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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思思锦上添花的歌唱】歌唱家陈思思结婚了吗

    时间:2019-05-12 03:17:11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高兴歌唱民歌范儿   陈思思的眼睛是“弯弯”的笑着的——大部分民歌演员因为长期歌唱鼓舞人心的曲目都有一种惯常的笑容,就是眼睛的笑,最早是在宋祖英身上发现的,尤似“身未动,笑满脸”,眼睛会跟着歌曲的内容和腔调变化,那是一双会做戏的眼睛这好像就是民歌范儿吧。
      舞台下的陈思思长的很端正,是个时髦的美女,成长经历几乎和每个爱唱歌的女孩一样,在好朋友参加全国少年宫歌唱比赛感冒的时候,她顶替去唱歌,最后“从北京邮寄过来一个特别漂亮的粉色的有机玻璃的茶叶桶”她得了个一等奖。
      和通俗唱法的明星们的经历有所不同,陈思思走了一条“人间正道”,她现在是国家一级演员,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政治部文工团副团长、大校军衔。
      “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作为从小在歌咏比赛中唱红歌的70年代人,那个年代是他们成长的年代,有他们对音乐最基础的感受,有情怀、有战斗精神,那些有原型的电影插曲都是琅琅上口又容易勾起怀旧情愫的。
      他们几乎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接触流行歌曲的,后来后者成为主流。流行歌曲目前的发展趋势越来越趋向于“小资”情调,充满咿咿呀呀的离别苦难和伤害,很多MV的画面是一个男歌手或者女歌手对着观众流眼泪,“你伤害了我……”“民歌相比较而言振奋了许多“太阳出来喽,喜洋洋喽……”歌颂大江大河大海,像劳动号子一样高亢和开阔,用陈思思的话说是“传递中华民族艺术的美,歌颂赞美和谐,是大爱的情感。”
      大多时候,人心是需要振奋的。
      “大事发生的时候我存在,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我。”陈思思说,唱歌的人是使者,传播善意友谊和爱。若是能开启人的心灵,那就更美妙了。
      她举了一个采风的例子,她去云南采集纳西古乐——那是一个濒临灭绝的乐种,一群七八十岁的老人,手持乐器,搭一张台子随便就唱起来,唱歌的老人昏昏欲睡,那是汉族人完全不懂的纳西族的语言,歌唱的是古代的事情,音乐旋律却悠长而动人。陈思思采集了纳西古乐乐器的音色,和电声融合在一起,创造了纳西情歌,并且把它推广出去,现在各大城市的广场上跳舞的老人们,很多使用的曲目就是纳西情歌。让古乐重新飘荡在广场上,总比它随着歌者逝去更能表现传承的意义。
      “现在民歌太小众,人们都喜欢流行歌曲,作为民歌的传承者和坚守者,我的责任在于让更多的年轻人接受民歌。感受新民歌的魅力,民族的就是世界的,我希望争取更多的人到民歌阵营当中来。”这也是她把一个个流行乐坛的大明星拉到她演唱会上的初衷,民歌和流行的跨界,只求被更多的人听到。于是就有了诸多流行歌曲天王天后的加盟,从开始的周杰伦、成龙,到后来的林子祥、张柏芝,每一颗星星都特别闪亮。
      采访陈思思的时间是在她香港个唱的登台前,她说她有一首自编的歌曲能够鼓舞士气,就像是《忐忑》一样,一路飚高音的《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听民歌手信口唱歌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在座的很多人都被她高亢的“兴奋”鼓舞了。
       BQ = 《北京青年》周刊CH = 陈思思
      音乐是纽带,唱歌的人是使者
      BQ:在全中国最好最专业的场地,在最重要的时刻演出,对你来说这是一种宠爱吗?
      CH:我是第一个在国家大剧院开演唱会的歌手,是时代赋予我这些的。我很庆幸能够成为音乐大使,从中国走出去,开始我的旅程。
      因为每一步都走得很顺利,所以我觉得要一步一个台阶。在这个过程中会有很多难忘的经历很多困难,虽然现在比较满意,但艺术是无止境的,也从来都充满遗憾。
      那个过程总很纠结,不到演出当天都不会停下来。督促自己下一次更好,不可能有最好,要有更好。
      BQ:你跟香港的缘分是怎样的?
