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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咏石楠诗看植物景观的文化生成与历史记忆

    时间:2023-04-24 21:15:02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王逸帆

    此前学界对植物文化的研究不乏优秀成果。综合论著如石润宏、陈星《唐宋植物文学与文化研究》、席莹莹《唐诗里的博物学》等;
    博士论文如贾军《植物意象研究》、石润宏《唐代文学中的植物书写研究》、王悦笛《唐代诗歌与园林植物审美》等;
    硕士论文如李森《唐代观花植物意象研究》、陈灿彬《岭南植物文学研究》、闫嘉伊《<全唐诗>中的长安植物书写研究》、翟琼慧《<全唐诗>植物及植物景观意象研究》等;
    图鉴作品如潘富俊《唐诗植物图鉴》等。但其中尚未出现专门论述“石楠”这一植物文学价值的文章,可见“石楠”未能引起前辈学者的关注。其实“石楠”背后有其独特的文化价值和历史记忆。

    石楠,又名端正树、相思树,我国传统景观树木,属常绿乔木,具有良好的观赏性。石楠的传统价值主要以实用为主,集中于丧葬文化、园林文化两个方面。

    (一)丧葬文化:作为坟树,起标记和装饰作用

    “坟而种树”传统由来已久。传统丧葬,由以藏为主的“欲其深邃,不使人知”[1]到以树标记,经历了祭祀思想和祖宗尊崇的转变。传统坟树大多以松柏为主,寓忠贞常青,精神长存。后经发展,于坟茔处种植何树种已不受拘束。《太平广记》中载“鲁曲阜孔子墓上,时多楷木。”[2]3274“楷木”是孔林中的特殊树种,即今黄连木。可见在坟树使用上我国较早便不加限定。《述异志》:“颜回手植之木”[2]3274的记载名为“石柟”,亦为石楠。《大晋故虢王妻吴国太夫人渎氏(李仁福妻)墓志铭》中载“祔葬于乌水河之北隅、端正树之东侧。”[3]此以端正树标位,后又有“乌水河兮去渺芒,端正树兮烟幕幕”写周围环境,凸显其装饰之用,同时“端正树”或有化李杨赐名端正典故,以寄相思的意味。此外,以石楠标记也发生于僧塔上。《续高僧传》中有释道哲圆寂后,“收其余烬为起塔于城西二里端正树侧龙岸乡中。”(1)释道宣.续高僧传.卷二十,大正新脩大藏经第 50 册 ,No. 2060.可见,石楠的标记和装饰作用在古代运用广泛。

    (二)园林文化:作为景观,装点城市、院落、禅舍

    石楠做景观植物,历史悠久,唐时已广见于长安,也曾被移入庭院,这体现了我国园林种植史的发展,和人们对“石楠”观赏性的开发。《唐本草》以“凌冬不凋”[4]写其四季常绿。《宋江阴志辑佚》中有“冬夏常青,开碎白花,结红子。”[5]写其色彩丰富。石楠的种植场景多在街道、院落、禅舍等地。其中禅舍石楠颇具特色。

    段成式、李郢借禅舍“石楠”的清幽环境凸显修行人高雅的生活。段诗《题石泉兰若》:“矗竹为篱松作门,石楠阴底藉芳荪”[6]6767,将竹、松、石楠作为“兰若”的营造材料,有亲近自然之态。“兰若”为禅修人静心打坐、增持修为处所,诗中以笔直挺拔的竹子作为隔绝庭院与外界的篱墙,以苍翠松树作为门径,给人一种曲径通幽、花木茂盛之感,而院中,石楠枝繁叶茂,展现修行者清闲自在、优雅从容的生活。此处石楠既提供了纳凉蔽日的休憩之处,更彰显了出离尘世的高洁志趣。

    李郢《清明日题一公禅室》:“山头兰若石楠春,山下清明烟火新。”[6]6855以山头石楠春开与山下烟火清明对比,突出山居清幽、与世隔绝,“此日何穷礼禅客,归心谁是恋禅人。”礼禅者无数,恋禅人罕有,唯有本心回归自然。这两首诗都通过禅舍石楠写自己的隐逸风趣与山林生活。

    “石楠”起初极少在作品中出现,而随唐士人生活丰富,园林景观的使用,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帮助石楠实现在文学作品中身份转变的,主要有两个方面:士人对石楠文化价值的深入发掘;
    李杨爱情对其历史记忆的丰富。

    我国自古有咏物传统,在文学发展过程中,诞生了诸多有鲜明特征的植物意象,如松、竹、梅等。文人对其鉴赏多从植物的生长特性出发,赋予其深刻的人文价值,推动其文化生成。诗歌对石楠文化生成的促进作用,可大致分为:触发乡关之思、歌颂淡雅品质、寄托人文内涵。

