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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针眼》看现代女性的精神突围】现代女性工作有哪些

    时间:2019-05-03 03:24:02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摘要:格丽特·德拉布尔(193一)是当今英国文坛的焦点人物。她多次荣获文学大奖,笔耕不辍,硕果累累,在学术界享有很高的地位。本文主要围绕她的小说《针眼》,以波伏瓦的女性主义理论为工具,分析其中女主人公罗斯在宗教训诫束缚下的精神困境,和她的“他者”地位,并着重探讨她为摆脱精神困境,实现自我精神突围所做出的努力。
      关键词: 《针眼》;精神困境;“他者”
      Abstract: The focus of this paper is laid on the analysis Margaret Drabble’s novel The Needle’s Eye, in the light of Simone de Beauvoir’s existentialist feminist theories.The paper examines the predicament of the protagonist of The Needle’s Eye, who is defined as the “Other” by the hypostatized God, and celebrates her transcendence of exorcizing the hypostatized God and accepting her nature.
      Key Words: The Needle’s Eye, predicament, the Other
      一、引言
      玛格丽特·德拉布尔(1939—)是当代英国著名女作家,她以善于描写英国社会变迁及妇女生活处境的题材而著称。在《磨盘》、《瀑布》、《金色的耶路撒冷》、《针眼》等作品中,德拉布尔生动地刻画了当代知识女性的形象,深刻的反映了女性在步入社会面对事业、爱情、家庭等多重问题时的困惑和迷茫。由于受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强大的女权主义思潮,尤其是法国女权主义者西蒙娜·德·波伏娃的著作《第二性》的影响,德拉布尔特别关注女性在男权社会中的生活处境。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是女权主义的旗手,但在她的作品中,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对传统女性为成为“贤妻良母”而不得不压抑自己的个性、放弃自己的追求,屈从男性的意志而感到不满。在德拉布尔的小说中,她的女主人公们都在男权社会中挣扎,试图寻找到一片理想的生存国度。
      小说《针眼》发表于1972年,与德拉布尔的其他作品相比,《针眼》跳出了从女性视角来探讨女性问题的模式,而是由男主人公来讲述故事,并从其男性的视角来观察女主人公的世界,从而更加客观而真实地揭示人物的性格特点和内心活动。对此,德拉布尔曾在接受访问时表示“这本小说里,我很小心地尝试了一些新手法,比如描写男人的工作,这是我以前从未写过的,也让我感到紧张”(Clare,1972:6)。《针眼》的男主人公西蒙·卡米什拥有饱满的性格、敏锐的洞察力,深刻而又不乏生动。然而无论西蒙这个角色如何有趣,都不能动摇德拉布尔创作《针眼》的初衷,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关注女性在男权社会中的生存困境,以及她们为争取独立和自由生存所作出的努力。
      《针眼》的女主人公罗斯是一位富家千金,养尊处优。但是她从小受到奶妈的影响和告诫,认为金钱是万恶之源。结婚之后,她不顾丈夫的反对,把继承的财产都捐给了非洲某国去建设学校。结果,丈夫和她离了婚,她还要独自抚养三个孩子,生活十分拮据。罗斯捐建的学校毁于一场大火,她的丈夫又重新要求获得三个孩子的抚养权。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心灰意冷的罗斯选择了回归家庭,回到了丈夫的身边。在女权主义者看来,罗斯最终的决定是一种道德失败。Ellen Cronan Rose 在总结女权主义对这本小说的评价时,毫不客气地说“就像罗斯一样,德拉布尔退步了”(1973:91)。
