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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文学伦理学批评视角下辛格小说中人性-道德-信仰的建构

    时间:2019-05-14 03:20:51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摘 要:辛格小说《卢布林的魔术师》表现出雅夏的个人需求和自由意志与伦理道德和宗教信仰相互冲突的思想本质以及雅夏的信仰归正。借助雅夏的信仰归正的过程启示处于困境中的当代人如何重新找寻情感、道德、精神的归属。
      关键词:雅夏 人性 道德 信仰
      
      引言
      艾萨克·巴什维斯·辛格(Isaac Bashevis Singer,1904-1991)美国作家,出生于沙俄统治下的波兰。他的祖父与父亲都是犹太教的“拉比”。他从小接受正统犹太教教育,学习希伯来文和意第绪文,熟悉犹太教的经典和宗教仪式以及犹太民族的风俗习惯等,这一切都铸就了他作品的重要特色。 由于受到当作家和记者的哥哥伊斯雷尔·约瑟夫·辛格的影响,他违背父命,走进了华沙犹太人文学界。在哥哥的帮助下,1935年他迁居美国纽约,1943年加入美国籍。12岁时,辛格阅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后,深受启发,决心要当一名作家,15岁开始了文学创作。迄今为止辛格一生共创作了两百多篇短篇小说、十多部长篇小说,以及大量的散文、儿童故事、剧本和回忆录等。 辛格的长篇小说主要写的是犹太人的历史和当代犹太人的生活。他的长篇小说有《莫斯卡特一家》(1950)、《撒旦在戈雷》(英文版,1955)、《卢布林的魔术师》(1960)、《奴隶》(1962)、《庄园》(1967)、《产业》(1970)、《仇敌,一个爱情故事》(1972)、《肖莎》(1978)、《忏悔者》(1983)、《原野王》(1988)和《浮渣》(1991)等。评论界普遍认为《卢布林的魔术师》是辛格长篇小说的代表作。[1]
      从改革开放至今,国内学者逐渐重视了对辛格及其作品的研究。最早的研究是1979年初,梅绍武、冯亦代二位先生分别在《读书》杂志上发表文章,介绍辛格的创作和批评情况。冯亦代先生的《卡静论辛格》为我国学者进一步开展对辛格的研究甚或对美国犹太文学的研究开了一个好头,起到了一定指导、推动的作用。[2]进入到80-90年代之后,对辛格研究的论文数量有所增加,但对作品所进行的系统性研究还很少。郁诚炜的《辛格短篇小说的结尾艺术》(1984)、1991年7月24日,辛格在纽约溘然长逝。同年,冯亦代先生在《瞭望》和《读书》杂志上,分别撰文悼念辛格的去世和介绍辛格生前最后出版的一部长篇小说《卑贱的人》(Scum,或译为《渣滓》)。1992年,徐崇亮也撰文《辛格和〈萧莎〉——兼论犹太文学》,论述辛格的创作。[3]进入到21世纪后,从已发表的文章来看,不仅在数量上有了很大的改观,而且文章论述的广度和深度也有了很大的突破。新世纪首先发表文章论述辛格的创作是程爱民。2001年1月,程爱民在《南京林业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发表了题为《艾·辛格小说创作的源流与特色》一文,概述了辛格的生平和创作,并从辛格与犹太文化传统的渊源出发,对辛格小说的源流与特色、主题与主题模式、叙述手法、人物塑造等作了较为全面的考察和论述,为新世纪我国学者对美国犹太文学作家和作品的研究开了一个好头。[4]这之后,很多学者相继发表了多篇论文,如傅晓微的《辛格“民族忧煎情结”探析》、黄凌的《多棱镜下的辛格宗教思想》、黄吟的《谈辛格小说鲜明的犹太文学主题》、等,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齐宏伟发表在《社会科学论坛》上的《启蒙· 人道· 信仰——从鲁迅到余华再到辛格小说中的“三愚”》一文,成功进行的比较研究为我国的辛格研究开拓了一个新的领域。[5]然而,笔者注意到,这些文章还没有从文学伦理学的角度对小说进行伦理道德方面的探索。在物质丰富、精神匮乏、道德缺失的社会现实面前,此研究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和价值。