    (一)触发乡关之思

    张籍的《思江南旧游》以石楠花发记录三月春景,“江皋三月时,花发石楠枝。”[7]作者感知时节的变化,写赶路之人心为物役,忽略石楠花开,而自己注意到这种变化,并激起思乡之情,此诗作于“贞元十二年(796)三月,时张籍漫游蓟北。”此年春,张籍家人由苏州迁居和州。由于距家遥远,远寄家书,内心担忧,使他在这江边渡口刹那间触景生情。

    白居易《早蝉》[8]830写夏日石楠,“六月初七日,江头蝉始鸣。石楠深叶里,薄暮两三声”,由于听到隐约蝉鸣而起思乡之情,“一催衰鬓色,再动故园情。西风殊未起,秋思先秋生”作者眼见鬓色斑白,想起了昔在“东掖”即宫中东侧的旁门宫槐下听蝉的往事,“忆昔在东掖,宫槐花下听。今朝无限思,云树绕湓城”,如今在“湓城”有“云树”环绕,此处的“云树”可有多解:一为泛指高树,起云树之思,表阔别思念;
    另是“石楠”,因为忆昔句为回忆,今朝句为照进现实,作者此时眼前之树为“石楠”,石楠的花期不定,有些初春三月,也有的六月花开,而石楠花开时,花多为白色,多团簇貌似白云,或可做此解读,但二解释并不影响对此诗的解读,即作者触景生情,透过眼前石楠叶底鸣蝉,起乡关之思。

    司空图向南避难后有《石楠》一诗,这首诗可与其《淅上》均写由“石楠”起思乡。寓居客地,《淅上》首句“华下支离已隔河,又来此地避干戈。”[6]7248言躲避干戈之缘由,与《石楠》中“客处偷闲”相应。“未是闲”是作者的心态,作者虽写“石楠”之美“丹桂石楠宜并长,秦云楚雨暗相和”、山田、村舍“山田渐广猿时到,村舍新添燕亦多”,让其产生了对躲避战争地的融入之感,但他并不能尽情融入其中,“石楠虽好懒频攀”,这既有对“石楠”的夸奖,又有对身处客地,身虽偷闲,但心不宁静的抒写,流露悲凉。“如何风叶西归路,吹断寒云见故山”[6]7267,写其境况凄凉和对故乡眷恋之情。

    (二)歌颂淡雅品质

    对“石楠”的细致描绘,体现了人们对其关注度的提升,“石楠”的文学性价值被日渐生发。“石楠”生命力强且长青,这一特质引起诗人对生命价值和人生品质的思考。在我国“经冬犹绿”的植被往往被赋予不畏严寒风霜的人格精神,诗人往往通过赞颂这一精神,寄托心中不屈人格。

    白居易在《石榴树(一作石楠树)》中,写石楠颜色好、可遮阴凉、饱经风霜、外貌高贵、春天发红色灯状花、夏天枝叶茂盛,表达对“石楠”的歌颂,尾联一转,“见说上林无此树,只教桃柳占年芳。”[8]1306借上林苑中无此树而让桃柳占芳华,来表现石楠虽美但境遇不好不受赏识,创作此诗时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故而有借石楠孤芳自赏发怀才不遇的意味。

    王建《看石楠花》“留得行人忘却归,雨中须是石楠枝。明朝独上铜台路,容见花开少许时。”[9]写其观赏之时忘乎归途,并决定明日登路,一赏花开时光。此是被雨中石楠所感染。祖咏亦有“不知叠嶂夜来雨,清晓石楠花乱流。”写夜雨后,清晨时石楠花的凌乱之态。

    (三)寄托人文内涵

    咏物诗常寄托言志,孟郊的《和宣州钱判官使院厅前石楠树》是极为典型的一首,此诗作于贞元十四年(798),是孟郊与时任宣歙观察使从事钱徽相唱和的作品[11]。孟诗先写“石楠”之美,后以此赞扬主人高尚品格。“笼笼抱灵秀,簇簇抽芳肤”写“石楠”的花团锦簇,“寒日吐丹艳,赪子流细珠”写石楠经冬仍然结果,“赪子”即红色果实,其果实呈“细珠”状,“鸳鸯花数重,翡翠叶四铺”写其花开繁盛、枝叶茂密。“雨洗新妆色,一枝如一姝”写其经雨之后更加清新动人,这几句诗集中展示“石楠”的外在美。为下文“生长如自惜,雪霜无凋渝。”抒发不畏风霜的品质作铺垫,从而转向对主人志趣高雅,细心培植的称赞,“养此奉君子,赏觌日为娱。”从“石楠”到“君子”,赞扬主人的意趣高雅。“始觉石楠咏,价倾赋两都。”句是夸耀主人对“石楠”的咏叹之作,堪比《两都赋》,“棠颂庶可比,桂词难以逾。”“棠颂”“桂词”亦是对主人佳作的称颂。

