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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ng a song儿童歌词 [Let’s sing a song]

    时间:2019-01-05 03:32:39 来源:柠檬阅读网 本文已影响 柠檬阅读网手机站

      (A)      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突然恍惚地记起昨夜梦里的什么,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我和薇薇、米夏、OYA四个人被许多傀儡娃娃包围着,它们七手八脚地给我们全身上下安上细线,然后牵向天的四边。我们挣扎着,却不能动弹。
      那线一直长到天上,穿过了云端。
      醒来后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是梦。
      薇薇说她是一个快要被中国应试教育逼疯的学生,“万一哪天我劳累过度突然暴毙还请你通知一下我的家属。”她打趣道。
      我怔住。随即转换表情说我觉得你有那么强壮的身躯怎会轻易倒下……不过你放心,一个薇薇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薇薇站起来的!
      薇薇白了我一眼说你就会损我。随即开始冲我大叫问我什么时候去KTV。
      我突然记起两年前初一分班的时候,我一进门就傻了,为啥?没几个认识的,认识的旁边都坐满了人。正犹豫不决不知坐哪儿的时候,一个女生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咱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吧?
      我转头,对上她的笑容,好像午后明媚的阳光,显得那么温暖。
      那个人,就是薇薇。
      然后我就顺势坐在她的左边,选择坐在这里的理由是为了避免上课无聊两人传纸条――方便。
      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谁知道被OYA逮了个正着,她捂着脸作痛思状:“God bless……这个世界的傻孩子已经够多了……”
      “人家是双耳不闻桌旁事,一心只读教科书;爱学习胜于胡侃,看见没?学着点。”我甩了甩手里一道题也没有做的化学试题。
      于是当我气宇轩昂地发言完毕时,全体立即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嘘声。
      然后上课给薇薇传了张纸条:你说我刚才那话是不是太没气势了?
      纸条很快被传回来:气势是有的,只是那话跟你是相对论。
      结果她这话让我郁闷了几天,从此讳莫如深了好一阵子。
      
      (B)
      
      物理老师前脚刚踏出教室,OYA就凑过来:“你还记得初一吗?”她的表情神秘而诡异。“初一……吗?只隐隐约约地记得一些片段。”
      我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很惊愕:“你怎么能忘记呢?这么重要的事情……”
      我勉强地笑了笑,我明白她是一个把每一件事情都记得很清楚,而且总把回忆看得很重的人:她觉得回忆是发生过的证据。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她眼睛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芒。
      不过我记得当时初一的我们整天疯疯癫癫,引用才子的一句话:上学就是度假。我们总在闲暇时研究当下最受欢迎的偶像,讨论最新出版的小说,从古至今,一路狂侃,最强悍的一次是居然把李白和明晓溪扯在一块儿,出了个论题是谁的国语学得比较好,结果明晓溪以全票通过取得压倒性胜利,理由是李白的诗的内容除了喝酒就是自赞……虽然我们学的是《诗词五首》而不是《泡沫之夏》。当时OYA凑到我耳边说,这话要是让语文老师听见了还不得抓狂?话还没说完,语文老师大步踱进教室,吓得我们一哄而散。那一个下午只要看见语文老师我们就窃笑不已。
      就这么悄悄的,走过了很多很多天。
      
      (C)
      
      初一暑假的时候迷上了传说中的“林黛玉式文学”,这名儿还是米夏给起的。那时我热血沸腾一气呵成写了好几个大篇,然后洋洋得意地拿给薇薇看。
      薇薇看完以后撇过来的四个字掷地有声:“无病呻吟。”
      “得,就知道你不懂,我这是语言艺术。”我摆手。
      “就你还语言艺术,农民叔叔都该吟诗去了――打肿脸充胖子谁不会?”
      我一时语塞:“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好说歹说咱俩也算死党。”
      薇薇闭着眼依在座位上:“得,死党是什么?不就是知道你死穴,给你开刀动手术的人嘛,给你提点意见你还不接受。”
      薇薇这个人心直口快,说的话虽然听着不舒服,但也算忠言逆耳,可是除了我还有几个人能忍?我已经听过不少人说她说话有多直白了,更头疼的是她连老师都不放过,我就亲眼看见过她在教室里当着很多人的面跟老师顶牛,那场面,真是相当壮观。但这孩子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丝毫没有要改的意思,摆出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架势,依旧我行我素。而我却替她着急得要死,所以经常与其进行严肃的双边会谈,但总是无果,时间一久了见到我要开始进行口头义务教育时就立即高挂免战牌,还坦言:让批评来得更猛烈些吧!敢情我是自作多情。害我着急上火加速容貌衰老,得,全算白搭。
      
