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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眺望成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素材

    时间:2019-03-14 03:25:43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穿越历史的尘埃,他们款款向我们走来,向我们诉说历经岁月沉淀的思索;穿越时空的隧道,他们站立成一座座丰碑,昭示历史照耀下的辉煌。让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眺望成功。   
      困苦中执著
      
      当我们在人生路途中屡遭挫折,当我们被坚守的信念绊倒,当我们处在人生的低谷,开始怀疑自己时,让我们站在韩夫子的肩膀上眺望成功吧!
      
      读韩愈
      梁衡
      
      当我手扶韩祠石栏,远眺滚滚韩江时,我就想,宪宗佞佛,满朝文武,就韩愈敢出来说话,如果有人在韩愈之前上书直谏呢?如果在韩愈被贬时有人出来为之抗争呢?历史会怎样改写?在韩愈到来之前潮州买卖人口、教育荒废等7个问题早已存在,地方官吏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任又一任,任职超过8个月的也大有人在,为什么没有谁去解决呢?如果有人在韩愈之前解决了这些问题,历史又将怎样写?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长安大殿上的“雕阑玉砌”在如钩晓月下静静地等待,秦岭驿道上的风雪,南海丛林中的雾瘴在悄悄地徘徊。历史终于等来了一个衰朽的书生,他长须、弓背,双手托着一封奏折,一步一颤地走上大殿,然后又单人瘦马、形影相吊地走向海角天涯。
      人生的逆境大约可分为四种:一曰生活之苦,饥寒交迫;二曰心境之苦,怀才不遇;三曰事业受阻,功败垂成;四曰存亡之危,身处绝境。处逆境之心也分四种:一是心灰意冷,逆来顺受;二是怨天尤人,牢骚满腹;三是见心明志,直言疾呼;四是泰然处之,尽力有为。韩愈是处在第二、第三种逆境,而选择了后两种心态,既见心明志,著文倡道,又脚踏实地,尽力去为。只这一点他比屈原、李白就多一层高明,没有只停留在江畔沉吟、蜀道叹难上。他不辞海隅之小,不求成功之显,只是奉献于民,求成于心。有人研究,韩愈之前,潮州只有进士3名,韩愈之后,到南宋时,登第进士就达172名,这是他大开教育之功。所以韩祠中有诗曰:“文章随代起,烟瘴几时开。不有韩夫子,人心尚草莱!”这倒使我想到现代的一件实事。1957年反右扩大化中,京城不少知识分子被错划为右派,并发配到基层。当时王震同志主持新疆开发,就主动收容了一批。想不到这倒促成了春风渡玉门,戈壁绽绿荫。那年我在石河子采访,亲身感受到充边文人的功劳。一个人不管你有多大的委屈,历史绝不会陪你哭泣,而它只认你的贡献。悲壮二字,无壮便无以言悲。这宏伟的韩公祠,还有这韩山韩水,不是纪念韩愈的冤屈,而是纪念他的功绩。
      李渊父子虽然得了天下,大唐河山也没有听说哪山哪河易姓为李,倒是韩愈一个罪臣,在海边一块蛮夷之地施政8个月,这里就忽然山河易姓了。历朝历代有多少人希望不朽,或刻碑勒石,或建庙建祠,但哪一块碑哪一座庙能大过高山,永如江河呢?这是人民对办了好事的人永久的纪念。一个人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当他与百姓利益、与社会进步连在一起时就价值无穷,就被社会所承认。我遍读祠内凭吊之作,诗、词、文、联,自唐宋至今,刻于匾,勒于石,大约不下百十来件。1300多年了,各种人物在这里将韩公不知读了多少遍。我心中也渐渐泛起这样的四句诗: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八月为民兴四利,一片江山尽姓韩。
      (节选自>2004年11期)
      
      【成功探秘】
      他出生时丧母,三岁时丧父;他四考进士,三次殿试;他耿介直言,多次被贬,他在困难的磨砺中一路走来。他所处的逆境是 “心境之苦,怀才不遇;事业受阻,功败垂成”;他选择的是“见心明志,直言疾呼;泰然处之,尽力有为”。他爱护百姓,勤政为民,经国济世,堪称后人楷模;他高抗大旗,端正文风,提携后贤,终成一代文宗……
      孤独中执著
      假如有两块面包,我们可能会用一块去换一朵水仙花。如果只有一块,你心中还会泛起水仙花的葱绿与鹅黄吗?假如有亲朋的簇拥,我们会对成功充满渴望和信心。如果孤身一人在坎坷中孤独跋涉,你还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吗?
      