      CH:我们在香港的演唱会,从导演组到制作人员去了将近500多人。早在1997年,我在香港就拍摄过MV《香江谣》,15年后的今天又来到香港,在香港红磡体育馆开演唱会,那是一个圆梦,也是纪念。
      香港是一个非常前沿、非常都市化的城市,从文化看它也是多元化的,不管是欧美文化还是本地文化,在香港都能找到相对的受众群。
      香港观众很热情,有礼貌,互动性也很强。香港艺人以在红开演唱会为荣,红体育馆是一个非常棒的演出场地,很大很大。它的舞台是四面转动的,座位设计的非常科学,前面的观众怎样欢腾跳跃都不能影响到后面观众的观看。
      这样好的场地恰恰弥补了民歌的不善在台上表现,不善与观众互动的缺陷,增强和观众的互动性。香港的观众特别外向,他们会以欣赏的角度去看演唱会,这样会让歌手唱high——一句“我们一起来”大家就一起唱起来,和观众贴的特别近。
      BQ:观众能给你带来哪些力量?
      CH:观众的认同是我的精神支柱,比如我上次去台湾之前,内心其实是很忐忑的,我不知道大家是否会喜欢我的歌。我的初衷是除了歌声之外,要给台湾带来内地人的祝福。事实是台湾人很热情,他们给我送了十全十美的小吃,还有人送我99朵鲜花。
      在台湾,当我演唱《天涯歌女》的时候,现场一位80多岁的老奶奶,站起来随着音乐节奏晃动身体,并且大声地冲我喊道:妹子,再来一首!演出结束的时候,她拿着鲜花来到后台,跟我讲她的故事——在很多年之前,在她的家乡河南,她的少女时代的故事。她跟我说她想念家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BQ:诸多的大牌流行乐坛的明星都来给你助阵,你怎么看这种联谊?
      CH:朋友来帮忙是我欠大家的人情,可能是我的人缘比较好吧。我要推广新民歌的演唱方式,在新民歌的演唱会上体现更多的跨界的风格,展示新民歌和流行音乐的混搭。我的那些唱通俗歌曲的朋友们对民歌有一种好奇感,他们对民歌的了解很少。术业有专攻,唱民歌的也可以唱流行,唱流行的不见得能唱民歌,音域是不同的。
      BQ:其中的交流过程是怎样的?
      CH:我到了台湾才知道,在台湾的KTV里面没有一首内地歌手的歌,所以他们对民歌的民族唱法完全不了解。我和台湾歌手齐豫聊天,她唱的《橄榄树》几乎每一个内地人都会唱。但是,她对内地的民歌也不是很了解,她以为民歌就是中国的校园民谣,认为我们的民歌是一种紧嗓的唱法。其实,我们的民歌是在民族艺术的基础之上,通过学院的形式训练发声方法,和西洋唱法相结合而形成的。我和齐豫同台演唱《阿里山的姑娘》,她用校园民谣的唱法演绎,我用民歌的形式演唱,同样的一首歌呈现出来的面貌完全不一样。
      和周杰伦的交流是共唱一首歌,周杰伦甘当绿叶,他唱和声的部分,我唱主旋律,最后我们一起飙高音。
      
      民歌很振奋,不是无病呻吟
      BQ:对于一个时代,音乐的作用和力量是怎样的?
      CH:我觉得音乐能够展示民族的美和艺术的美,同时还能传达时代的声音。我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是一个被赋予很多使命的歌者。那些歌曲都是我个人的代表作,也包含民间好听的歌曲。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玩跨界,我的每一场演唱会都会为民歌加入新的流行元素,混搭成新民歌的演唱形式。作为一个歌手,音乐是我一生的目标和追求,在这个基础之上,把自己跟时代跟重要的文化事件结合起来,我觉得这个使命很艰巨。
      BQ:承担责任是否有压力,自信从什么地方而来?
      CH:压力的确存在,那不仅仅是我个人的作品,驾驭音乐的难度很大,同时我也承担作品的广泛性的推广,那些歌曲跟承载的内涵相关联,所以非常艰巨。
      自信是逐步建立的,一路走来日趋成熟,其实演唱会最难的部分是在台湾,后来到了澳门,通过演唱会我重新认识了澳门,那是冼星海的故乡所以我唱《黄水谣》,那里有国父纪念碑,有大三巴牌坊,都让我慢慢了解《七子之歌》的文化背景。
      BQ:你是怎样传承民歌文化的?
