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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伯世界的第一夫人:与强权者共枕的女人们:美国欺负阿拉伯

    时间:2019-05-08 03:30:59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她们或美丽,或高雅,或狂妄,或贪恋。她们身边的男人多以暴行贪腐集权为世人所知。而她们,这些站在权力背后的女人可是亲信与共犯?   在评价阿拉伯世界的第一夫人时,一位中东问题专家如此说道:“每一场革命的背后都有一位麦克白夫人。”
      阿斯玛:“沙漠玫瑰”脱不掉的红舞鞋
      2010年12月,爱丽舍宫金碧辉煌,前法国第一夫人卡拉·布吕尼与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的妻子阿斯玛·阿萨德各自陪伴在丈夫身边,共享午餐。对于时尚界来说,布吕尼与阿斯玛是无数人崇拜的偶像:前者是出生于意大利的前名模及歌手,后者是伦敦长大的前银行家。法国版《Elle》杂志甚至将阿斯玛评为政治世界最时髦的女性,《巴黎竞赛》称之为“东方戴安娜”。
      但就在那次午餐后不久,一位绝望的突尼斯小贩点火自焚,点燃“阿拉伯之春”导火索,从突尼斯一直烧到埃及、利比亚、叙利亚……
      与此同时,阿斯玛在媒体上精心打造的公众形象也开始破灭。
      出生在英国的阿斯玛曾就读于英国教会学校及私立学校,毕业后投身于金融业,就职于摩根大通。在一次采访中,当被问及放弃银行事业和MBA学位而成为叙利亚第一夫人是否犹豫时,阿斯玛回答说,作为第一夫人,她可以将之前的金融业从业经验运用到新角色中。成为第一夫人后,每次出现在镜头里的阿斯玛总是时髦且美丽。她看似随意的柔发是精心打理的作品,纤长脖颈上的项链多半是香奈尔,炫目的红底高跟鞋则可能贴着法国著名鞋匠克里斯蒂安·卢布坦的标签。
      如此西化的举止与装扮,让阿斯玛成为西方媒体的宠儿,法国《巴黎竞赛画报》曾描述她是叙利亚的“一束光亮”。而阿斯玛与丈夫2005年出席大马士革新歌剧院落成典礼时,《纽约时报》则认为这对年轻时髦的总统夫妇“与(歌剧院)建筑形成了一种视觉上的和谐:高挑、苗条、年轻,他们仿佛代表了西方与阿拉伯融合体的精华。”
      在2009年接受美国CNN采访时,阿斯玛还对以色列进攻加沙地带的行为进行了指责,称这是野蛮行径,“现在是21世纪,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西方媒体对阿斯玛的偏爱,截止到今年2月她公开表示支持丈夫前。可笑的是,此前,在西方媒体精心包装阿斯玛的背后,叙利亚政府并非如阿斯玛所说的那般美好。事实上,“阿拉伯之春”以来,叙利亚政府的血腥镇压一直在继续着,而阿斯玛却悄无声息,打着慈善的幌子,掩盖侵吞国家资产和对叙利亚实施独裁统治的残酷现实。媒体报道与现实的反差,更加重了民众对阿斯玛和巴沙尔的不满。
      事实上,当阿斯玛陪着丈夫巴沙尔出现在新宪法公投的投票处时,笑靥如花的她遭到反对派的一片指责之声,并被称为现代版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原奥地利帝国公主、法国王后,奢侈无度)”。
      随着叙利亚形势的变化以及阿斯玛的表态,这位第一夫人开始遭遇西方媒体的讥讽。
      与西方媒体忽褒忽贬的立场相比,曾在叙利亚生活工作、与总统夫妇有过亲身接触的美国学者安德鲁·泰布勒对阿斯玛的评价多少客观些。安德鲁认为,“阿斯玛有两面。她既是一个现代女性,主持针对失业和贫富差距这类社会问题的非政府组织,但同时,她也想成为一个王妃,追求养尊处优的生活。”
      这种“两面性”并非阿斯玛独有的特质。每一个与权力为伴的女人,权力对她们而言,既是从天而降的厚礼,也可能是枷锁甚至迷药。
      这难免让人想到安徒生的童话《红舞鞋》:一个女孩渴望在舞台中心跳舞,于是穿上了女巫送她的红舞鞋。她的愿望在一瞬间实现了,她成了舞台的主角、所有人瞩目的中心。但她再也停不下来,她跃过白雪覆盖的山岭,跃过鲜花盛开的小溪。她要一直跳下去。
      