      尽管女权主义者们普遍对小说的结局表示失望,Joyce Carol Oates却认为《针眼》是在探讨一个女人如何摆脱自己的精神困境,完成现代女性宗教式的自救。德拉布尔通过描写罗斯在男权和宗教统治下所取得的精神进步,试图寻找女性摆脱精神困境,实现自我精神独立的切实途径(1972: 1)。
      二、 罗斯的精神困境
      小说女主人公的名字“Rose”(玫瑰花)看似普通,却富有深意。玫瑰花象征着自然,罗斯就像玫瑰花一样美丽、天真。她喜欢花,喜欢自由自在的童年生活。但正如花朵会凋谢、枯萎,罗斯的本性也被宗教训诫无情的压抑。罗斯的奶妈诺瑞不断地向她灌输“有钱人想进天国,比骆驼穿过针眼还要难”。诺瑞让罗斯相信金钱是万恶之源,有钱人无法进入天堂。罗斯是父亲巨额财产的继承人,诺瑞的教导让她对金钱和未来充满恐惧。她仇视金钱、渴望贫穷,因为只有那样她才能进入天堂。诺瑞将纯真的罗斯从自由童真的伊甸园里赶了出去,为她戴上了宗教训诫的枷锁。罗斯不得不因此压抑自我的本性。德拉布尔意识到,咯守宗教教规有屈从神的意志而使自我分裂的危险(瞿世镜,1995:29)。事实上,从罗斯开始相信诺瑞的训诫,压抑自己的本性,她就已经陷入了精神困境。
      罗斯想要得到救赎,她发誓要放弃自己的财产以换取进入天堂的资格。她对朋友,甚至素不相识的人慷慨解囊,她更违背父亲的意志嫁给了穷小子克里斯托弗。罗斯因此失去了继承权,但正如她所愿。不幸的是,罗斯自我救赎的努力却是徒劳一场:丈夫克里斯托弗一心想要成为有钱人,这正与罗斯自我救赎的方式相悖,不同的价值观直接导致了两人婚姻的破裂;罗斯将自己不得不继承的财产捐建了一所非洲学校,却不曾想到学校毁于一场大火,还令一百多名学生丧生;另外,她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孩子们继承外祖父的巨额财产。这一切让她更加困惑和迷茫,她不知道究竟如何才能摆脱金钱的束缚,实现自我救赎。不难看出,罗斯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她崇尚自由,向往无拘无束,但又畏惧宗教训诫。她试图通过放弃金钱来摆脱这样的困境,但显然没有奏效。相反,却使她陷入了更深的精神困境。
      三、 罗斯的“他者”地位
      事实上,德拉布尔与女权主义运动确实关系密切,她是受波伏娃《第二性》影响成长起来的女性。西蒙娜·德·波伏娃(1908—1986)是二十世纪最具影响力的法国作家之一,也是当代最杰出的存在主义女作家。她的存在主义的女性理论,对西方的思想和习俗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她一生写了许多作品,《第二性》是她获得世界性成功的一部巨著,是“有史以来讨论妇女的最健全、最理智、最充满智慧的一本书”,而波伏娃也因此被尊称为西方女权主义的“教母”、男权社会中惊世骇俗的才女。在《第二性》一书中,她从哲学、文学、历史、生物学、心理学、古代神话和风俗文化等方面,论述了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的历史演变,妇女的真实处境、地位和权利,探讨了女性个体发展史所显示的性别差异。波伏娃发现:“定义和区分女人的参照物是男人,而定义和区分男人的参照物却不是女人;她是附属的人,是同主要者相对立的次要者。他是主体,是绝对,而她是他者”(波伏娃,1997:11)。因此,在一个父权社会里,男性或男性化代表了积极、主要和合理,女性或女性化则代表消极、次要及反常。总之,女性就是人类社会中的“他者”。
      在《针眼》这部小说中,罗斯也是不折不扣的“他者”。在相信了诺瑞的训诫之后,她想尽办法放弃金钱以求上帝的原谅;这样的努力失败后,她只得消极地等待命运,因为她无法阻止自己和孩子们继承巨额的财产。但是,罗斯并不是父亲或丈夫的“他者”。在父女关系中,罗斯虽然敬畏父亲,但她敢于违抗父亲的意愿,嫁给一文不名的克里斯托弗;在夫妻关系中,她也从没有屈服于丈夫,而是不管丈夫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将财产捐建了非洲学校;离婚后的罗斯在得知丈夫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时,更积极寻求法律援助以维护自己的权利。那么,罗斯究竟是谁的“他者”?在罗斯的精神世界里,代表了积极、主要和合理的,不是父亲和丈夫,而是 “上帝”,是诺瑞强加于她的宗教训诫。因此,罗斯是实体化了的“上帝”的“他者”。因此,放弃金钱并不能让罗斯摆脱“他者”的地位。要实现精神的解放和独立,她必须挣脱宗教训诫的束缚,释放诺瑞强加于她的罪恶感和自卑感。
