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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书贼》片段[澳大利亚] 偷书贼评价

    时间:2018-12-25 03:28:39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苇月的话   有人说,如果没有了文字,我们人类什么也不是。在这本书里,你也能看到,文字是怎样令死亡的力量变得衰弱,书是怎样振奋灵魂,温暖人心,拯救人群的。在这本书里,“我”是一个死神,“我”曾经三次与莉赛尔相遇,目睹了一个小女孩是如何勇敢面对残酷环境,在文字的饲养下艰难成长的。
      1939年的德国:9岁的小女孩莉赛尔和弟弟被送往慕尼黑远郊的暨阳家庭。6岁的弟弟不幸死在了途中,被埋在火车铁轨旁。在冷清的丧礼后,莉赛尔意外得到她的第一本书《掘墓人手册》。
      这是14本给她带来无瑕安慰的书中的一本。她是个孤苦的孩子,父亲被打上了共产主义者的烙印,被纳粹带走了;母亲随后也失踪了。在弹奏手风琴的养父汉斯・休伯曼的帮助下,她学会了阅读。尽管生活艰苦,她却发现了一种比食物更难以抗拒的东西――书。她忍不住开始偷书。莉赛尔,这个被死神称为“偷书贼”的可怜女孩,在战乱的德国努力地生存着。并不可思议地帮助了周围同样承受苦难的人:她读书给躲在她家地下室的犹太人听,在空袭时为躲入防空洞里的街坊邻居朗读故事,安慰了战火中那些惶惶不安的心。
      苇月为大家选取的第一个片段讲述的是莉赛尔跟着养父汉斯・休伯曼出去工作,苦中作乐的故事。“可以忘记带油漆”,“但别忘了带音乐”,多么乐观,多么浪漫的心态啊!第二个片段是对莉赛尔偷书的细节描写,这种不光彩的行为因为对生存希望和信念追寻的需要,也变得可以理解和原谅。推荐这本书。是想让大家看到莉赛尔的勇气,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都不要放弃希望和信念,不要放弃对美好的追寻。让我们一起用心来感受文字的力量,感受书对我们灵魂的抚慰吧!
      
      香槟酒和手风琴
      
      1942年夏天,小镇莫尔钦在为可能会遭到的轰炸做准备。虽然有些人不相信慕尼黑市郊的这个小镇会成为轰炸目标,不过,大多数人却意识到这只是迟早的事。防空洞被清楚地标注出来,每家每户的窗户玻璃都要涂上黑色。以免晚上露出灯光。每个人都知道最近的地下室或地窖的位置。
      对汉斯・休伯曼来说,这段非常时期却成为一段短暂的缓和期。往这个倒霉的时候,刷房子的活儿却红火了起来。需要遮蔽光线的人们急不可耐地排队等着他来把窗户玻璃刷上黑色。他的麻烦在于黑色油漆通常只是用朱调和颜色使其他颜色变深的,所以少量的黑色很快就用光了,难以找到。幸好他精通手艺人的诀窍,一个好的手艺人有很多法子来解决问题。他把煤灰搅和在油漆里,因此收费低廉。莫尔钦镇许多房屋的窗户都是他涂的。
      有些时候,他干活也带着莉赛尔。
      他们推着小车在小镇上穿行。在一些街道上,他们能嗅出饥饿的味道,而在另一些街道上,他们又为那里的奢华而摇头叹息。许多时候,他们回家的途中会遇到除了孩子和贫困外一无所有的女人。她们追上来请求他帮忙刷刷窗户。
      “哈勒太太,对不起,黑色油漆没有了。”他会说。可是等他再走了一段路后,他总是会停下来休息,这个高个子的男人站在长长的街道上,明天,“他许诺说,“我先来给你刷。”等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就来了。刷完这些窗户却得不到任何报酬,有时只得到一块饼干或是一杯热茶。前一天晚上,他找到了,个把蓝色、绿色和米色混合成黑色的法子。他从未对这些人说过让他们用多余的毯子来遮挡窗户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冬天来的时候,他们需要毯子。有一次,他刷完窗户后只得到半支香烟,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和主人一起分享了它。笑声和烟雾伴随着他们的谈话。抽完烟后,他和莉赛尔又起身前往下一户人家,
      当莉赛尔・梅明格开始写作时,我清楚地记得她专门记录了这个夏天发生的事情,时光茌苒,许多文宁早已褪色。那些纸在我的u袋罩饱受蹂躏,但她的许多文字却难以忘记。
      一个女孩写下的文章片段!