      (D)
      
      我这人只要一写文章,总喜欢整一大堆段子,留下空白一大片,所以每次考完作文总有人间我“你写得够六百字了吗?”
      这个时候我就傻笑,也只是一笑而过,别说还真能蒙混过关,于是屡试不爽。
      不知道那位同志有没有瞻仰我义无反顾的身影?我跟米夏打趣。
      丫头,做人要厚道。米夏语重心长。那神情跟我们那儿的居委会大妈有得一拼。
      在我眼里,米夏永远是个孩子,总是那么单纯地付出,在她的眼里我看不到所谓的嫉妒与阴险,清澈地让人不忍心去伤害。
      其实当我被一些人孤立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在这个地方,有能让我信任的人。那时我就想,自己还不是那么悲哀地活着。
      这个能让我放手信任的人就是米夏。那天才子、米夏和我极度无聊便开始打趣,才子一脸憧憬地说其实活着就三个目的:“挣票子、点票子、花票子。”
      俗人一个。我和米夏异口同声。
      “那你自己想想看啊,没钱你还能活得利索不?孔乙己多好一孩子啊,不就是因为没钱才有这么坎坷的命运嘛!”才子扯着嗓子大喊冤枉。
      我一听就觉得这话别扭,后来琢磨透了:敢情他比孔乙己辈分还大?人家好歹是个封建社会的底层知识分子,“那孩子”用得还挺亲切。不过仔细想想他那个论点好像还真像这么回事,但是政治老师曾经教导我们不能为了金钱而活着。“老师说过要视金钱如粪土。”米夏反驳,“你要违背真理啊?”
      “得,米姐姐,既然您视金钱如粪土……行,就这么着吧,这个月的饮料钱您就……”
      “……其实我还是挺爱财的!”
      我暗自叹了口气:哎,傻还是一辈子的事。
      
      (E)
      
      那天天气有些阴霾。
      薇薇走过来坐在我身旁说“……我们要是直升高中就好了。”
      我疑惑地抬头望着她,忽然望见她无神的眼睛,于是刹那间读懂了那汪碧水里的忧郁。
      “我也希望,只是有些不现实。”米夏冲着我们微笑。
      “气氛好凝重啊!”OYA严肃地从我旁边忽然钻出来,吓得我险些心肌梗塞,于是立刻转过头来数落了她一通,这厮居然还委屈地说:“我没做错什么吧?”
      “我不想毕业……”薇薇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那声音颤抖着。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结了,我们望着薇薇,都不说话。直到上课铃响起,才各自黯然离去。
      回过头去,看到米夏和OYA的眼眶都红了,这时的我突然感觉有一瞬间的迷茫。
      如果可以,我不想拥有离别,但那是痴人说梦,毕竟这不是我们的错,只是这个世界现实的可怕,而我们又有什么权利选择呢?
      上帝总是在你最满足的时候给你制造悲伤。
      
      (F)
      
      我是在深夜写下的这些东西,因为突然想起。有些东西总无法释怀,无法割舍,就像她们,我试着让自己以平静的心态接受,但只要一想到学年结束将会有离别,就会有泪落下来。现在的我只有用学习不断地麻痹自己,因为离别前还有一次人生中不可避免的抉择。初三元旦的一首歌让我记忆犹新,我们一起谱词谱曲做伴奏,然后大家一起唱着,笑着,有种叫温馨的东西荡漾在小小的教室里。
      那时候,感动在我心里蔓延开来,现在想来,值了,值了。
      我们的回忆不只是一点点,虽然我无法一件一件详细地讲出来。
      不过,拥有的那些,是属于我们的,不是吗?
      是否有人还记得
      我们一起唱的歌
      我还记得每个人脸上的笑容
      此时的记忆如此清晰
      不经意间已过去
      但是我们无法犹豫
      忽然发觉我没有好好收集
      属于我们的回忆
      Let"s sinq a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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