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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密普京 解密普京专机视频

    时间:2019-05-01 03:19:17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我对于弗拉基米尔·普京最早的记忆——如果可以称作是记忆的话——可以追溯到1991年年末,那是苏联解体前的一个月。我在圣彼得堡(St. Petersburg)见到了他,当然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圣彼得堡在被改称为“列宁格勒(Leningrad)”的67年之后,重新启用了最初的名字,当时我在那里为英国广播公司(BBC)做系列报道。当我们拍摄圣彼得堡市长阿纳托里·索布恰克(Anatoly Sobchak)与一名英国政治家的影像时,一名身材矮小、不知来自何方的金发男人从镜头背景里掠了过去。
      20年后,再回过头来看这段影像资料时,我认出了他的样子:柔软、稀疏的头发偏在一旁;冷峻的眼神;坚毅的嘴唇。他走路时,头向前倾、步态咄咄逼人、身体有点左右摇晃。那时普京39岁,在被派到东德做了5年情报人员之后,刚回国领导圣彼得堡市“对外关系委员会”。他并不引人注目,而且有些紧张,你可以想象,一个常常生活在阴影下的人突然被放到幕前就是那样的。当意识到有一家西方电视台的摄像机正对着自己时,普京极不自然地碰了一下下巴——这可能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面对媒体。
      当时,普京的工作是为这座城市吸引外资。他原本可以成功地引进像可口可乐公司这样的行业巨头。但是,1991年他最迫切的任务是解决该市的食品危机问题——在我亲自去圣彼得堡市的“食品仓库”走访一遍之后,我体会到这是相当艰巨的一个任务。
      在当时的前苏联体制下,所有农产品都要被运到市中心大仓库集中,然后再分类运往城市的各个商铺中。不要以为这里是西方国家的水果配送中心,每一个苹果与橘子都会用薄纸精心的包起来,放在防震的箱子中,然后迅速运往零售店。在一个缺乏激励的体制下,几乎所有的农产品都会遭到浪费。工人们穿梭在成箱腐烂的、发黑的土豆之间,挑选出那些还能食用的土豆扔到另一个箱子中。最终,只有很少一部分或许能被够送到商铺,其它的一些不是被私下贩卖了就是被吃掉了。
      普京的任务就是处理和安排从西方国家进口的应急食品。我认为,这份工作对于这位俄罗斯未来的领导人来说,产生了两方面深远的影响,或许对于现今的他仍然起着塑造作用。
      首先,当时的俄罗斯正经历着大约半个世纪以来最为耻辱的时刻,而上面这份工作将普京置于了耻辱的中心。他的国家正处于饥饿的边缘,前苏联的计划经济体系已经崩溃,戈尔巴乔夫(Mikhail Gorbachev)倡导的半吊子改革方案,除了混乱,什么也没带来,愤怒的民众挤在空荡荡的食品店外。俄罗斯被迫乞求人道主义援助,就像一些第三世界国家那样。驻莫斯科的一位同行记者更是用“拥有核弹的上沃尔塔(Upper Volta,西非穷国布基纳法索旧称)”一词来形容俄罗斯。该词很恰当地描绘出了当时前苏联究竟是有多么的衰颓。普京对此很明白,所以当9年后执政时,他发誓永远不会让这种景象再次发生。
      
      但是,负责圣彼得堡市食物进口工作也在另一方面影响了普京。那时,他刚刚涉足经济、政治领域。他童年时代设想的是自己能加入克格勃,然后整个工作生涯都是在监视与刺探的秘密世界中度过。在东德的德累斯顿(Dresden)度过的五年时间里,普京看到了莫斯科在东欧影响力的慢慢消解。当他于1990年回到俄罗斯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闯入了政坛,而且不仅仅是政坛,还是外贸与投资这一引人注目的领域,而这个领域很快便对他产生了极大的诱惑力。
      由于圣彼得堡没有购买进口食品的硬通货,所以普京被赋予了安排易货贸易的权力——用前苏联的石油和其它原材料交换进口食品。1992年,圣彼得堡市委员会成员进行的一项调查指出,虽然原材料都按时出口了,但价值9200万美元的食品供应却不见踪影。这次近乎白送的交换物资的责任直接落到了普京的头上,市议会要求将其免职。尽管他的顶头上司市长索布恰克支持他,但自此以后,普京却一直无法洗脱腐败的传闻。
      当普京后来就任总统时,其面临的首要任务就是,对一个遍地腐败且错综复杂的国家进行重建。一位俄罗斯商人就曾经这么告诉过我:“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在这里盗窃根本不算什么。这是整个体制的问题——政治体制、公司管理体系、警察、司法制度,还有政府,从上到下,盘根错节、密不可分。”
      普京把其早先生活中的密友都安排在自己周边,他们有来自圣彼得堡政治部门的朋友、来自克格勃的朋友,甚至是来自他柔道俱乐部的朋友以及“乡间邸宅合作社”(Dacha Co-operative,这种类型的俄罗斯别墅一般是建在城市郊区湖畔的私人乡村住所)的共同业主。普京给了他们政府中最好的职位,允许他们占据俄罗斯经济体系中最有利可图的部门、银行以及大众传媒。反对派的阿列克谢·纳瓦尔尼(Alexei Navalny)就将普京的统一俄罗斯党(United Russia)称作是“恶棍与小偷党(The Party of Crooks and Thieves)”。这个新称呼之所以声名鹊起还几乎要“归功于”该党在去年12月份议会选举中的拙劣表现。
