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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在等你|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时间:2019-05-07 03:26:11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南宫欲留   他又做那个梦了。   梦里他一直下坠着,想要抓住什么,手却松脱不开,因为,他的手被牢牢地附在了另一副身躯上,那是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庞,身体的急速运动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那女人困在发丝间隙中的脸庞,他的确很想看看,这个和自己的生命深刻缔连的女人到底是谁。
      终于,身躯落地了,伴随着极其沉重可怕的声响,从后脑部瞬间崩裂开来的剧痛将他从残酷的画面中拉离,睁开眼,便回归到一个安宁平和的世界,月白的屋顶,华美的灯饰,一切都是那么令人舒心。
      苏佐
      南宫少爷的人生是个谜。
      没有人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赚钱的,只知道,他有很多很多的钱,而且,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买南宫少爷的账。
      南宫少爷鲜少露面,多半时间只是静静地冷眼旁观。
      在南宫府邸做得久的老用人曾说过,少爷极少动怒,也极少笑。少爷不近女色,更不爱男人。
      还有件事,算是这片宅邸里最诡秘的传言,少爷不会老。眼看着时过境迁,人们的容颜一天天地沧桑,只有少爷,永远是风姿卓越的,但他自己大概很难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因为,他不会记得自己已经这样美丽了多久。
      猛浅
      那一夜,我随着家人上了偷渡的货船,却在上岸后的混乱中同家人离散,一个人流落到闹市之中,满街的人都操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一直走一直走,根本不敢停下脚步,生怕会被人问些什么,然后将我送到警察面前。渐渐地,因为饥饿和不断消耗的体能,我眼前开始冒出金星,头脑昏沉间,我竟在前面店铺的窗上看到自己熟悉的文字,认清上面的内容,我心生迟疑,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原本笑着迎出来的女接待一瞧见我,便冷了脸:“出去出去,小孩子家,来凑什么热闹。”
      我太饿了,于是求着接待小姐给我些事做,不依不饶,对方终是不耐烦,动手将我一路推撵出去,我被门槛一绊,向着街心退着栽倒下去。刺破耳膜的尖锐刹车声响起,原本飞驰的巨物瞬时停在我身边,司机匆匆下来,捉住我的手想要将我扶起来。
      “你不要碰我。”我条件反射地甩开了,我从小就不喜欢被人碰,那种感觉奇奇怪怪的,让我感到不安和……污秽。
      司机皱着眉,不满的神情太过浅显,这时,车子的后门开了,我戒备地看过去,随即目光滞住,好……好耀眼的容颜……
      那个时候,我还未曾想到过,自己的人生,会跟这样一个姿态丰伟的人物扯上干系。
      那一年,我15岁。
      南宫欲留有着不输巨星的容颜,却是个天生的商人,为了赢,他可以践踏自己的灵魂,只是,这些真相,掩蔽在他那波澜不惊却又惊艳绝伦的脸庞下,外人可是看不到了。
      大家眼见他的高贵优雅,便认定他出身名门,以讹传讹,将他的身世赋予了华美到极致的想象。
      其实,他孤身一人,无父无母,就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事,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长大的,他的记忆,仿佛只会拥有几年的时限,过了,就会遗忘,他倒从未因此而烦恼,自觉这样的人生才不会在重复中绝望、衰败。
      但,有件事是他永远没办法舍弃的,甚至于他会觉得这件事已经纠缠了他几个世纪。
      他的心里依稀被根植上了前世的记忆,总是会在午夜梦回、思绪混乱之时被苦苦侵扰,大概是前世被情害得太苦,于是,现世的清醒之际,他始终冷静地拒绝感情。
      当下,他从座驾上走下来,年轻的脸庞光彩夺目,气质雍容,竟让驻足街头旁观的人都不自觉地恭谨谦卑起来。坐在前面的何正也跟了出来。
      南宫少爷一派自在从容,根本不将世人的膜拜放在眼里,他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事。
      他注意到了刚刚宋杰抓住那孩子的一刹那乌黑眼瞳的动荡,他虽然冷心寡情,但却对女人有着特殊的洞察力,能轻易地捕捉到一些旁人看不透的事。
      那样的反应是属于情欲的,他,很确定。
      他脚下向前几步,走到离孟浅很近的地方,毫无预期地将手搁到她的颈项处,轻柔地摩挲了一下。她原本看他看得痴傻,只能立在原地任由他摆布,可是,脖颈处那一瞬间的炽热,仍是令她的身子敏锐地战栗了下……
      没等到她变脸惊叫,他已然收回了手,眼里聚着的是旁人看不透的亮。
      “何叔,将这个孩子带回去。”
      何正愣了一下:“南宫少爷,家里向来不缺用人……”
      “用人吗?”他仿佛才想到至少要给她个合理的身份,“随便好了,随便怎么安置都好。”
      “可是这个孩子来历不明的,看这样子,多半是偷渡……”
      “这算是问题吗?这样好用的东西,握不住损失的是自己!”