      四、 罗斯的精神解放
      在德拉布尔的描写中,罗斯经常看到一些幻影,这些幻影真实的令她相信那是上帝的指引。作为“上帝”的“他者”,罗斯一次又一次的服从这些指引。然而,当罗斯看到自己放弃了孩子们的抚养权、只身一人游荡在非洲某个机场的幻影时,她开始拒绝相信和服从这样的安排。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绝不会放弃孩子们的抚养权。或许是强大的母爱让罗斯意识到了,眼前看到的,不过是自己消极厌世的幻影。拒绝这样的幻影是罗斯开始挣脱宗教训诫,实现精神解放的第一步。要真正挣脱束缚,罗斯还要彻底驱除诺瑞以上帝之名,在她心里洒下的阴霾。
      为了接回孩子们,罗斯回到了儿时生活的庄园。她来到诺瑞生前住过的房间。童年时代的罗斯对诺瑞的房间充满了好奇,她认为那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地方。然而,罗斯惊讶的发现,诺瑞的房间现在只是一间杂货房。罗斯回忆着诺瑞,忽然间她看见了诺瑞的鬼魂。德拉布尔这样的安排无疑是想要罗斯勇敢地直面诺瑞,战胜自己对诺瑞的恐惧。虽然很害怕,但是罗斯没有被吓倒。她想到了正在隔壁房间熟睡的孩子们,这也让她更勇敢地面对诺瑞,并且发现眼前的诺瑞,不过是自己的又一个幻影。罗斯从诺瑞那里学会祈祷,但是她常常怀疑“上帝”是否真的存在,祈祷又是否真的有用。罗斯以前不敢承认自己的疑惑,她畏惧“上帝”,害怕诺瑞。现在,罗斯敢于质问“诺瑞所说的上帝真的存在吗?”(Drabble,1990: 313)。对“上帝”的信仰和绝对服从是诺瑞对罗斯宗教式训诫的核心,而它已经开始瓦解,罗斯决定不再相信诺瑞的训诫,不再一味服从“上帝”的安排,接受自然的本性。这样,罗斯成功地摆脱了自己的精神困境。
      罗斯最终选择了回归家庭,回到了克里斯托弗身边。这并不是妥协和退步,而是她挣脱宗教训诫的束缚,摆脱精神困境后的必然结果。首先,罗斯和丈夫离婚是因为他们对待金钱的态度截然相反。罗斯为了服从内心的宗教训诫,甘愿将所有财产捐出,而克里斯托弗则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奋斗,积累财富,成为有钱人。其次,从叙述者西蒙对克里斯托弗的观察中不难发现,克里斯托弗是深爱着罗斯和孩子们的。克里斯托弗告诉西蒙“人往往会误会彼此,但我不会因此停止爱她”(Drabble,1990: 224)。罗斯因为爱情回到丈夫身边,这显然不算是妥协。
      结论
      在《针眼》这部小说中,德拉布尔不仅仅想要探讨女性在男权社会中的被动地位和生存困境,更重要的是表现现代女性为寻求精神突围的勇敢和坚决。德拉布尔认为,现代女性不仅会成为男权社会中男性的“他者”,也可能成为宗教训诫的“他者”,因而压抑自我,陷入迷茫无助的精神困境。但是她也相信,即使陷入这样的困境,女性也有能力挣脱囚禁其自由的精神牢笼,释放自我,拥有完整独立的人格,享有自由的生存权利,实现真正幸福的人生。
      
      参考文献:
      Clare, John. “Margaret Drabble’s Everyday Hell” [N]
      Drabble, Margaret. The Needle’s Eye [M].
      Oates, Joyce Carol. “The Needle’s Eye” [N].
      Rose, Ellen Cronan. The Novels of Margaret Drabble: Equivocal Figures [M].
      西蒙娜·德·波伏.第二性 (陶铁柱译)[M].
      瞿世镜. 英国女作家德拉布尔的小说创作, 外国文学评论[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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