    胡玢有《石楠树》:“本自清江石上生,移栽此处称闲情。”[6]8720首句交代“石楠”石生特质,多被人移植作为观赏植物,其目的是排遣雅兴。“青云士尽识珍木,白屋人多唤俗名。”地位高的人认识它,“白屋人”即寒士多叫它的俗名,颈联写其生长茂盛可遮阴凉,可作“好鸟”栖居之所。尾句表达作者对“石楠”的情感,“一日千回”,每次看来都能体会“石楠”身上的优秀品质。

    可见,对于石楠的关注,唤起诗人的创作联想,诗人往往将石楠与对故乡眷恋的唤醒、对宁静淡远的歌颂、对宾友佳客的褒赞相联系,使其在文学创作中生动形象,极具恬淡优美的风姿,成为文人乐于歌颂的诗歌对象。

    “石楠”的文学意蕴进一步深化的关键是玄宗赐名“端正”一事。此事虽正史无载,然《全唐诗》中写“端正树’诗共7首,分别为:温庭筠《题望苑驿》《题端正树》、贞元文士《题端正树》、赵嘏《咏端正春树》、罗隐《中元甲子以辛丑驾幸蜀四首》、徐夤《依御史温飞卿华清宫二十二韵》、刘景复《梦为吴泰伯作胜儿歌》。此外,《太平广记》中有:

    “端正树长安西端正树,去马嵬一舍之程,乃唐德宗皇帝幸奉天,覩其蔽芾,锡以美名。后有文士经过,题诗逆旅,不显姓名。诗曰:‘昔日偏霑雨露荣,德皇西幸赐嘉名。马嵬此去无多地,合向杨妃冢上生。’风雅有如此焉。”[2]3292

    《全唐诗》卷六中将此诗署名为贞元文士,并命名为《题端正树》,而贞元这一时期是对唐安史之乱反思最为激烈的一个时期。这首诗直抒胸意,不作隐瞒,“昔日”句写由于玄宗偏爱,杨妃享受荣华富贵,石楠也因此获端正之名。“马嵬”句抒发对安史之乱后社会状况急转直下,昔盛今衰的忧叹。

    《杨太真外传》中也有关于玄宗赐名端正寄托的记录。[12]从唐代诸多描绘“端正树”的诗歌可知,此事的确在唐代曾经传播。“石楠”在文学作品中与李杨爱情挂钩,则是在安史之乱之后。贾岛途径马嵬,有《马嵬》:“长川几处树青青,孤驿危楼对翠屏。一自上皇惆怅后,至今来往马蹄腥。”[13]安史之乱后,文学作品中对马嵬树木的描写十分关注,多以树写玄宗睹物思人之情。