      梵高的坟茔
      范曾
      
      冬天来到巴黎,寒风料峭,木叶尽脱。顺着塞纳河西北行,便是一片冬天的萧瑟。我们驱车向瓦兹河上的欧维尔城疾驰,去瞻仰我心灵深处的艺术殉道者梵高的遗踪。
      梵高这位荷兰籍的天生奇才,一百年前来到法兰西后等待他的是贫困与饥饿。梵高一生卖不出一张画,人们也根本不知道梵高,艺术界汪洋大海般的平庸在压制着他。他曾在一张画上描写了一把最粗糙的木椅,在破烂的藤座上放着他的烟斗和一张纸包的些许烟草,它似乎向我们唱出一首凄凉的身世之歌。艺术既不能提供面包,那就让需要面包的艺术家速朽,而自裁便是最简捷的方式;梵高拿起手枪,走到萨都的草坪,向心窝射了一枪,他在华贵的建筑前对这不公平的社会用生命作了一次壮烈的抗议。
      梵高过着清白无瑕的生活,他没有金钱的刺激,没有女人的诱惑,没有鲜花的慰藉。当罗丹要丰腴清丽的模特儿们在画室翩然起舞时,当莫提格里昂尼面对妩媚而慵懒的美女,在画面上把她们的脸“令人愉快地拉长”时,梵高在哪里?他正对着一片平常的农田,一把破旧的靠椅,一双踏遍人间含辛茹苦的皮鞋,画这些巴黎的大师们不屑一顾的事物;在他的画笔下,野地里摘来的向日葵燃烧如火,蓝色野花临风摇曳,这哪里是在依物描像?这是在倾诉爱情,但是他的情人却在大地的草木盛衰中,天穹的日星隐曜中,看他画的所有自画像,那眼神没有一幅不咄咄逼人,那其中闪现的光芒有坚毅,有不平,有尊严,充满了对人生的批判和对命运的抗争。梵高在美术史上的出现确实是一个奇迹。他远离了传统审美的藩篱,以神奇的手法、高妙的色彩、超绝的构图,一扫艺术界的平庸、浅薄和惰性。这种画风一旦问世,美术史就必须重写,色彩学甚至美学就必须修正,这正是梵高撒向人间的一个永恒的谜。
      梵高死了很多年以后,评论家才像天文学家发现新星一样仰望他,赞叹他。今天所有豪华壮丽的画馆,都以一展梵高的杰作为荣。当《没有胡须的梵高》最后以7150万美金卖出时,举世震惊,欢声雷动。而这一切和寂寞痛苦的梵高毫不相干。
      我们来到梵高的坟茔,它坐落在一处极平凡的公墓里。梵高和他心爱的弟弟合葬,两块墓碑,方身圆顶,没有任何纹饰,没有花岗岩的墓室,碑前只有一堆黄土,覆盖着长青的蕃藤。公墓寂然无声,所有体面的、稍微精致的坟茔前都空无一物,然而梵高墓上的碧草却在刺骨寒风中颤动着不屈的生命。堪告慰于梵高九泉之灵的,不是拍卖场的呼啸,而是一束束的鲜花,放在坟茔的四周,这不禁使我想起鲁迅先生的《坟》,总有一些人是不会被人们忘却的。
      
      【成功探秘】
      梵高是勇敢、热情的象征,他不是在用笔作画,而是用生命,那波希米亚人式的生活,那熠熠发光的麦垛与苍穹,那《播种者》所留下的辉煌以及那层层叠叠的麦浪,一百多年来,一直恩泽着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当一幅《没有胡须的梵高》最后以7150万美金卖出时,每个爱他的人心中都会涌起一股热流,为他和他的艺术最终被世人接受,更为他生前的孤独与执著。泪水模糊视线,却可以净化心灵。
      
      怀疑中执著
      
      年轻的时候,我们勇于接受新鲜事物,热衷于探索新鲜事物,从不安于现状,热心于试验,永不满足。随着年龄增长,特别是在某个领域取得一定成就之后,我们知道自己什么最拿手,只愿把过去的成功之道如法炮制。我们开始害怕改变,从不冒失败的风险,从此开始故步自封。可享受成功的垂青时,为什么没有了当初的激动和畅快?
      
