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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视1990年代“酷评家”群体的新锐人格] 60年代美国出现的一个青年群体

    时间:2019-05-11 03:15:43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摘要] 酷评是1990年代多元文化交锋的产物,酷评家之于主流批评家,最大的区别就是其在思想与文化领域中的漫游个性,是其“哪里有权力关系,哪里就可能会有抵抗”的先锋姿态。这一方面表现在酷评家作为游离严肃批评的文化边缘人,其漫游人格与1990年代“流动的现代性”紧密相连,是该时期都市文化与现代性的本质体现;另一方面表现在酷评家是大师终结时代的社会良心与大勇主义者,在文化漫游中绽现了奇绝的创造个性与批判精神。
      [关键词]酷评 酷评家 新锐人格
      本雅明曾言:“艺术的最后一道防线应该与商品的最前沿的攻击线相重合”[1]。酷评就像长有两副面孔的雅努斯,它现身商品与艺术的临界点,是一个差异丛生的能指。虽然1990年代产生的酷评可以在“大众”与流行的层次上得到观审,但这并不排除它也被该表象所遮蔽。酷评之于精英文化、先锋文化,仍是一个在关系上有待破解的斯芬克斯之谜。因为酷评是新时代出现的一种全新的批评样式。就艺术标准是动态的而非静态的而言,未来文学批评与商业流行文化究竟应保持何种关系仍是一个未知数,况且流行性之于酷评也不是其内涵的全部。所以,面对酷评我们不应忙于提出异议,而应提炼它在“后革命氛围”(阿里夫·德里克)的时代依据与“审美正义”。正如李勇从美学角度乐观呼吁的那样:“今天,从某种角度来看,虽然审美遭受前所未有的危机,但美并未因此被彻底淹没,它始终在找寻某种方式,来继续自己的生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有一些耐心,需要一些辩证的关怀和发展的精神,如此才能在美的‘废墟’上观察新的审美‘嫩芽’。”[2]酷评带给文学批评的有两个陌生元素,一个是酷评家,一个是酷评文本。而后者的陌生化内涵显然根自前者。这即是说,酷评乍现的批评主体是我们理解酷评的关键。而酷评家之于主流批评家,最大的区别就是其在思想与文化领域中的漫游个性,是其“哪里有权力关系,哪里就可能会有抵抗”[3]的先锋姿态。
      首先,作为游离严肃批评的文化边缘人,酷评家的漫游人格与1990年代“流动的现代性”紧密相连,是该时期都市文化与现代性的本质体现。
      无论如何究诘,世纪末10年都极为特殊。1990年代风云际会,酷评家荟萃了这个年代的各种悖论与可能,他们激扬文字、杀入文坛,在大众狂飙时代建构了一种以“青春型”文化品格为主导(这里的青春与青年不独是生理学的概念,更是文化学、心理学的概念)、充满文化危机感与世纪末情绪的知识漫游型人格。酷评家成员主要是批评新秀,初登文坛的他们一方面倍感文学整体价值边缘化的时代危机,一边承受批评空间、批评体制权力化、僵滞化的现实压抑,同时,他们身为90年代青年亚文化的风格主体,先天包含了反霸权、“亲媒性”、青春飞扬、流行前卫等诸多时尚元素,尤其与世纪末情绪具有更多的感应。约翰·多克指出:“世纪末是独特的理智骚动和自我质疑的时期,它产生奇怪的影响,似乎是一种自身应验的预言,强烈地自我意识到生活在世纪末。……这样的时期常常充满了对未来的一些模糊感觉、预言、新的和不可预测的东西。”[4]上述种种对立情绪、文化情境的矛盾遇合,加深了年轻批评家的边缘体认、对抗情绪、漂泊意识、赌徒性格、妓女感怀与“拾垃圾者”的卑微感,而他们的学识、敏感与时尚又恰好满足文化漫游、反抗平庸的条件,因为“如果对艺术的浅薄兴趣剥夺了职业从业者漫游的权利,过度专业化的相反趋势也使其无法漫游”[5],这是酷评作为“异端的权利”,作为“震惊性亚文化”(Dick Hebdige)问世的“文学史的权力”。正如本雅明笔下的都市漫游者作为巴黎现代性的化身、巴黎时空的观察者,“以‘游逛’的方式体验现代社会‘新奇’的种种”,“以一种英雄的面目出现并宣告着现代性的到来”。[6]1990年代的酷评家也与之相类,他们游弋在批评与市场之间,显得既博学又轻松,既张狂又庄严,既颓废又热情,既狂傲又谦卑,既冲动又理性,既奇异又媚俗,在这个“快乐原则和世俗享乐主义的广泛扩张”[7]时代,他们以多余者/现代英雄的奇妙身份游荡文坛、大试身手,并在“持续不断的摧毁、否定、批判”的意义上凸现了自身“作为一种流浪者的思维”的英雄主义荣耀。[8]
      其次,酷评家是大师终结时代的社会良心与大勇主义者,在文化漫游中绽现了奇绝的创造个性与批判精神。
      按照奥尔特加·加塞特的观点,伴随19世纪欧洲专业化对整体文化(integral culture)的取代,“百科全书式的”人物退场,“专家”开始主宰知识界。这使当代文化机制不利于生产自己的“大师”与“经典”。大师的终结意味着社会缺少了对人类正义和社会公理的捍守者、推助者,思想界丧失了思想家与精神领袖的向度,文化上不再出现非凡的创造者与时代水平的界标,整个人类将陷入超越维度与终极关怀的精神空白。张景超先生在拷问中国当代知识分子整体特征时,就鞭挞了“非自主性意识”、“知识贫困化”、“大勇主义和救助意识的缺乏”、“思想者与社会良心的消隐”、“文化知识的商贩”、“权力的仆从”等诸多知识分子人格痼疾。[9]但这不是1990年代思想面孔的全景,除少数精英知识分子在1990年代有着辉煌的表现外,还有另一支异常活跃的先锋前卫力量,这就是虽为人们毁誉参半,却引燃了文坛狂飙性格与文化批判精神的酷评家群体,酷评家自诩“时代及其文学的敌人”(李建军语),由名人而大师,由文学而文化,由精英而大众,由现状而传统,由本土而域外,由文本而人格,由美学而道德,本着否定性、流动性和破坏性的“酷之征服”(托马斯·弗兰克语),向既定秩序、偶像权威、话语霸权、主流思想展开“无边的挑战”,充分发挥了“‘我的批评我作主’的自由选择权利”以及“‘见仁见智’的价值取向”,[10]虽无系统化、理论化的知识追求,却以“游击战”的杀伤力极大地刺激了世纪末混乱喧嚣而又死气沉滞的文坛,特别是其发难的角度、选取的落点、击中的目标、揭露的问题,都让当代学人耳目一新、振聋发聩。从史的角度看,酷评虽烙印着1980年代“重写文学史”的理论足印,却在想象力与冲击力方面更胜一筹,闪现着无比眩人眼目的粗糙(形式)光亮(内涵)。研究者黄灯就高度肯定酷评家“敢于突破当下文学批评现状的勇气”,指出“他们对经典作家的评价不过是换了一个角度的解读而已。……酷评在现有的批评体系中就应该拥有一个合理的空间,也应该视为一个合理的存在。”[11]酷评之所以能够撞击批评界,能够向“经典化”隐秘前行,能够成为这个时代最独特的风景,无疑很大程度得力于这种十足的文学底气与生猛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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