      回到上世纪90年代,普京在政坛迅速崛起,这个过程非常具有戏剧性且带有一丝神秘。一位籍籍无名的中级情报官员,甚至带着腐败污点的人,是如何取得如此耀眼的职位的?在圣彼得堡,他给自己披上了民主的外衣,在鲍里斯·叶利钦(Boris Yeltsin)时代,这对于其升迁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成为了亲政府的“我的家是俄罗斯党”(Our Home Is Russia party)在该市的领袖。
      普京还擅长结交盟友,而这些盟友帮助他从圣彼得堡走到了莫斯科。在克里姆林宫,其官阶迅速提升。他待在每个职位上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一年:总统办公厅副主任、俄罗斯联邦安全局(FSB,前身为克格勃)局长、安全理事会负责人以及总理。
      
      普京似乎给叶利钦总统家族及其最亲密的顾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无论是他的活力还是积极的态度,但最重要的是他对于恩人的绝对忠诚。当其前上司索布恰克卷入腐败丑闻时,普京仍然效忠于他,并且帮助他逃到了巴黎,这使得索布恰克避免了被起诉的命运。帕维尔·博罗金(Pavel Borodin)为普京提供了在克里姆林宫的第一份工作,因此普京对他也极为忠诚。后来,博罗金卷入了受贿丑闻和洗钱骗局,时任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局长的普京,通过克格勃伎俩帮他摆脱了联邦检察官的调查:秘密地拍摄了据称是检察官与妓女有染的录像。之后,普京还用300万美元保释金将博罗金从瑞士的监狱里救了出来,那时博罗金因为从一家瑞士建筑公司收回扣而遭到逮捕。通过这些事件,普京向他新的庇护人传递了一个信号,普京也会对叶利钦及其家族表现出同样的忠诚,而且他的秘密情报网络对他们大有好处且不会妨碍他们的利益。
      当叶利钦在上世纪最后一天辞职时,普京接替他成为了俄罗斯的总统。 在此10天前,他在一次特工聚会中说:“我想说,有一组联邦安全局的特工被派遣到了政府中秘密地执行任务,如今他们成功了。”或许这并非完全是一个笑话。
      成为总统后的普京仍然算不上是一个公众人物。在入驻克里姆林宫的头几天,每当有摄影师跟随时,他都会显得笨拙且不自信。在未公开的影像中,我们看到,他似乎很神秘地将自己与周围的世界分隔开来。他没有透过自己在克里姆林宫新办公室的窗户看街景的雅兴,而当拉上窗帘,屋内的情景更让他感到好奇。办公桌上除了几张纸什么都没有,他迅速将其中一份文件的封面翻了过去,因为那是来自联邦安全局的。当被问及总统住所家具安排时也很惊讶,因为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对于一个简朴的男士来说,住所是否舒适显然是毫无意义的。
      但是没过多长时间,这位前特工就转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自信、直率、粗暴、喜欢粗鄙的语言。一位俄罗斯记者曾经在午餐时见到还是联邦安全局的局长普京,该记者这么描述他:他喜欢模仿与自己对话的人、容易与对话者产生共鸣并让他们感觉舒服。后来当了总统的普京同样让外国领导人感到轻松。小布什说过一句非常有名的话:“我正视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他的灵魂。”对其自身而言,普京在与世界领导人打交道的过程中逐步学习了他们的社交礼仪并增添了自信。
      过去12年中我们所熟知的普京是一个奇特的混合体:表面上,我们看到的是一位全球政治家,衣着得体、睿智博学并且思维敏捷;但是深层次上,我们也能感觉到一个列宁格勒学校顽童的痕迹,他自己承认年轻时很容易生气并且经常打架。在2000年当选为总统前不久,他对记者说:“我曾经是一个小混混。”
      当一位法国记者斗胆问他关于俄罗斯对车臣的血腥轰炸的看法时,来自列宁格勒底层社会曾经当过小混混的普京答道:“如果你是一个穆斯林的支持者的话,请你来莫斯科吧,我们会给你割除包皮。”只有经历过贫民窟里残酷生活的人才会有决心和毅力去抓获那些最顽强的恐怖分子,并且消灭他们——“坚决彻底地清查他们”。
      
      普京有关西方民主的观点受制于苏联多年的宣传及其在克格勃的训练,所以他才会认为,在西方国家中,警察殴打示威者很正常。普京曾经对布什总统说,美国并不是一个民主国家,因为总统“并不是由民众而是由选举人团选出来的”。布什悄声地告诉他:“弗拉基米尔,不要在公众场合说这个,因为这只能表明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们的体制。”普京也回敬布什,他很“了解”。几十年来他一直在防范西方的各种阴谋诡计,因为他的特务机关曾经通知过他,美国有专门的工厂生产不符合标准的禽肉制品出口到俄罗斯。
