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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医治疗下肢静脉性溃疡的研究进展

    时间:2023-03-27 17:30:09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王艮一,王雁南,范琦琛,张筱茜

    下肢静脉性溃疡(venous leg ulcer,VLU)是指发生于臁骨部位的慢性皮肤溃疡,是下肢慢性静脉功能不全最严重的并发症,中医属“臁疮”范畴。VLU在欧美国家的发病率约为1%~3%[1],在我国发病率约为0.4%~1.3%[2],且其发病率随年龄的增长而升高[1]。该病常反复发作,经久难愈,给患者家庭及社会带来沉重的经济负担。据报道,美国每年用于治疗VLU的花费超过25亿美元[1]。中医药治疗臁疮历史悠久,疗效显著,在现代VLU的治疗中占有重要地位。为进一步研究该治疗方法的种类及使用范围,本文将近几年相关研究综述如下。

    下肢静脉性溃疡的主要病理机制为下肢静脉结构异常,肢体持续静脉高压,导致小腿浅静脉曲张、肿胀、皮肤改变及破溃[3-4]。其主要临床表现为小腿部肿胀疼痛,皮肤色素沉着,干燥瘙痒,破溃等,经久不收口,易因搔抓或外伤复发。中医称其为“臁疮”等。臁疮之名在古籍中多有记载,申斗垣《外科启玄》云:“里臁疮,……皆因湿毒,或因打扑抓磕虫犬破伤,……外臁疮,此疮在外臁骨上,……乃湿毒之所生”,表明臁疮病位有里外之分,湿毒之邪为主要病因。陈实功《外科正宗》指出:“臁疮者,风热湿毒相聚而成,有新久之别,内外之殊”,认为风热湿毒是重要致病因素。陈文治《疡科选粹》中记载:“臁疮由湿热下注,瘀血凝滞,日久之后,气多不堕,是以经年不愈,变而成顽”,提出臁疮的主要病机是湿热、瘀血凝滞,久病致虚。高锦庭《疡科心得集》载:“臁疮者,生于两臁,……乃风热湿毒相聚而成;
    或因饮食起居,亏损肝肾,阴火下流,外邪相搏而致”,指出本病病机要素包含风热湿毒,患者多素体亏虚,加之外邪侵袭所致。因此本病多素体虚弱,久站久坐或过度负重致筋脉横解,瘀停脉络,久而化热,或小腿皮肤破损染毒,湿热下注而成,常“湿、瘀、虚”并见,为本虚标实或虚实夹杂之证,治疗上需整体辨证,内治法与外治法相结合。

    2.1 辨证论治 根据VLU患者整体表现及创面症状的不同,中华中医药学会外科分会制定的《下肢慢性溃疡中医循证临床实践指南》将该病分为湿热下注证和气虚血瘀证两型,推荐湿热下注证治以清热利湿为主,可予三妙丸、萆薢渗湿汤加减;
    气虚血瘀证治以益气活血、祛瘀生新,予补阳还五汤、补中益气汤加减[3]。上海市中西医结合学会周围血管病专业委员会新近发布的《下肢慢性溃疡中医诊治与疗效评价专家共识》将本病分为湿热毒蕴证、湿热瘀阻证、气虚血瘀证和脾虚湿盛证四型。湿热毒蕴证治以清热解毒、和营利湿,方选三妙丸、四妙勇安汤加减;
    湿热瘀阻证治以清热利湿、化瘀通络,方选三妙丸、萆薢渗湿汤加减;
    气虚血瘀证治以益气活血、祛瘀生新,方用补阳还五汤、补中益气汤、四君子汤、桃红四物汤等加减;
    脾虚湿盛证治以健脾利湿,方选参苓白术散合三妙丸加减[4]。国内几位著名医家也根据自身临床经验对本病进行辨证论治。迟景勋[5]教授认为VLU病机要素为湿热、气虚、血瘀,强调辨证与辨病相结合,将其分为湿热下注证和气虚血瘀证两类,治疗时重视固本清源,调养脾胃,常用参苓白术散加减。李兰青教授[6]将本病分为湿热下注证和气虚血瘀证两大类,同时注重创面辨证,在补气活血的基础上重视健脾药物的使用,常用三妙丸合补阳还五汤,并根据创面症状随症加减,临床疗效显著。王军[7]将下肢静脉性溃疡分为湿热下注证、脉络湿瘀证、气血俱虚证三型,湿热下注证者着重选用苍术、薏苡仁、黄柏、牛膝等以清热利湿;
    脉络湿瘀证者重用当归、地龙、水蛭、丹参、红花等活血化瘀;
    气血倶虚证者选用党参、白术、黄芪等补益气血。也有医家应用辨证治疗进行临床研究,滕林等[8]认为治疗该病当清热利湿,其将80例VLU患者随机均分为两组,对照组口服西药治疗配合全蝎软膏外敷创面,观察组在其基础上予萆薢渗湿汤口服,治疗1个月后,观察组创面症状评分显著高于对照组(95.23 vs 84.60),血清白细胞介素(interleukin,IL)-1β、IL-6、肿瘤坏死因子-α(tumor necrosis factor-α,TNF-α)水平显著低于对照组(154.88 vs 176.45,110.82 vs 124.79,53.47 vs 58.95),对促进创面愈合有积极意义。张洁颖等[9]自拟益气活血化痰汤(生黄芪、当归、赤芍、地龙、川芎、红花、桃仁、党参、丹参、苍术、茯苓、薏苡仁、黄柏、川牛膝、忍冬藤、丝瓜络、陈皮、半夏、枳壳、紫苏梗)治疗33例观察组VLU患者,34例对照组患者予补阳还五汤口服,治疗后观察组有效率达91.18%,显著高于对照组63.64%。王爱华等[10]按1︰1将62例VLU患者随机分为两组,均予压力治疗,观察组予自拟方益气养血生肌汤(当归、黄芩、羌活、茵陈、苦参、人参、升麻、葛根、白术、苍术、泽泻、猪苓、知母、防风、甘草、生黄芪、牛膝)口服,治疗5个月后,观察组与对照组总有效率分别为96.77%、67.74%,中药治疗可有效促进溃疡愈合,以防疾病复发,扶正兼顾祛邪,具有明显的临床疗效。虽然各学会及专家对本病辨证分型不尽相同,但均包含湿热、血瘀及气虚,其中一部分专家认为虚证除气虚外,还包括血虚和脾虚。治疗上多以经方为主,湿热证用三妙丸、萆薢渗湿汤以清热利湿;
    气虚血瘀证予补阳还五汤、补中益气汤补气活血;
    脾虚证用参苓白术散以健脾利湿。也有一些医者自拟方剂治疗本病,临床上取得了良好疗效。