      一、人性与道德和信仰的冲突
      文学伦理学批评主要指的是一种以文学(也包括艺术在内)为批评对象的研究方法或者思维方式,它的核心是从伦理和道德的立场对文学的存在给与阐释。文学伦理学具有一定的目的性,这就是通过这种批评建立一种文学的道德标准,并从伦理道德价值方法肯定优秀文学作品,促进人类文明的进步。文学伦理学批评也可以称为伦理学批评或文学伦理学,还可以称之为文学的新道德批评。[6](6-7)修树欣和刘建军在《文学伦理学批评的现状和走向》一文中指出:“伦理”是指人际间或事物之间、又或是事物内部自然形成的关系和秩序。“道德”是指在一定的伦理关系参照下人们看待事物、行事的规范与准则以及价值观念。”[7]
      在《卢布林的魔术师》,魔术师雅夏与妻子及三个情人的伦理关系成为小说的主线,在他们关系的后面,隐藏着雅夏的情欲、物欲、自由等因素与伦理道德和宗教信仰相互冲突的思想本质。雅夏·梅休尔是一个走南闯北的魔术师,他很少回家乡波兰东部的小城卢布林。在五旬节前夕,他像往年一样回到了家乡与忠诚和温顺的妻子埃丝特团聚。埃斯特并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在生活上,他到处沾花惹草,同许多女人明来暗往。在皮阿斯克城郊有他的助手兼情人玛格达。在皮阿斯克城市他还有一个意中人泽茀特尔。在三个情人中,在华沙的埃米莉亚是雅夏最朝思暮想的。
      在婚姻关系中,埃斯特是守贞洁、妇道的典型传统女性,把全部的情感都寄托在雅夏的身上。只要同他在一起,她感到天天都是过节。雅夏很清楚,这么多年,都是埃斯特勤勤恳恳,毫无怨言地支撑这个家,给予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没有埃斯特的辛苦和操劳,早就没有他们的家了。埃斯特比雅夏付出了更多的爱、责任、义务来维系她们的关系。在没有认识埃米莉亚之前他一直认为他不会抛弃埃斯特,也不会让别人破坏他们神圣的婚姻。在情人关系中,玛格达是一个出身可怜,心地善良、单纯卑微、命运可悲的姑娘。她不想伤害人,也不想破坏雅夏的婚姻。为了情感和一家人的生存,她过分依赖于雅夏,愿意为雅夏做任何事情,甚至生一个私生子;她心存幻想内心渴望能够永远和雅夏在一起。雅夏为她主动做的一丁点的事情,都会让她喜出望外,高兴一整天。对于雅夏而言,她就是他工作时的伙伴、寂寞时的伴侣。雅夏对玛格达也有内疚,也尽力补偿,但从玛格达身上更多地获得了肉欲的满足。与泽茀特尔的关系令雅夏相对而言轻松一些,没有那么多的负担,泽茀特尔很现实、清楚自己的状况,也很了解雅夏这类人的心思。所以,只要能够实现物物交换,为单调的生活增加点刺激,排遣一下眼前的寂寞,就会满足彼此各自的需要了。然后,很快忘记对方。下次彼此再见面的时候,还会如此。然而,雅夏对待埃米莉亚是不同的,她那高雅的谈吐和迷人的风韵却恰好迎合了雅夏心中经过岁月磨砺出来的情愫和品味。他们相互欣赏、相互爱恋,指望有朝一日,能正式结婚。但是,埃米莉亚对他的期待和要求是最多了,远远超过其他两个情人。离婚、改宗、金钱,这些都超过他的能力所及的,根本做不到的。雅夏意识到这种关系是很危险的,可怕的,动摇了他对婚姻的想法。他想迅速了断与待埃米莉亚的关系,但是就如同酒鬼对酒的依赖一样,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可以说,内心的不安和矛盾时时刻刻折磨着雅夏。雅夏想要保护家庭和婚姻,又要维持与情人的关系,然而,埃米莉亚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平衡。这种失衡的状况大大加重了雅夏本来就已纠结的内心。