      2006年到2009年间,作为普京新闻办公室的媒体顾问,我近距离地观察了普京及其随从。我当时的任务是培训他们掌握与西方媒体打交道时的相关技巧,并说服他们在政府行政方面接受更加开放的风格,但不得不承认我失败了。在过去的三年里,我制作了一系列电视纪录片并且写了一本关于普京的书,在此期间,我还采访了许多曾经同普京打过交道的俄罗斯和西方政治家。从这些经历中,我发现了对其个性和行为塑造起到关键作用的几个因素。
      考虑到他对西方的态度,所以非常重要的是我们要记住,普京并不总是一个强人,也并不总是一个在叙利亚援助巴沙尔·阿萨德(BasharalAssad)政权或者咆哮着认为西方“干涉”俄罗斯事务的民族主义者。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是一个愤怒的人,因为他感到自己被冷落了,而且他不会轻易原谅别人。
      在担任总统的最初几年里,普京不遗余力地渴望被西方所接受。 他询问北约(NATO)秘书长:“你打算什么时候邀请俄罗斯加入?”他迅速与英国、美国、法国以及德国的领导人建立了友谊,但却发现只有法国与德国的领导人对待他的方式如他所想。他主动示好,比如提供前所未有的援助支持美国打阿富汗战争(虽然也抱有私心,希望这会帮助其打击俄罗斯国内的恐怖分子),邀请各国领导人参加圣彼得堡和莫斯科的盛大庆典,在俄罗斯国内进行了经济改革,而这给西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但是,普京感到自己的所有这些努力都付诸东流了,而且他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西方只会耍耍嘴皮子,喊出几句“与俄罗斯建立友谊”以及“结束冷战”的口号,但却依旧无视俄罗斯的安全利益。尽管与布什建立起了看似真诚的友谊,但普京看到的是北约控制了东欧各国,将势力范围延伸到了俄罗斯西部边境上;而且美国撕毁了反弹道导弹条约,加紧在欧洲建立导弹防御系统。该系统表面上是为了应对来自伊朗的潜在威胁,但是莫斯科十分确信——该系统也会被用来对付俄罗斯,而这将动摇维持了该地区数十年和平的力量均衡。
      在所有这些战略问题上,让普京更为愤怒的是,美国拒绝废除过时的杰克逊—瓦尼克修正案。该法案限制了其他国家与俄罗斯的贸易,而且在普京看来,这是俄罗斯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障碍。所有这些不满在普京的心里日渐积聚起来,直到2007年2月在德国慕尼黑爆发出来,在那里他发表了一次里程碑式的反美演说。
      美国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Robert Gates)当时就坐在第一排,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普京的抨击所带来的冲击力。盖茨对于普京表现出来的绝望之情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接下来在莫斯科进行的会谈中,盖茨对俄罗斯人做出了前所未有的让步——当美国实施在波兰和捷克共和国建立导弹防御系统的计划时,允许俄罗斯进行全天24小时的监督。
      盖茨认为这应该会安抚俄罗斯人并且消除他们心中对于该系统建立让自己受到威胁的恐惧。俄罗斯人对于这一提议感到震惊,因为这种姿态将开启俄罗斯与美国之间的一个全新关系,使得俄罗斯人感觉自己是在参与西方的防御计划,而非受到了威胁。
      但一切最后还是成为了泡影,盖茨只是在即兴表演而已。当他把这一想法带回华盛顿时,立刻就被国防部否决了。俄罗斯外交部长谢尔盖·伊万诺夫(Sergei Lavrov)带着嘲弄的笑容告诉我:“他的任何一条建议都是空谈”。
      美国与俄罗斯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得到改善,相反,类似的事件使得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普京开始觉得不能相信美国人的任何话,而且这种不信任是相互的。作为一名克里姆林宫顾问,我尝试向他们解释为什么西方不相信俄罗斯。我会说,你们难道不明白吗,如果你们在国内践踏民主,如果你们控制所有媒体,如果你们拒绝谴责苏联的过去,甚至认为斯大林(Stalin)是一位正常的领导人,那么西方人怎么会不带着恐惧看你们呢?我所获得的回答始终相同:西方不应教我们民主,我们有自己做事的方式。
      
      这让我意识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对外关系与国内政治的平衡点。普京是一位复杂并且在许多方面被误导的人物。他对于“民主”的理解是,国家控制媒体与警察殴打示威者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西方并不认同这种受制于克格勃的思维定势——普京担心西方是在积极地干预并且“摧毁”俄罗斯。