    2.2 分期辨证 也有学者根据溃疡的病理变化,采用期型结合的方式对VLU进行分期辨证。丁志明等[11]根据本病的发展过程,将其分为邪实期、正虚期、正损期,并提出相应治疗原则。邪实期表现为局部红热疼痛,溃烂迅速发展,创面分泌物稠厚臭秽,或伴全身热毒症状,治予萆薢渗湿汤合四妙丸加减以清热解毒、健脾利湿;
    正虚期分泌物少而清稀,创面灰白,呈“缸缘征”,予桃红四物汤加补阳还五汤以补脾益气、活血化瘀、托疮生肌;
    正损期创面溃烂加深,溃疡日久,肌肤失养,予阳和汤合补阳还五汤加减以补脾温阳、散寒通络。阙华发等[12]将本病分为急性进展期、缓解期、恢复期进行分期论治。急性进展期表现为创面腐肉多、脓水浸淫,创周漫肿灼热、痒痛兼作,认为证属湿热毒蕴,治疗以清为主,方用犀角地黄汤、五味消毒饮、三妙丸加减以凉血清热、解毒利湿;
    缓解期多腐肉未脱,脓水淋漓,证属湿热瘀阻,治疗以“清、通”为主,方用三妙丸、萆薢渗湿汤加减以清热利湿、化瘀通络;
    恢复期为创面腐肉已尽,肉芽色淡不鲜,脓水清稀,证属气虚血瘀,治疗以“补、通”为主,方用补阳还五汤、补中益气汤、桂附地黄丸加减以益气化瘀、托里生肌。王国斌[13]将本病分为两阶段,认为疾病早期以湿热、瘀血为主要矛盾,治以清热解毒、利湿、活血化瘀,方选四妙勇安汤加减;
    后期以气血亏虚为主,治以补中益气、健脾利湿,辅以补血、化瘀、行气,方选救顽汤加减。分期辨证主要结合疾病的自然进程,虽各医家分期方式不同,但多数认为早期以邪实为主,主要有湿热和血瘀,治疗多清热利湿、活血化瘀;
    后期以正虚为主,大多为气虚和血虚,也有医家认为有阳虚,治疗上总体以补阳还五汤为核心进行加减。