      好用?一个小女孩而已,又瞧不出什么国色天香,况且,就算是倾城佳人,少爷也是不会动半分心思的。于是何正嗫嚅着道:“少爷,您是认真的吗?”
      南宫欲留看了他片刻:“这副身体,可是男人的毒药。有了她,就不怕有推不倒的墙。”
      何正一愣,心想,少爷果然是把从前所做的忘记了,他又在计划着新的棋局,这次,会转去哪个国家?几年后,不知道会发生怎样惊天动地的事。
      南宫欲留的声音虽低,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刻意,她的距离却刚好可以隐约听到一些,他说,她的身体是……毒药……
      那个时候,她真心觉得自己幸运,能够遇到这样 一个愿意收留她的好人,从被母亲拉上船的一刻,她便预想到未来的人生,不能再活在阳光下了,也许要过一辈子东躲西藏的生活。漂泊在海上的漫长时间里,她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反倒像是命运之神的眷顾了。
      孟浅就这样跟着南宫欲留回了家。
      南宫欲留对她始终是随性的态度,从未问起过她的来历,就任她在家里成长,只是不让她走出去。心情尚好时他会让她跟在身边,甚至是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多半时间则是将她丢在用人堆里帮忙家务,任凭旁人揣测议论。
      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南宫家待了三年。
      心志的成熟让她明白有些事再逃避下去也没意义,她是倾慕他的,从第一眼看到他便感受到了内心那股陌生的悸动。这些年,眼光也不受控制地追随着他的身影。
      不过她没想着有结果,虽然没见过他的家人,也从未听他提起过,但是,怎样和她也是大过天地的差别吧……她,甚至连身份都是因他才有的,否则,她于两年前再次回到故土时,该是立即就会被海关的人抓住吧。
      是他,让她可以再次在阳光下自由地行走。
      于是,她将他当成自己的主人——她真的这么想,虽然他并没有对她强调些什么。
      这天,南宫欲留瞧了眼日历,叫来了何正:“那件事,可以开始了。”看到对面双眼中的迟疑,他淡淡道,“如果走不出去这一步,她将永远都是个没有意义的存在。”
      何正内心轻轻地颤了一下,没有意义吗……还以为少爷同阿浅待在一起这么些年,至少是有感情的。
      “少爷,人找好了。”
      “嗯,下午的时候一起过去吧。”
      “您不需要亲自去的。”
      “还是去看一下吧,我要确保万无一失。”何正不说话了。
      孟浅对于南宫欲留唤她外出,早就习以为常,她总是配合着他的脚步,从不违逆。
      她是那么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相信他至少不会将她丢进绝境,否则那个时候他也不需要收留她的。
      他的车子停在一片空旷的场地前,他让她下去,她刚下车,几个男人便朝着他们所处的方向靠过来。
      她瞪大了双眼,还来不及反应什么,男人们已然大力地抓着她的四肢,将她生生地掳去。她死命地抗拒着,但她又怎么能敌得过几个大男人的力气?