      那么,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存在呢?他们关系的维系的最根本原因是人性使然。人性是人的伦理行为事实如何之本性。王海明指出感情、欲望、苦乐等式引发一切行为动因、根据、原动力,因而也就引发伦理行为的动因、根据、原动力。所以,探究伦理行为的动因、根据、原动力,正如冯友兰和梁启超所言,只能到欲望、感情中去寻找,而不能到理智中寻找:“理智无力,欲无眼。”理智不过是欲望、感情的眼睛,不过是用来指导实现欲望和感情的手段而已。刘建军指出人由于生存本能,“自私”成为人的本性。“自私”可以划分为个人的自私欲望、某一个阶级的或集团的欲望、整个人类的自私欲望三大类。[8]在关于人的本质上,刘建军指出人的本质其实就是人在竞争中所追求的“自由”。[9]犹太教认为人并没有原罪,但上帝赋予了人自由的权柄,在行善与作恶之间,每个人具有选择善与恶的自由意志。[10](65)可以说,从人性与本质上看,夫妻关系也好、情人关系也好,他们的关系就是在他们相互的依存中存在着,他们之间相互的情感、欲望、自由等因素引发了他们之间行为和关系的发生。
      当然,雅夏的自由意志和个人需要并不是任意妄为的,还是受到社会传统道德、犹太教神圣道德观和犹太教信仰的制约与影响。刘建军指出:“人的自由本质实现的最好状态,就是“既有个人自由,又有统一意志”,既能够最大限度实现个人的欲望和要求,同时又能够与他者、与世界建立起满意的联系的个体与集体的关系状态。“[11]犹太教义强调人是按上帝的形象创造的,上帝又是道德的源泉,也是人类模仿的样板;那么向上帝一样有智力和自由思想的人,就有责任过一种有道德的生活。这是人类存在的目的。人类不仅对上帝负责,而且要相互负责,还应当对自己负责人。人类在提升自己的同时,也提高了这个世界的标准与水平。[12](65)
      所以,在社会生活中、社会关系中,当雅夏作为个体存在的时候,他就是他自己。他应当维护他个人的利益和需要。但是当雅夏作为群体存在的时候,他又不是他自己。他应当合理地满足自己利益的同时,又要考虑他人、群体、社会的利益需要。雅夏的德行表现得动摇起伏,时好时坏,但是他向善的德性在他的生命中永远不会消亡。朱新卓指出:“德性作为道德内化于自我所形成的内在品质,是一种向善的精神定势,能够稳定地决定道德行为的发生。[13]雅夏收留玛格达,并出钱帮助她供养母亲和弟弟。雅夏不能狠心遗弃忠诚温顺的妻子,宣称他将严守“摩西十诫”中“禁止偷盗”这条戒律,绝不越雷池半步。这些道德行为清楚地显示出雅夏的爱心、善良和坚持。当然,有些不是发自雅夏的内心自愿,是他律的,被动的;而有些是发自雅夏的道德良知,是自律的,主动的。雅夏的道德行为,总体上,是受雅夏自身向善的德性支配的。然而,雅夏身上体现的人性和本质与伦理道德和信仰的争夺是不可避免的。当他的个人自由和欲望脱离伦理道德的约束,他的行为还是会改变,对于他的伦理道德规约也会随即失效。妻子埃丝苔怀疑他在外边有情人的时候,雅夏却一再向她保证:“我只信一个上帝,只有一个爱妻”。以上帝的名义说谎,他明知道不对,但他还是要那样做。他曾告诉艾米丽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实现他们的私奔计划。这为他的偷盗埋下了隐患。一天深夜他鬼使神差地去盗窃富翁的的保险箱。结果,他的行动失败,还摔坏了一条腿。随后,他遭遇了失业、艾米丽亚的离开、玛格达的自杀、泽茀特尔的背叛。说谎、偷盗、滥情等这些行为也充满暴露出雅夏德性的堕落。
      尽管如此,为什么雅夏从来不敢与传统道德、犹太教道德和犹太教信仰做出彻底的决裂?19世纪末,正处于犹太人欧洲大流散(Diaspora)时期,这时候雅夏出生在一个虔诚的犹太教徒家庭,由于母亲早亡,家境困苦,小小的年纪,他就成了“带着一架手风琴,牵着一只猴子的,街头艺人,又经过多年的漂泊,终于从街头艺人成长为名重一时的魔术师。雅夏没有家园的归属感,如同他的民族那样。在135年左右罗马人占统治地位,宣布禁止犹太人生活在迦南。从此犹太人结束了在迦南美地(今天的巴勒斯坦)2000年左右的时间,开始了流亡欧洲1800年左右的日子,在那里犹太人被残杀,被掳,分散各地100多个国家。[14]卢布林是犹太人的聚居区,有着浓厚的犹太教的氛围,也是所谓的“隔都”。“隔都”是区别犹太人和欧洲人的地区,通常在人很少的郊区,肮脏、闭塞,哪里的犹太人没有身份、社会地位,生活艰难。可以说,雅夏对自己身份的困惑和迷茫,有对自己生活方式的危机和矛盾,有深藏内心的自卑和伤痛,有对宗教信仰的抛弃和传承。但是,民族的屈辱史、犹太家庭的出身、卢布林的宗教气氛,使得传统的道德观念和犹太教的道德观念早已根深蹄固渗入到雅夏的骨髓中,根本不可能消失。
      二、信仰的归正及启示