      CH:我的工作室每年在做两方面的事情,一是传承,对原生态音乐形式追根溯源,我们去中国少数民族地区——云南贵州等地方,用DV记录他们的音乐和舞蹈,整理和挖掘。让新民歌更理论化,把流行音乐和传统音乐相结合。
      “美丽之路”的每一站都表达时代的声音和美好的祝福。要把历史底蕴的东西通过很多的方式传递给小孩子,通过他们喜欢的音乐形式,比如利用嘻哈音乐,把音乐的表现形式进行改良,然后传播出去。传统的东西是需要不同的途径和方式授予年轻人的,创作者要顺应他们的审美形式,词曲、编曲的改良演唱形式进行揣摩。
      “我是一个有着复杂身份的女性”
      BQ:你觉得舞台的魅力在于哪里?
      CH:历练,不管是从心理素质,作品把控,歌手的个人魅力来说都是,高强度的历练,真的很过瘾。参加一个演出,一首或者两首地唱没那么兴奋。个唱唱不够,虽然个人演唱会往往让人头疼、烦恼、纠结,但是唱完之后觉得好过瘾,怎么就唱完了?我高兴起来会自己哼歌,唱自己创作的歌曲《兴奋》。我们特别忙,很累很累,常常会精疲力竭。化妆的时候连话都不想说,闭着眼睛让化妆师帮我化。但是临上场的时候兴奋起来,就开始自己给自己打鸡血,“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唱完之后就精神饱满的上台了。唱歌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我觉得是艺术的升华,歌者演员都置身于个人之外,展示了艺术的忘我的境界。体现艺术的美,我常常在舞台上唱歌唱嗨了,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BQ:你自己会被什么样的音乐感动?
      CH:好的音乐都会有打动人的地方,只要你寻对知音,在自己喜欢的音乐形式中找到共鸣的体验。
      好的歌者是用声音打动别人灵魂的,一首好歌很难碰到,有时候打动人的是歌词,或者一点点旋律,但是那是一瞬间的。都完美的是经典。每一首歌都有好的地方……比如说《千千阙歌》,是多年以来一直打动我的歌。在我很小的时候,它就已经进入到我的脑海里面。那时候是毕业前夕,很多同学都要分别,可能很久才能见面。那时候我望着漫天的星空,脑子里面环绕的就是这首旋律。
      听到《女人花》的时候,我脑袋中也会有一个跟自己有关的画面,我自认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下部队的时候,我一个人拎着行李出发,搭飞机,坐汽车,那是很辛苦的画面,是比较无可奈何的情怀。
      唱歌的时候我也会有一种画面感,在我自己的意境中歌唱。
      BQ:“女人花”之前和之后有哪些区别?
      CH:原来我是个小棋子,很自我,只唱歌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很大程度是依赖外界的力量,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什么把控能力。现在我变成一个很爱管事的人,大事小事亲力亲为,成为影响别人的人了。
      我的生活方式比普通的女孩子要多方位一些,有光鲜的一面也有不为人知的辛苦,我觉得我挺辛苦的,但内心也很乐于这个辛苦。生活中有很多取舍,让人非常纠结。我是一个愿意在各个跟文化相关的领域做思考的人,不管是人大代表还是别的什么身份。人很多地方是要放弃的,一时的得失并不是永远的得失,慢慢的随着阅历的增多,性格上会不断的完美。
      BQ:你的个人形象的正能量的竖立过程是怎样的?现在社会的分支太庞杂,负面的情绪思潮比比皆是,怎么看正能量对人的影响?
      CH:媒体正面的疏导很重要,还有是自己的坚守。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唱歌是我自己坚定的信念和喜爱的事业,就要发展和传承它。如果说自己还有一些个人魅力的话,我希望自己力所能及的去影响更多的人。
      比方说有一首歌,《年轻的朋友们来相会》,歌曲响起来会有很多人产生共鸣,我们是一代人,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和志向。我们小时候听到的是:年轻的朋友们大家来相会,现在听到的是二十年后再相会。你看民歌又焕发新的魅力。
      BQ:你觉得民歌的黄金时代是什么时代?现在是不是你作为歌手的黄金时代?
      CH:现在是否是民歌的黄金时代我不敢说,我觉得未来会有民歌的黄金时代——人们对音乐的审美更重视而不是在于它的宣泄感。对我自己而言,现在是我的黄金时代,不论是我个人对艺术的理解还有艺术实践,日趋成熟也更能驾驭。
      过去喜欢听我歌的歌迷也成长为社会的中坚力量了,当然我也会有更长远的追求,之前的成绩不会影响我脚踏实地的去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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