      她想到了什么,却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不会真的这么狠心、这么残忍,毕竟,毕竟——她竟是想不出个理由,那一瞬间,她只是本能地回头去看他、寻他,到底她是希望他救她,还是希望他并不在那里,连她自己也一片茫然……
      然后,她便看到了他的眼睛,那么坦然的样子、毫无回避,连那眼瞳中央的荧亮都没有一丝波动。她听到心里有什么粉碎掉的声音,终是将头颅转回了,泪水狼狈地淌下,冲刷着她的悲哀。
      她知道她的命是他的,她也的的确确是心甘情愿地想要为他做些什么,只要他想要的,她都可以毫无保留地给他。只是,没想到他的选择竟是这样,关于她的一切,他根本就不屑。
      男人们轻松地将她抓进废弃的仓库中,那一声铁门合上的重响几乎击碎了她的承受力。
      那些肮脏的手指即使只是隔着衣物触碰,仍旧让她无法遏制地战栗和濒于崩溃。
      当他们扯开她的衣物时,看着她的身体都发出惊异淫邪的嘘声,然后便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那一刹那,她眼前出现了什么,原来,他说的毒物是指的这个,是她天生敏感的体质,是这具身体带给男人的莫大成就感和愉悦感。原来,他需要的,是她去收服其他男人,从身体开始,层层瓦解对方的防线……这是最有效的方式,也是最省时间的方式,只是,于他。
      南宫欲留一直站在原地,甚至是向着仓库的方向前行了些,平静地听着里面的挣扎,撕心裂肺的哭嚷声、尖叫声,直到最后嘶哑下去,终是徒剩下一池绝望,才转了身,面向何正时声音有些低沉:“我们走吧。”
      就连何正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被里面的动静吓到了,生怕会闹出人命来,脚下生根似的迈不动步子。
      “阿浅小姐,不会做傻事吧?”他讷讷地问出来。
      南宫欲留径直坐进车内:“不会的,她不是这样放得开手的人。”那样见不得光的身份,一个小孩子,在满是陌生人的闹市中穿梭,躲避着街警的注意,饿得头昏眼花,唇色惨白,却仍是去求一份工作,不偷不抢,就算是被他带着回家,坐在他的车里,在他身边衰弱地歪进角落,也不开口讨要一口食物,直到用人将食物拿给她……
      他就是看准了她这点骄傲和坚持,才会让她接近自己的世界,他给了她别人没有的待遇,相信她会比一只狗还要忠诚,她认定自己欠着他,这辈子她都会用心去偿还。
      灰蒙蒙的仓库中,终究只剩下她一个人,身体很疼,冷汗大量地涌出来。一直待到午夜,才有了些力气 爬起来,这压抑污秽的地方,她真的一秒也不想再待下去。
      铁门一开,意外中却又觉得更加残忍,熟悉的车子停在门前,车门开着,那样的姿态仿佛在这里等了颇久。
      是想要验收成果的吗?