      信仰是人们提升自我价值的内在动力,是人类维系自身和理想目标并倚其逐渐趋于目标的一种高质感的生活方式。道德应当也必然要服从于信仰,成为关注人类存在的信仰之辅助力量而存在于人们行为之中。于是信仰便成为道德观念和行为的根本性依据,道德必须接受信仰对自己的主导,道德主体也必然接受信仰的牵引。[15]
      一连串的灾难袭击过后,雅夏万念皆灰,逃避无门,在深沉的忧郁与迷惘中,他觉得自己正经历一种改变。这正是雅夏信仰归正的转折点。转折点之前,雅夏一直徘徊在信与不信之间,这是他信仰归正的一个必然的过程。从主观因素上看,他敬慕那些严守戒律的犹太教徒,深感自己是个局外人,但又渴望能融入其中。每当他遇到麻烦的时就不停地质问自己是否背离了犹太教。但在安息日他却和音乐家们抽烟聊天,而对那些企图规劝他注意自己言行的人,他总是说:“你从前在天堂的时候,看见过上帝是什么样子么?”。每次参加传统的教区集会都会加深他对自己表面上放弃的宗教的感悟。第一次去犹太教堂参加集会,他拒绝了祈祷人的披肩,但又立即感受到有一种力量把他拉向犹太人的社区和宗教。第二次和第三次则更加强了他要回归犹太教的决心。[16]雅夏侥幸逃过了追捕,躲进了一间诵经室。在忏悔的时刻,他开始相信犹太教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因果报应的观念,以及一切苦难的后面一定是上帝的慈爱。雅夏在历尽磨难之后回忆起父亲临终以前要他发誓永远做个真正的犹太人,他突然感到,“明明是天上那些神不允许他走上犯罪之路,不允许他抛弃埃丝特和改变宗教信仰,也许他那去世了的父亲在为他调停。”[17]从客观因素上看,雅夏的妻子埃丝特是虔诚的犹太教徒,她循规蹈知、安分守己。对雅夏来说,这种生活方式是他精神的支柱和膜拜的对象。[18]在家里,坚持犹太教的习俗,雅夏对着酒背一段祝福词,只有这件事他是不敢拒绝他的妻子。雅夏像一个孩子,埃斯特如同他的母亲,从不放弃他,不断地引导他走正路,这对他的信仰归正起着重要的作用。转折点之后,是雅夏信仰归正的开始。他不顾犹太教长的一再反对和妻子悲恸的哭劝,在自家院落里修筑了一间四周无门的小悔罪室,把自己关入这座活人坟。不论酷暑严冬,不管阴冷潮湿,他强迫自己抛却万般俗念,日夜诵经,忏悔,甚至连一日三餐也不走出室外半步。雅夏终于明白上帝从来不会放弃他拣选的子民。只有信仰的力量能真正的挽救他这个罪人。当他的人生到达一个绝望的极端之后,反而促使他卸掉了所有的重担,把一切的痛苦和纠结全部放到了上帝那里。从此,他的生活开启了一条充满希望的信仰之路。可以说,雅夏五旬节回家,然后离开家,到经历华沙劫难后,雅夏不得不回家。这个家就是他的情感、精神、道德的归属;这个家就是他天路历程的结局;这个家意味着他信仰的归正;这个家也预示着以色列整个民族会在“上帝”的引导下,结束漂泊与苦难。
      总之,在人性与道德和信仰的争斗中,谁赢谁输呢?在雅夏情感、道德、精神的归属感缺失的时候,争斗的过程正是雅夏人性、道德、信仰重新修复的内省过程,更是雅夏寻求归属的心路历程。雅夏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男人,他有他的苦衷,他无心伤害谁,他一直在找寻归属,从没有放弃。最终,他选择了他的人性、道德都服从于信仰。姑且,称雅夏的回归之路为“信仰至上”的归属。雅夏的“上帝”复活了。然而,今天的时代“上帝”死了,很多人的成长都会像雅夏那样,经历个人自由和欲望与伦理道德冲突的困境。当然,“信仰至上”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如何找到归属,是每个个体生命值得思考的问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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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周玉梅.艾·巴·辛格:永远的“局外人”[J].作家杂志,2011(4).
      作者简介:马荣,女,辽宁鞍山人,鞍山师范学院讲师、硕士,主要从事欧美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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