      这个夏天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一个新的结束,
      当我回顾往事时,仍然记得我沾着油漆的湿漉漉的双手,还有爸爸走在慕尼黑大街上的脚步声。我知道1942年夏天的那段短短的时间只属于这个男人,还有谁会为了半支香烟而替别人刷窗子呢?只有爸爸,这一点非常清楚,我爱他。
      每天,他们一起干活时,爸爸都会给莉赛尔讲故事。提到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有他那手糟糕的字是怎么救了他一命的,以及他和妈妈初次见面的情景。他说妈妈曾经是个漂亮姑娘,说起话来轻声细语。“难以置信,对吧?我知道,可这是千真万确的,”每天都讲一个故事,要是他把同一个故事重复了不止一次,她也毫不介意。
      偶尔,在她出神的时候,爸爸会用刷子在她眉心中间轻轻点上一下。要是他没有计算准确,刷子上的油漆多沾了一些,就会有一缕油漆顺着她的鼻子流下来。她笑着也要同样去捉弄爸爸,可是汉斯・休伯曼干起活特别认真,才不会让人抢走他的刷子呢!每当这个时候,他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只要一到休息时间,不管是吃东西还是喝水的时候,他都会拉起手风琴,这是莉赛尔记忆中最深刻的部分。每天早晨,当爸爸推着或拉着小车出门时,莉赛尔总会抱上手风琴。“可以忘记带油漆,”汉斯告诉她,“但别忘了带音乐。”当他们中途吃饭的时候,他把面包切开来和她一起吃,再抹上一点果酱,这可是最后一张配给证上剩下来的,有时他会在面包上放一小片肉,他们坐在油漆桶上一起分享。嘴里还在嚼最后一口时,爸爸就会擦擦手,解开手风琴盒子。
      他那条工装裤的裤缝里落着许多面包屑。那双沾着油漆的手滑过按钮,在琴键上灵活地移动着,或摁下某个琴键良久。他的双臂拉动手风琴的风箱,让这件乐器吸进它需要的空气。
      莉赛尔坐在爸爸身旁,两手放在膝盖问,和爸爸一起沐浴在斜阳中。看到黑暗降临时。她总是十分失望,她真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不要结束。
      说到粉刷这活儿,最让莉赛尔感兴趣的可能就是混合油漆这一步了。像大多数人一样,她以为爸爸只要推着小车去油漆店或五金店,买来需要的颜色就行。但她不知道大部分油漆都是一块一块的,形似砖头,需要用一个空的香槟酒瓶子把油漆碾碎。汉斯解释说,用香槟酒瓶正好合适,因为香槟瓶子要比一般的酒瓶稍厚一点。碾碎后,还要再加入水、白垩粉和胶水等才能调成油漆,想调出恰当的颜色那就更困难了。
      爸爸精湛的技术赢得了许多人的尊敬。在莉赛尔看来,能够和爸爸一起分享面包和音乐就是幸福,不过,能看到爸爸在他那个行当里的出色能力更让她高兴,人的才能总是具有魅力的。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他们在慕尼黑大街东头的一户有钱人家干活。午后不久,爸爸就叫莉赛尔进屋来。这时他们已经准备去下一家了,莉赛尔听出爸爸的嗓门大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一进屋就被带到厨房,有两个老妇人和一名男子坐在做工精致的椅子上。两位老妇人衣着考究,那个男人的络腮胡子长得好像树篱笆。桌上放着高脚杯,杯子里斟满了咝咝冒泡的液体。
      “来吧,”那男人说,“我们来干杯。”他举起酒杯,鼓励其他人也举杯。