      当第一次听普京说这话时,我认为那只是一种修辞手法。如今,我意识到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他认为,西方的阴谋始于2003年格鲁吉亚的“玫瑰革命”和2004年乌克兰的“橙色革命”,这两次革命使得亲西方的领导人执掌了国家大权。因为美国支持的民主团体在这些革命中扮演了突出的角色,所以普京相信,它们完全是由西方支持的,而且如果没有西方的干预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俄罗斯最近的示威游行与此有着共同的背景和目标——推翻他的政权。
      事实上,美国和俄罗斯都试图对2004年乌克兰举行的选举施加影响。普京的高级顾问谢尔盖·马尔科夫(Sergei Markov)被派往乌克兰协助亲俄的总统候选人。他以一种预示灾难似地语气告诉我,西方“认定乌克兰人与俄罗斯人应该开始自相残杀了,注意我说的是自相残杀”。另一位高级顾问格列布·帕夫洛夫斯基(Gleb Pavlovsky)则认为,这是“摧毁俄罗斯”计划的一部分。令人不安的不是马尔科夫与帕夫洛夫斯基的言论,而是普京几乎也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普京真的相信反对他的示威游行是由西方一手策划的,那将会是其致命的错误。去年九月份,当他和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Dmitry Medvedev)总统宣布将会互换角色时——由普京参选总统,如果竞选成功则指定梅德韦杰夫为总理——他们解释了自己的理由:普京的民意支持率比梅德韦杰夫要高。但是两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种互换角色的傲慢态度将会导致普京民意支持率的暴跌。
      首先,之前无可匹敌的普京发现自己在一次格斗比赛中竟然听到了嘘声。然后在12月份,在公然操纵议会选举使得统一俄罗斯党获胜后,数千民众涌上街头抗议——这是普京掌权以来的第一次。
      12月底,普京表现出来对正在发生的一切的不了解。在一次电视问答对话中,他嘲讽抗议者的白色丝带看起来就像避孕套,并且宣称抗议者们受到了西方代理人的金钱诱惑。他将他们称作是“Bandar-log”——这是英国作家吉卜林《丛林奇谭》一书中“猴群”的名字。
      分析这一评论是值得的,因为这是普京脱口而出的言论。Bandar-log不仅仅是猴群的名字,更是吉卜林所描述的无纪律、无领导、品头论足、空有好点子却不能达成共识付诸行动的形象——这正是普京对于反对派的看法。他说:“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很喜欢吉卜林。”(事实上,像大多数俄罗斯人一样,普京可能是从20世纪60年代末苏联制作的一系列动画片中才更好地了解了吉卜林)。在那次电视问答对话中,普京提到了书中一处颇为可怕的、有关Bandar-log的情节。当时的猴群正处于骚乱之中,只有大蟒蛇卡阿(Kaa)能够让它们安静下来——通过对猴群进行催眠并且召唤它们走到自己身边,这样卡阿就能饱餐一顿了。普京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说出了卡阿对猴群说过的话:“过来吧,Bandar-log”。
      
      普京似乎真的相信他能够完全控制这些骚乱的“猴子们”。如果他真的这样想,那将会是一个致命的错误。莫斯科“爱品头论足的阶级们”相信,俄罗斯政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先前,一位反对普京的候选人已经被选为一座省会城市的市长。反对派或许会迷失方向,在经历了多年的强制沉默之后,他们只在几个月前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但是,他们并不打算臣服于卡阿。
      如今,关于普京将会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的猜测非常之多。为了消除芒刺,他会与复苏的反对派达成妥协吗?还是他不民主的本能会占上风?但对西方而言,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是再清楚不过的:在接下来的6年里,它不得不与“刺头”普京打交道,而且西方要想好如何妥善处理与普京的关系。在我看来,用冷战思维对抗空耗那么多年真是毫无意义。普京的外交政策一直是被动消极的。他对积极的姿态会做出友好的回应,而面对压力则是拉下百叶窗甚至以抨击回应。
      因此,是时候采取一种新姿态了,就像盖茨在解决导弹防御系统问题时那样,只是这一次,西方必须是认真的。如果普京怀疑西方的企图,那么或许是时候让他消除疑虑了。或许,仅仅是或许,普京将会做出回应——在解决叙利亚与伊朗的问题上变得更合作,他或许会被说服在俄罗斯国内放松下来。如果不这样,那么又将会是六年的冷战僵局,而这对于西方以及俄罗斯国内渴望改变的人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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