      苏珊娜:“女法老”的欲壑难填
      如今,距埃及革命已有一年。一年来,和躺在担架上接受生死审判的丈夫穆巴拉克相比,埃及前第一夫人苏珊娜则“逍遥”不少。
      自去年5月因涉嫌非法获取巨额财富接受质询后,苏珊娜就患上了某种“惊恐症”——该病可让患者在短短几分钟内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出汗、发抖。法庭对苏珊娜实施了短暂扣押。之后,在没收她340万美元财产及一处别墅后,苏珊娜被释放了。
      此后的苏珊娜住在开罗郊区的一间别墅,除被媒体曝出每天都会探望等待接受审判的丈夫和身陷囹圄的儿子外,她几乎淡出了公众的视野。
      直到2012年初有媒体曝出消息,苏珊娜将出版回忆录披露穆巴拉克下台种种内幕。除大讲穆巴拉克外,苏珊娜也不忘在书中提提自己,比如她说,她最喜欢的称呼就是“总管”或“女王陛下”。
      仅仅这两个绰号,就让人觉得苏珊娜“气势过人”。其实,在埃及国内早有说法,这个穆巴拉克身后的女人,才是让埃及滑向崩溃边缘的“女法老”。
      有人爆料,在当总统的最后5年里,耳背的穆巴拉克一直隐居在沙姆沙伊赫的度假村,整天神思恍惚,昏昏沉沉,不理政事。尤其是2009年12岁的孙子穆罕默德因一种神秘疾病死去后,遭受沉重打击的穆巴拉克更是一病不起,只能靠妻子和两个儿子治理国家。
      据美国一名前官员称:“多年间,美国曾多次与穆巴拉克进行对话,鼓励他进行政府民主化改革。但反对者其实并非穆巴拉克本人,而是他的妻子苏珊娜。”
      苏珊娜自是有其打算。据《星期日泰晤士报》2005年的一篇报道称,苏珊娜曾与穆巴拉克发生过激烈争吵。她劝说丈夫尽快将总统大权交到儿子贾迈勒手中,但穆巴拉克却反对称:“埃及是共和国,没有权力继承之说,决不能这样做。”知情人士之一弗卢克·胡斯尼也透露:“我从未听闻穆巴拉克有让儿子继承总统的计划。四五年前,我曾和穆巴拉克同坐一架飞机,他告诉我,他还没疯狂到亲手将儿子送往毁灭的程度。”
      有媒体评论,埃及革命很大程度就是因为贾迈勒计划继任总统所致。而苏珊娜则是这个计划的主要策划人及推动者。
      虽然苏珊娜晚年政治能量爆发,一直“辅佐”丈夫身边,但还是有人忍不住问,不知穆巴拉克会更喜欢怎样的苏珊娜。是那个夏日午后,30岁的他遇到的17岁女孩吗?那时的苏珊娜秀发浓密,体态婀娜。婚后对丈夫顺从无比,即使与穆巴拉克一起出席活动,她也只默默站在他身后。年轻时的她甚至极其厌恶“第一夫人”这个称呼,认为那是“西方人的头衔”。
      然而几十年后苏珊娜却刻意向西方的“第一夫人”看齐。她像南希·里根、劳拉·布什一样将秀发高高盘起,身着剪裁讲究的套裙,站得笔直。她忙于参与各种公益活动,然而知情者却说,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建立和维护个人荣誉,甚至梦想得个诺贝尔和平奖。
      如今的苏珊娜恐怕再与荣誉无缘。她却似乎还生活在自己构想中的美好王国,未从“女王梦”中醒来。现实不仅骨感,且硬生生地扎人。当埃及人发现,“苏珊娜并非这个腐败政权的附庸,而是政权本身”后,人们对她的愤怒可想而知。难怪有埃及人表示,现在倘若看到苏珊娜在大街上散步,他一定会冲上去挥起拳头,“打她的脸”。
      这样看,这位前第一夫人,还是选择深居简出更为安全。更何况,苏珊娜每个月还能从丈夫的退休金中领取1.55万美元,要知道,埃及普通工人平均月薪也不过100美元。
      
      莱拉:“发型师”无法拥有的狠毒
      也许,在第一夫人中,突尼斯前总统本·阿里的妻子莱拉·特拉贝尔西是最遭人恨的。
      在嫁给本·阿里前,莱拉是一名发型师。但发型屋这个舞台对她而言太小了。婚后的莱拉开始经营酒店集团、航空公司、电台和其它生意。没有人知道她获得生意的途径到底是什么,或许只因她是“第一夫人”。
      善用裙带关系的她,挪用国家财富,腐败程度甚至连以奢侈无度著称的前菲律宾第一夫人伊梅尔达·马科斯都相形失色。莱拉与丈夫掌控着突尼斯30%至40%的国家经济,家族成员控制着从海关、汽车经销到连锁超市甚至香蕉进口,并将这些财富中饱私囊。
      和苏珊娜类似,突尼斯前总统本·阿里的第二任妻子莱拉也在“阿拉伯之春”后,被国内民众强烈抨击。莱拉遭人诟病的原因在于对金钱的贪婪与疯狂。据传,突尼斯骚乱发生后,莱拉在与丈夫“秘密离境”逃亡沙特前,曾从国家中央银行取出1.5吨黄金。
      而曾服侍过莱拉的一位男管家,在近期出版的书中描述了这位总统夫人的古怪与残忍。比如莱拉曾为了惩罚一位厨师,将其双手按入滚烫的油锅中。这样的狠毒心肠绝不属于一个应该创造美好的发型师。
      2011年6月,莱拉和丈夫本·阿里虽人在沙特,但远方的突尼斯却进行了一场审判。法庭最终认定本·阿里和莱拉非法攫取公共资金、非法持有贵重珠宝和现金,裁定二人入狱35年。
      “你们在审判谁?空气吗?真是个笑话!”很显然,聚在法庭门口的突尼斯人对被告缺席的审判非常不满。“这不是玩笑。所有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或许,亲眼见到本·阿里和莱拉被引渡回国,才能让人们真正笑出来。
      (综合摘编自《小康》《南都周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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