    温庭筠经过马嵬时作有《马嵬驿》[14]349“穆满曾为物外游,六龙经此暂淹留”,“穆满”即周穆王,因其名满,故名。“物外游”指周穆王见西王母传说。“六龙”指周穆王巡狩所驾之车。刘学锴言此句“以穆王西巡狩车驾经此借喻唐玄宗奔蜀途经马嵬驿而停留不进。”[14]350-362金圣叹也注意到这一点:“不便于说玄宗,则云‘穆满’;
    不便于说避胡,则云‘远游’;
    不便于说车驾,则云‘六龙’;
    不便于说军士不发,请诛罪人,则云‘暂淹留’。”此外,“香辇却归长乐殿,晓钟还下景阳楼”,这里的“长乐殿”“景阳楼”均代指唐宫。尾句“甘泉不复重相见,谁道文成是故侯?” 以汉帝怀念李夫人而画其图于甘泉宫、汉少翁以善鬼神拜文成将军而后被诛的两个典故,表玄宗对杨贵妃的寂寞思念。刘学锴认为《题望苑驿》的主旨是映射太子庄恪暴死事[14]363,此诗或有此意,然表面所诠其实是李杨爱情,温庭筠善于用含糊语言发深刻内涵,此诗的题下有“东马嵬,西端正树”语强调其创作空间,“望苑驿”为唐驿站,位于马嵬驿和武功驿之间。首联写萧瑟景。颔联“景阳寒井人难到,长乐晨钟鸟自知。”用国破后的陈后主与贵妃张丽华所投“景阳井”与“长乐宫”的钟声两处典故,或为《马嵬驿》中“香辇却归长乐殿,晓钟还下景阳楼”的转写,而后文“树名从此号相思”则与题下注“西端正树”和《题端正树》相呼应,刘学锴认为此为化汉代望思台典“或亦暗寓武帝思念太子之事”[14]362,这是从其刺太子庄恪的猜测推出,但其实端正树有“相思树”的别名,我国古代常对双树依偎起相思的联想。而此诗的主旨也可理解为李杨爱情的反思,全诗在诗句创作中始终存在着隔绝与呼应的创作心理。首句以“弱柳千条”与“杏一枝”相对,以数量对比,陈述分别,后“半含春雨”“半垂丝”一而二,二而一。又以“丝”为尾字,暗含相思。颔联中“景阳”与“长乐”“寒井”与“晨钟”“人”与“鸟”相对,“人难到”“鸟自知”均强调孤独。颈联的“花”与“树”皆为李杨故事题材惯用意象;
    尾联以“十二楼”象征宫殿,以“西陵”象征帝陵或杨妃陵,也是两地分别,而十二楼的明月,不照盛姬,又有玄宗无法宠幸杨妃的意味,无不围绕相思、缠绵的主题。这一特质在其《题端正树》中也很明显,“路傍佳树碧云愁”首句以一“愁”字点透心情,“曾侍金舆幸驿楼”写端正树曾得玄宗登楼观赏,“草木荣枯似人事”借草木荣枯写世事变迁。“绿阴寂寞汉陵秋”则写玄宗去世多年,石楠承受着无人赏识的寂寞。

    《全唐诗补编外编》中还收录了《中秋诗》“端正月临端正树,韵香人在韵香楼。”[15]端正树和韵香楼都与李杨故事有关,这种联系对后世诗歌也产生了影响。元代诗歌《石榴花》:“回首马嵬端正树,邮铃声里雨霏霏。”[16]以“马嵬”“端正树”来表现李杨爱情主题。自李杨故事中赐名“端正”的故事广泛传播之后,人们的普遍态度是叹息悲哀,但也有不同,在流传过程中,相思主题日渐凸显,沈德符曾用“端正树”意象来创作新婚赠诗《钱受之学士新纳河东君作志喜诗四律索和本韵》:“蔽芾赐名端正树,郁金新署合欢堂。”[17]沈诗颈联无疑是化用了《太平广记》中“覩其蔽芾,锡以美名”的典故,但其主旨无疑是歌颂相思。这与安史之乱之后的叹息主旨差别很大,这种现象是与人们对于李杨爱情故事的观念转变有关。贞元时期,人们对于安史之乱的反思仍批判为主,既表达哀叹,又表对大唐盛世的追忆,对玄宗偏爱杨妃的抱怨;
    至贾岛、温庭筠便有了明显的变化,贾岛的《马嵬》中不仅有寂寞衰败之情,也表现了马嵬之役的残忍。温庭筠的三首诗,更是突出了世事变迁带来现状的失落,增加了对李杨爱情相思的描述,寄托惆怅叹惋之情。而“石楠”身上寄托的赐名时的相思缠绵,赐死后的凄凉相交织,在后世的文学作品中都得到充分的体现,其中元诗《石榴花》表现凄凉,沈德符诗则是表现相思。

    “石楠”与李杨爱情故事的联系建立起来之后,便长期存在于我们的文化记忆中。宋叶廷珪所撰的《海录碎事》沿用了《杨太真外传》这一论述[18],并用其介绍石楠,此后在我国古代植物门类介绍书目中“石楠”与李杨爱情的关系更加稳固。《永乐大典》中将此事作为常识运用:“明皇呼为‘端正树’”[19]清人舒其绅等修、严长明等纂的《西安府志》[20]也都用李杨故事述石楠。清代园艺学者陈淏子曾以“昔杨妃名为端正木”[21]为石楠做注。因此,文学史上李杨爱情的见证植物,除梧桐、牡丹、芭蕉等外,“石楠”也应是其中之一。

    针对植物景观的文学研究能够展现更多的历史文化细节,有助于深刻发掘其背后的文化价值。石楠身上坚韧高洁的文人气质和深厚感人的相思韵味,值得人们反复思考与回味。而晚唐人通过吟咏“石楠”唤起了对盛唐往事的追忆和反思,推动了“石楠”内涵的丰富和转变,促进石楠意象生成,使其成为李杨爱情故事中一段独特的文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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