      怀疑与激变
      张炜
      
      面对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强悍茁壮、伟大狂放的艺术家,我们常常只有惊叹。其他都是惊叹之余、曲终之后的惋惜与回味,或许还有细细的咀嚼――品咂其中的苦味和甘甜,以及咸涩。
      在人类的历史上,有一些艺术家是难以超越的,他们本来就是这样一些强大特异的生命。这些生命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创造力,一生可能纵横涂抹而不知疲倦,声域出奇地宽广,既可以放声嚎唱也可以浅唱低吟。停止创造的时刻,也就是他告别这个世界的时刻。他们几乎毫无例外地拥有长长的生命、漫漫的创造的历史:从很早即开始起步,直到最后才缓缓终止。毕加索最早的作品是十岁左右画出的,如十四岁时画的《裸脚女孩》《老渔民》等杰出的作品――仅只一幅就决定了其是非凡的绘画天才。这个稚嫩的生命竟然对人生和世界的苦难、对世间奥秘知道得那么多、那么早,这难道仅仅是“学而知之”吗?面对这样的人物,我们用惯常的和耳熟能详的、已有的那点儿知识和经验去加以解释,够用吗?
      纵观他一生的无数作品,可以从中找到各种倾向各种情绪,这些奇迹领略不完也诠释不尽。它们本身即组成一个宇宙,其中繁星闪烁,风云变幻,既有风和日丽,也有雷鸣电闪,更有惊涛骇浪。那种动人的美,让人过目不忘的最为独到的呈现与表达,简直比比皆是。我们可以一口气列举出《站在球上的孩子》《特技表演者的家庭与孩子》《奥尔嘉肖像》《持扇的女子》……多到一时难以穷尽。最伟大的艺术家,他们的心底都充斥了不安:怀疑自己的意义、自己的创造、自己的人生道路――他们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怀疑。这种怀疑的结果就是艺术生涯中的无数次激变,是无头无尾的探求,大嬉戏和大玩笑,包括大绝望、大痛苦;还有恶作剧,装傻与佯疯,傲世与自卑,欺世与自欺……使这一切综合起来,让后来人去清理和辨析,去极为困难地分拣。后来人常常不知所措,他们也过于认真:在这亘古未见的一大摊斑驳灿烂面前也大半只有叹息,而没有能力去鉴别――他们甚至在这样的生命面前连起码的冷静都会丧失,视听失灵。这是艺术家和受众的双重悲剧。这种悲剧没有终止。毕加索的悲剧没有终止。
      有人不止一次指出他是现代绘画史上的“巨灵”,除了“野兽派”以外,几乎开创了所有潮流的先河。这似乎是事实。但所谓的“潮流”和“流派”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是的,它们使当时和后来的艺术处于激活状态,它们也使各种尝试变得可信和可能。但这些就是无可置疑的成就,或者就是最重要的成就吗?当我们面对一大堆千奇百怪、巧思百出,有时直接就是丑陋怪异到目不忍睹的东西时,难道不应该产生一些怀疑吗?
      是我们错了,还是当年的大师错了?追问的结果是:大概谁都没错,是时代错了。我们的确生活在这样一个没有秩序、道德混乱、一切都失去了标准的商业和技术的时代。人类正被物化、异化,正在走入失去自我的现代荒漠。作为个体,一个生命,你尽可以呼号,但没有回音,更没有应答……至此,我们或许可以稍稍窥见毕加索当年的伤痛。人类对于这个时代的最好、最有力的反抗,大概也就是像当年的大师那样,做下这疯癫无忌、大喧哗和大游戏了。他要可意地尽情地嘲讽一番,既嘲讽自己,又嘲讽时代;既嘲讽去者又嘲讽来者。因为不如此就不足以表达心中的全部感触和百般纠结而无从摆脱的矛盾与痛苦。最盛的生命力,最深的牵挂,最长的忧虑,还有最强的悟性――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一旦面对着捉弄人的上帝,又能怎样呢?
      不仅如此,他还要面对一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时代,一个虚荣的时代。看来一个艺术家被逼到了尽头,就偏要穿上皇帝的新衣,偏要以此为乐――他与另一些人的不同就在于他的自觉与清醒。毕加索兴之所至任意涂抹,像儿童一样嬉戏不休,上下游荡、四方徘徊,进入仙境般的流畅自如,实际上蕴涵的是一个生命的全部悲凉无告。这儿有泪水,有傻笑,更有绝境中的哀求;在他这儿等于是以歌当哭。一个天才的生命在大限面前,在那个残酷的必然来临的狰狞面前,也只有报以相同的狰狞――不,是鬼脸,是苦笑,是喜上眉梢的大快意。
      就最后而言,就其背后的意义来说,毕加索是消极的。
      他没有将追求完美的努力,将这种生命的搏斗进行到最后。他以另一种方式表达了自己的屈服。我每一次看到他的不可征服的创造,就在心里发出悄悄叹息:伟大的毕加索,屈服的毕加索。
      (选自2005年3月《品茗》)
      
      【成功探秘】
      毕加索的一生是怀疑与激变的一生,因为他对自己画风的怀疑,也因为那个没有秩序,道德混乱,一切失去了标准的商业和技术的时代的桎梏。无论怎样,享年91岁的毕加索被世人公认为是最年轻的画家,这与其说是对他画风迭变的肯定,倒不如说是对他敢于否定自己,勇于超越自己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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