      那天下午天气暖和,莉赛尔看着杯了里的冰凉的液体有些迟疑。她看看爸爸,想征得他的同意。他咧开嘴笑着说:“干杯,小姑娘。”他们手里的酒杯发出清脆的碰 撞声。莉赛尔刚把杯子端到嘴边就被香槟酒那咝咝冒泡、令人恶心的甜味弄得很不舒服。她本能地把酒吐了出来,刚好吐在爸爸的工装裤上。酒冒着气泡从裤子上淌下来,大家爆发出一阵笑声。汉斯鼓励她再喝一口。这回,她把酒咽下去了,品尝着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滋味。酒的味道好极了。泡沫在嘴里慢慢散去,蜇着她的舌头。刺激着她的胃,甚至当他们前往下一家去时,她还能感受到身体里那酥麻的温暖。
      爸爸一边推车一边告诉她。那些人声称他们付不起工钱。
      “所以你就要他们的香槟?”
      “为什么不呢?”他看了她一眼,眼里的光亮从未这么强烈。“我不想让你认为香槟酒瓶只能用来碾油漆块,”他提醒她,“只不过别告诉妈妈怎么样?”
      “我能告诉马克斯吗?”
      “当然,可以告诉他。”
      后来莉赛尔在地下室里写她的故事时,她发誓永远不会再喝香槟了,因为再也不可能有像那个温暖的下午那么美妙的香槟了。
      手风琴也是这样。
      她多次想问爸爸是否愿意教她拉手风琴,但是一直没有启齿,也许一种直觉告诉她。她永远都不可能拉得像汉斯,休伯曼一样好。当然,世界上最伟大的手风琴家也比不上爸爸。他们永远无法表现出爸爸脸上特有的专注,他们的嘴上也不会随随便便地叼着一支刷窗子换来的香烟,他们不会像他一样因为拉错了一个音符而笑上许久。
      她时常在地下室里醒来,耳边还回响着手风琴的声音,舌头上残留着香槟酒那甜蜜的灼痛感。
      有时。她靠墙坐着,期盼着那滴温暖的油漆再从鼻子上流下来,或者望着爸爸那双砂纸般粗糙的大手。
      她多想还能继续没心没肺地享受这份爱。她要那些欢笑,涂了果酱的芳香面包,那些生活中具体的碎片,而不是日后抽象的记忆。
      这是她生命中最美_好的时光。
      不过,炸弹要落下来了。
      一点不错。
      
      偷书
      
      在此期间,莉赛尔读完了《梦的挑夫》,又偷了一本《黑暗中的歌》,这本书也是从镇长家偷来的。唯一不同的是,那天她是一个人去镇上的寓人区的,没有要鲁迪陪伴。
      那天早晨,阳光灿烂,彩霞满天。
      莉赛尔站在镇长家的书房里,贪婪地移动着手指,嘴里念叨着每本书的名字。这种情形下,她觉得让手指轻轻划过书架真是件惬意的事情――仿佛回到了刚来这间屋子时的情景――她一边走。一边低声念叨着许多书的名字。
      《樱桃树下》。
      《第十名中尉》。
      如同往常,许多书名都吸引着她,可是在屋里转了一两分钟后,她选定了《黑暗中的歌》这本书。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书是绿色的,她还没有过这种颜色的书呢,封面上印着白色的字体,在书名和作者名中间还有一枚小小的笛子形状的符号。她揣着书爬上窗台,嘴里说了声“多谢”,就回家了。
      没有鲁迪,她有些怅然若失,但是那天早晨,因为某种原因,偷书贼独自一人也很快乐。她来到安佩尔河畔读这本书,远离从前阿瑟,伯格和后来的维克多・切默尔那些人常去的地方。没有人来人往,没有人来打扰。莉赛尔读完了《黑暗中的歌》前面简短的四章。她很开心。
      这是偷窃带来的幸福和满足。
      8月末,有人送了一件礼物,确切地讲,是他们发现了一件礼物。
      一天傍晚,莉赛尔正在汉密尔街上看克里思蒂娜,穆勒跳绳,鲁迪-斯丹纳骑着他哥哥的自行车过来,停在了她面前。“你有空吗?”他问。
      她耸耸肩膀。“什么事?”