      心思仿佛转了几万个圈,她终是没有开口同他询问些什么,身子实在太疼,这路她是走不动了,反正她也不可能离开的,赌什么气呢?原本自己便什么都想明白了,他的态度又是那么坦然,让她连逃避都不行。于是安静地坐到了车后,从前,她都是坐在他的身边,她也一直以为那样的位置便是他的态度了。
      他也没有硬是要她坐到他身边来,也就由着她缩到后面去了。
      一路开着车,他突然打破沉寂:“你需要吃些药,”静默片刻,又道,“记着,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听得懵懵懂懂,心里仍是不争气地浮起那么一丝浅薄的激荡,他,这是觉得愧疚吗……直到,他在一家药店前停下车子,给了她一张信用卡:“去吧,说是事后避孕,店员会拿适合的药给你。”
      她欲哭无泪,没拿卡,只战栗地丢下一句“我有零钱”就下去了。
      站在地上的时候,孟浅明显感到身下那拉锯般的抽痛,可却不及心脏被他的言行所牵连的疼痛,原来,这便是他要她学会的保护自己的方法,不过是不要被搞大了肚子,那样的话,是会拖累了他的安排吧。
      她身下的出血一直止不住,他这才招呼医生来家里诊治,见多识广的大夫看到她的伤口时都愣了,从卧房出来的时候有些迟疑地问南宫欲留道:“南宫少爷,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没有,”他极端淡漠地笑笑,“只是玩得过火了一些。”
      她在里间的床上将他的回答听得一清二楚,颤抖着将脸转向了内侧墙面……
      她的身体一天天地恢复原样,但心却怎样也恢复不来了。
      她默默地等着,等着他来找她。
      果然,这天,他来了。
      “下午和我出趟门,我要去见一个人,你找个隐蔽的地方,认下那人的脸,记住,一定不要让对方发现你。”
      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紧手心:“这样的事,你不用亲自来讲,让何叔打个电话就行。”虽然一直在等着,可是这一刻还是觉得心疼。
      他摸摸下巴:“你还真是令人省心。”
      她挂起凉薄的笑,她一直这么告诉自己,她要知恩图报。
      后来,她开始规律地服药,他偶尔会来她的房间看一下,更多的时间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精心地扩张着他的事业版图。
      他有时会在她完成任务后,当着她的面讥讽一番:“这样的老头子,最不自信的就是体能,所以你才会在他们的眼中格外的光灿。”他当然是在赞扬她的表现,同时也在告诉她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多年间,她已然成了他最厉害的秘密武器,再难搞定的对象,只要将她送到对方身边,总是很快便能解决问题。
      如今,没有人敢再和南宫欲留作对,所有的人都巴不得同他合作,颤颤巍巍地跪在他的身前亲吻他的脚面。
      在他身边那么久,自是看尽了人心险恶,也明白鸟尽弓藏的道理。
      很久没有人造访的小屋,冷冷清清,寂静的日子一天天地堆叠,她于是明了这样的不闻不问便是自己的结局。
      她开始酗酒,想要忘记的事,很多很多。
      但总有无法忘记的。
      她醉得太狠,连有人进来了都没有察觉,甚至是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伪装,只是悲伤地卧在床上落泪不止。
      来人的脚步声似有间断。
      “表小姐……少爷让我给您传话来了,他说……”
      她口齿模糊地截断:“他又有新的目标了吗?”
      “这次,不是的,少爷说,想为表小姐定门亲事,让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即使醉着,她却仍是狼狈地睁大眼睛,将疼痛含尽喉腔,忍得两腮都抽搐了,当真是兔死狗烹!终是嘿嘿地冷笑出来:“苏佐,你知道我有过多少个男人吗?你知道我每年要爬上多少男人的床吗?有些只是一夜的交欢,有些是几个月的相伴,看着他们垮掉,然后拖着这肮脏的身躯回到我该待的暗巷里,等待着下一个被选中的人。这样的人,真的会有人要吗?我好意思去糟蹋别人吗?请你回去告诉南宫少爷,真要替我打算的话,就亲自来说,若不是心虚,何必派个人来挤对我。”
      苏佐神态复杂地走了。
      孟浅一直蜷曲在床角,呆呆地望着天边被风撕碎的云。
      开门声传来。
      然后是揶揄的男音:“怎么?担心会被嫌弃吗?”
      她不敢去看那站定在她面前的潇洒姿态,她怕一眼就会让她溃不成军:“这样明显的事,还需要我回答吗?”
      他突然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她条件反射般挣扎,他却死活不放:“这副面孔,算不上惊世绝艳,可是这个身体,只要是用过的人,自然知道它的妙处。我相信,没有男人会不为它着迷,至于其他的,哪还会在乎呢?”
      她颤抖着问:“那你呢?”