    3.1 外敷 外敷,即敷贴,是将药物研为细末,并与各种不同液体调制成糊状,外敷于穴位或患部的治疗方法。外敷治疗临床上以膏剂为主,外敷创面后可显著改善患者疼痛等临床症状,减轻局部炎症反应,促进创面愈合,提高治疗有效率。临床疗效显著,优于表皮生长因子、凡士林等单纯西药治疗。张美君等[14]将78例VLU患者随机均分为两组,治疗组采用象皮粉外敷,对照组予湿润烧伤膏纱条外敷,60 d后治疗组总有效率(87.18%)明显优于对照组(66.67%),且在改善肉芽组织、渗出方面,治疗组较对照组更具优势。张凯等[15]对58例观察组患者予生肌橡皮膏(烫橡皮、醋龟甲、当归、地黄、血余炭、紫草等)外敷,根据创面深浅调整外敷厚度,对照组57例患者予重组人表皮生长因子外敷。治疗4周后观察组有效率显著高于对照组(93.10% vs 80.70%),血清IL-6、IL-1β、TNF-α、超敏C反 应 蛋 白(hypersensitive C-reactive protein,hs-CRP)水平低于对照组(96.35 vs 116.35、132.84 vs 189.92、30.26 vs 36.58、9.63 vs 12.58),且创面细菌培养阳性率低于对照组,提示生肌橡皮膏外敷可通过减轻炎症反应,控制细菌感染,促进创面愈合。杜鹃娇等[16]对30例VLU患者创面清创后外敷拔毒生肌膏(宫粉、轻粉、硼砂、白芷、大黄、槐枝、白蜡、板油等),治疗4周后创面明显缩小,总有效率高达93.33%。李琰等[17]将60例VLU患者按1︰1随机分为两组,治疗组予长皮膏(当归、紫草、象皮粉、大黄等)外敷,对照组采用洗必泰油纱布外敷,4周后,治疗组的创面愈合率达97.28%,且疼痛指数、创面形态等均优于对照组。于博等[18]对160例VLU患者随机分为两组,每组80例,治疗组给予生肌玉红膏(当归、血竭、紫草、白蜡、麻油、白芷、轻粉、甘草等)外敷,对照组仅清创后外敷凡士林纱布,治疗4周后,治疗组痊愈20例,显效36例,总有效率达92.5%,显著优于对照组的77.5%,且治疗组的创面愈合时间(20.33 d)较对照组(25.46 d)明显缩短。

    3.2 外洗 中药外洗是以中药煎汤外用清洗患处的一种外治方法,中药的有效成分可直接作用于患处,并通过皮肤、毛囊、汗腺等直达病变部位,在热力与药力共同作用下,使局部皮温升高,毛细血管扩张,血流灌注量增加,从而改善微循环,促进创面愈合[19]。操作方法上可遵循传统用法,将中药洗剂直接熏洗创面。郭燕等[20]将76例VLU患者随机均分为两组,对照组行常规换药,观察组在此基础上予三黄洗剂(大黄、黄连、黄柏、苦参等)熏洗,半月后观察组皮肤瘙痒和溃疡症状的总有效率均高于对照组(100%vs 68.42%,100%vs 84.21%)。外洗治疗还可与负压封闭引流(vacuum sealing drainage,VSD)技术相结合使用,用外洗中药替代生理盐水作为VSD灌洗液,在临床上取得了良好的疗效。张梦羽等[21]用芩矾汤(枯矾、黄芩、黄柏、蒲公英、乳香、没药、红花、三棱、莪术、牛膝等)外洗联合VSD治疗35例重度VLU患者,3个月后,显效14例,有效19例,总有效率高达94.28%。周念等[22]将52例VLU患者随机均分为两组,观察组予VSD联合银黄洗剂冲洗,对照组联合生理盐水冲洗,28 d后观察组的总有效率达88.46%,明显优于对照组(61.54%)。两组治疗后创面面积均明显改善,白细胞计数(white blood cell,WBC)及hs-CRP水平明显降低,且治疗组较对照组疗效更为显著。谭瑶等[23]对28例对照组患者予以VSD治疗,治疗组在每次更换负压辅料前予祛瘀生肌洗方(当归、连翘、红花、黄芪、伸筋草、紫草、透骨草、苏木)熏洗治疗,3个月后治疗组总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89.65% vs 64.28%)。同一种中药洗剂,在不同的浓度、温度下使用,临床疗效也各不相同。有学者对外洗治疗的具体操作方法开展随机对照临床试验,王鹤君等[24]将120例VLU患者随机均分为四组,各组分别采用不同温度、浓度(1袋浓缩药液:N升蒸馏水)的解毒洗剂外洗患处,28 d后A组(温度40 ℃,浓度1∶32)患者创面显愈率高达93.33%,显著优于其他三组,且该组患者创周血流灌注量和氧分压均优于其余三组,从而优选出解毒洗剂外洗治疗的最佳浓度和温度。