      “我想你最好跟我来一趟。”他扔下自行车,又回家骑了一辆出来。莉赛尔看着车的脚踏板在她面前飞速旋转着。
      他们骑到了格兰德大街。鲁迪停下车,没有吭声。
      “喂,”莉赛尔问,“怎么回事?”
      鲁迪用手指指。“走近点看。”
      他们慢慢骑到一个视线开阔的地方。就在一棵云杉树的后面。透过浓密的带刺的枝叶,莉赛尔留意到那紧闭的窗户,还有靠在玻璃上的一件东西。
      “那是……”
      鲁迪点点头。
      他们争论了很久才决定要去冒这次险。显然,那件东西是故意放在那儿的,不过,哪怕它是个陷阱,也值得一试。
      在浓密的蓝色树枝问,莉赛尔说:“偷书贼一定会去干的。”
      她放下自行车,观察了四周,然后穿过院子。白云在深深的草丛中投下斑驳的阴影,让人分不清哪里是会让人中计的陷阱,哪里又是一块可以供人隐藏的绿荫。她此时的想象让她联想到了镇长本人的罪恶。这些念头至少让她分了心,分散了她的焦虑,促使她更快地到了窗户底下。比预想的还要快。
      就像是又去偷《吹口哨的人》一样。
      她紧张得掌心都出汗了。
      一颗颗汗珠打湿了,她的胳肢窝。
      她抬起头,可以看清楚那本书的名字:《杜登德语词典》。她飞快地转身向鲁迪做着口型。“是本词典。”他耸耸肩,摊开双手。
      她麻利地行动起来,她爬上窗户,好奇地想如果从屋内往外看自己该是什么情景。她想象着自己伸出手去,够着了窗户,把窗户扳上去好计书掉下来,就像是在慢慢投降一样,而书则像一棵倒下的树一样慢慢落下。
      到手了。
      没有人打扰。没有响起别的声音。
      这本书向她倒过来,她用另一只空手抓住了它,她甚至关好了窗户,动作干净利落,然后,就转身往回走,穿过了白云投下的影子。
      “十得漂亮。”鲁迪把车递给她时称赞她。
      “谢谢。”
      他们向人街的拐角处骑去。这时,一个重要的时刻来临了。莉赛尔知道,这又是一种感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一个声音在她内心萦绕,绕了两圈。
      看看那扇窗户。看看那扇窗户。
      她被逼无奈。
      就像人急需挠痒痒一样,她产生了一种停下来的强烈欲望。
      她把脚放在地上,转头注视着镇长家的房子和书房的窗户。她看见了。当然,她应该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但当她看到镇长夫人站在窗户玻璃后面时,她还是掩藏不住内心的惊讶。镇长夫人像是透明的一样,但她的确在那里。她的蓬松的头发一如往昔,那双受伤的眼睛和嘴巴以及表情都明白无误地表明,她在盯着莉赛尔。
      她缓缓地举起手,不易察觉地朝大街上的偷书贼做了一个挥手的姿势。
      震惊之下,莉赛尔对鲁迪和她自己什么都没说,只是让自己平静下来,举起手,向窗户后面站着的镇长夫人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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