      他松了手:“明知道危险还去碰,就是自讨苦吃了。”
      “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个什么?”
      “你该问一下自己,如果没有我,你会是个什么。”他说得很冷漠。
      她终于明白,他一直都是在和她计较的,只是,她向来都太自觉,他不必提。
      看着她不配合的态度,他也不再强求:“真的不想嫁也可以,今天就跟我回南宫家,好好儿听话,别想着乱说乱走。记住,你的身份是我给的,我随时都可以拿回去。”
      她早已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过分脆弱,这会儿,不着痕迹地苦笑了一下,孟浅孟浅,也许从被取下这个名字的那刻开始,人生就被推上了某个轨道,她的梦注定做不长久。
      南宫欲留打算结婚了,选中的对象是自己曾经对付过的财团的继承人韩慧琳,当初因为一夜间遭遇重创,财团的负责人心脏病突发去世,这次想娶对方的小女儿,倒不是他心存歉疚,而是看到了实实在在的既得利益。
      能用最合理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他当然不会舍近求远。
      在南宫家一处偏僻的别院里,孟浅活得如同一抹幽灵。
      她被禁足于此,被宅邸的主人忽视得久了,连用人们也偷懒来得少了。
      其实她已经病了许久,这日午后实在是难受得慌,才混混沌沌地走出屋子。
      满府连个下人的踪影都见不到,于是孟浅顺着嘈杂的声响前行,却没想到会看到如此隆重的场面。
      那标志性的场景让她就是再迟钝也看得明白。
      在南宫家举办的婚礼自然是他的婚礼了。
      很想转身,身体却虚弱地配合不上。
      “她,她是勾引我爸的贱女人。”
      尖厉的叫嚷声蓦地传来,她看到身着华美婚纱的新娘不顾形象地提着裙摆朝自己猛冲过来。
      所有人都看向她这里。
      她却只看到他。
      看他急着上前拉住自己的女人,但对方却似铁了心,一把揪住她的手腕,眼中是恨之入骨的愤怒。
      “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究竟是谁?”她质问他。
      孟浅几乎是哀求地望着他,他却转了脸去,当她是空气一般透明。
      他,不认她。
      对,她是社交界臭名昭著的淫妇,他是不能认她,否则会在人前颜面尽失。
      把她关起来,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吗?
      美丽的新娘子更加有恃无恐:“既然不是你这里的人,我要将她带走……”
      韩府。
      私人审讯室的粗糙镣铐下,她拖着病弱的身体,承受着冷酷的暴行,昏昏沉沉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还可以做梦的夏天。碧蓝无垠的天空下,他和以往一样开着车子载着她出行,她尽情地憧憬着这一次的终点,毫无戒备,终于,他将车子停下来,不远处是厚重的仓库大门,铁灰色的钢板,像是可以硬生生斩断幸福的铡刀。
      白天韩慧琳将孟浅意外坠楼身亡的事告诉南宫欲留时,他表面上看去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夜里,他又做了那个梦,那个很久都不曾打扰过他的梦。
      这一次,那女人脸上的发丝飞扬开来,他看清楚了那面孔……
      很多混乱的画面一时间交织纵横。
      他便想起了前世的一切,他,那时的名字,叫,秦韬。
      他爱着此刻臂弯中的女人,也许只有这样一个决绝的时刻,他才能如此彻底地将她抱紧。
      极容易的,却也是极毁灭的,孟浅的脸同夏忧的脸重合到了一起。
      他听到某个不知来处的声音:“那天你离开的时候,说你想要下辈子和她相爱。因为感动于你的执著,给了你这样的宿命,直到遇到了那个令你想起爱情的人,你静止的人生才会再次启动,然后,像是正常人一样地逐渐老去。”
      他感到胸腔的疼急速地扩散着,原来,她便是开启他真实人生的那根发条。可是,却是他伤她最深。
      他最终,还是与她失之交臂。老天让他带着满腔爱恋重返人世,却又残忍地剥夺了他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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