    3.3 溻法 溻,即湿敷,是将中药药液浸于药棉或药布后,敷于患处,包括冷溻、热溻和罨敷[25]。临床多采用冷溻法,直接将中药药液湿敷于创面,取得了良好效果,可改善患者的炎症反应,促进创面愈合。赵波等[26]将75例VLU患者随机均分为对照组、复方黄柏液组、公英解毒洗剂组,常规消毒后,分别进行湿敷治疗。2周后,3组创面面积均较治疗前缩小,且公英解毒洗剂组较其他两组更显著;
    复方黄柏液组和公英解毒洗剂组的血清hs-CRP和基质金属蛋白酶-3(matrix metalloproteinase-3,MMP-3)水平均低于对照组,提示公英解毒洗剂可抑菌消炎,促进创面愈合。梁学威等[27]将50例VLU患者按1︰1随机分为两组,均予地奥司明片口服,治疗组加用银黄洗剂溻渍治疗,1个月后,治疗组有效率高达96%,明显优于对照组的76%;
    两组WBC及hs-CRP均较治疗前明显降低,且治疗组优于对照组,提示银黄洗剂抗炎效果明显,临床疗效显著。

    3.4 针刺 《素问·血气形志篇》中有云:“菀陈则除之”。针刺疗法是一种将毫针刺入穴位或针刺循经络脉而治疗疾病的方法,近年来在VLU的临床治疗中应用广泛,临床中针刺多以祛瘀为主,也可起到一定调节正气的作用。曹建春应用刺络放血结合中药治疗VLU,激发自身正气调节,临床取得良好成效[28]。蔡炳勤[29]认为气虚血瘀、湿瘀阻络为本病基本病机,瘀血不去,新血不生,采用局部针刺放血以短期内快速去除瘀血,配合中药内服外用,临床效果显著。马树梅等[30]认为散刺放血可泻邪通经、祛瘀生新,从而使气血流畅,肌肤得养,采用1寸毫针针刺治疗35例VLU患者,在病变周围1 cm以顺时针方向,垂直点刺10~20针以上,针距5 mm,深度2~3 mm,一次可出血5~10 mL,必要时局部挤压,放出黑血。8周后治愈11例,显效14例,有效7例,总有效率达91.43%。吴希玲等[31]提出本病以血瘀证贯穿始终,采用针刺法祛除瘀血。用外径为0.45 mm,长度为12 mm的一次性无菌注射器针头,在酒精灯上烧红后迅速刺入溃疡面6~12 mm,快速出入,整个溃疡面约每6~8 cm2点刺1下;
    选取创周紫暗及脓液较多部位刺入溃疡面7~8 mm,出血量以20 mL左右为度;
    再选用0.18 mm×25 mm的针灸针围刺溃疡面治疗VLU疗效明显。

    3.5 缠缚 缠缚疗法是治疗下肢慢性溃疡的传统疗法,有助于下肢慢性溃疡肿胀的消退[4]。缠缚疗法可通过对患肢加压包扎以促进静脉回流,缓解静脉瘀滞状态,从而促进创面愈合。临床常用弹性绷带缠缚,使用方法多按自下而上的顺序螺旋缠绕,足部压力最高,梯度压力循序递减。杨光耀等[32]将弹力绷带自患者足中部缠绕至溃疡创面近心端10 cm处,绷带松紧自下而上循序递减,踝部压力应达到35 mmHg,往上递减至创面近心端10 cm处可放入1个手指为宜,配合局部治疗可缩短患者病程,降低本病复发率至44.4%。刘芯君等[33]将90例VLU患者随机均分为两组,观察组从足背缠绕至膝下2个横指,由内向外依次用管状绷带、海绵绷带、低弹绷带、自粘绷带加压包扎,每层均用螺旋方式重叠50%,对照组仅用普通弹性绷带缠绕1层,方法同上,结果显示72 h后观察组绷带压力高于对照组(28.8 vs 5.4)mmHg,且观察组愈合时间明显低于对照组(34.1 vs 52.3)d,提示四层绷带可较长时间维持压力稳定,缩短创面愈合时间。

    综上,下肢静脉性溃疡缠绵难愈,反复发作,现代中医治疗仍然重视辨病与辨证相结合,内治法与外治法相结合。本病基本病机为本虚标实,早期以湿热、瘀血为主,治以清热利湿、活血化瘀;
    后期以气血亏虚为主,治以补气养血、健脾利湿。中医外治法历史悠久,包括外敷、外洗、溻法、针刺、缠缚等多种方法,在VLU的临床治疗中占有重要地位。在辨证思路方面,有不少文献对国内知名专家的临证经验进行报道,下一步可开展大样本临床随机对照研究,为专家经验的落地转化提供有力的数据支撑。在疗效机制研究方面,中药治疗VLU可减轻炎症反应,降低IL-6、IL-1β、TNF-α等炎性因子表达,期待对抗炎作用或其他分子生物学机制有更多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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