和独特的人生体验; 在于灵魂深处的饥渴和生命的冲动与狂野。他有着狼一样的充沛精力和旺盛、强悍的生命力。他野性十足,血管里不是流淌着血,而是燃烧着火焰。他把冒险当作享受。
      他曾经只身驾驶小船穿过暴风雨中的旧金山湾。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时他才13岁。之后,他结识了一伙毛贼,驾船去偷旧金山湾养殖户的蚝,甚至烧毁他人的船只,在几百英里的海路上自由闯荡。不久,他又结识了海湾巡警,反过来当巡警去追捕蚝贼。17岁时,他到一条捕猎船上当水手,经过朝鲜、日本,到白令海一带捕猎海豹,途中经历了严寒、风暴以及最沉重的苦役。1897年3月,杰克·伦敦踏上了淘金之旅,历尽千辛万苦来到靠近北极的育空河。他用木料造了两艘船,穿越了许多人曾经试图通过而最终失败的育空河天险……
      杰克·伦敦,这只不安分的狼。功成名就后本可以过一种平静、悠闲的写作生活。然而,他却选择了一条更为危险的路子一一记者生涯。他去非洲采访波尔战争。到伦敦贫民窟了解贫民生活。去远东报道日俄战事。他曾经驾船驶进黄海,在零下40度的严寒和风涛里航行了六天六夜。他连续几个星期在马背上急行军。他完成了其他记者无法完成的战地采访任务。1906年,他驾驶着自造的、蹩脚至极的船环游世界。从夏威夷直航马克萨斯时,经过九死一生闯过了从来没人能够通过的赤道海峡。冒险是他的嗜好,挑战是他生命的必需。似乎不这样,他就不是杰克·伦敦了。他总是把自己连同笔下的人物置于极端严酷、生死攸关的环境之下,以彰显人在绝境中所爆发出的惊人的生命能量。他的文字有着十足的狼性,充满着筋肉暴突的阳刚与狂野之气。
      冒险——写作,写作——冒险,是杰克· 伦敦循环反复的生命链条。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即使在收入丰厚,生活富裕的日子里,他照样忘不了冒险与折腾。他买地产,办牧场,种树木,修建豪华别墅。结果别墅“狼舍”被一场大火烧毁了;种植的40万株树苗死光了;牧场的良种马和猪牛羊陆续死去了。不安的灵魂啊!心中藏着一个可怕的魔鬼。私生子的身份成了他永远的心结。成了自虐的根。
      井喷的创作,加上狂野的奔突,耗尽了生命的所有能量。他成了一只迷失在茫茫荒野上孤独的狼。他的生命在40岁的音符上戛然而止。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才听出了杰克· 伦敦文字里孤独的嘶鸣和绝望的悲吼。
      他的死,背叛了他的成功。也是对人生意义一种永远被悬置的发问。
      责任编辑 林 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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